幽幽编辑运动着灵巧的手指,拇指有规律地摩挲在舒梓小姐后腰上,四根手指轻轻抓动着,手指肚和舒梓小姐的肚子亲密接触着,像是弹奏着吉他那样,轻轻拨动着,撩动着舒梓小姐的神经。
舒梓小姐再一次输给了幽幽编辑的手指,酥痒,酥麻,舒服,舒梓小姐的神经有些混乱了。紧绷的神经如同被刻意调紧的弦一样,在吉他手刻意地拨动中即将绷断。
“够、够了…我、会好好写文的,求放过…….”
“我们约定过吧,如果你拖稿一次就让我随便做什么都可以的啊,这是你…刚成为作者的时候的事情啊,我有点伤心啊,这样的美好约定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什么的。”
“哪里美好了啊啊哈哈哈哈哈!不,怎么突袭哈哈哈哈哈!”
幽幽编辑的手指趁着她松懈的那一刻,猛地加快了速度。飞舞在她腰间的手指,指甲划过腹部的感觉,刺痒又难以忍耐,舒梓小姐的声音立马就像是水坝泄洪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过涧清泉那样清脆动听。
第一道防线攻破,自然不能让敌人再次将防御工程建造起来。幽幽编辑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灵巧地像是在弹奏着什么乐器一样,手指快速交替来刺激着舒梓小姐腹部的痒点,像是电击一样的酥痒和刺痒立马占据了舒梓小姐的大脑。
幽幽编辑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扭动着手指,更让人确信她是在演奏着什么乐曲了,而那伴奏的音乐,是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住手哇哈哈哈哈!我不敢、不敢拖稿了哈哈哈哈哈!”
“呼呼,但是作为人类,不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似乎很不好。”
幽幽编辑一边调笑道,一边将另一只手微微下滑,手掌慢慢摩挲过那手臂内侧的软肉,来到了舒梓小姐最为柔软的腋窝里。
舒梓小姐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叫声,扭动得更加剧烈,像是要将幽幽编辑的手指从腋下甩出去一样。
这样的挣扎也自然是没有什么用途的,幽幽编辑挑了挑眉,轻轻勾了勾食指。
幽幽编辑的食指和舒梓小姐的腋窝碰在一起的时候,幽幽编辑反而先爽到了,怎么说呢,舒梓小姐的腋,长着不可思议的肉啊,那样如同果冻肉一样软得可以陷进去,就是舒梓小姐的腋窝吗?以前是真的没有机会碰到啊……幽幽编辑像是打开了新天地一样。
而舒梓小姐也一样打开了新天地,被异物,尽管这异物是人类的手指,触碰到皮肤的感觉,让舒梓小姐从第一下开始一直尖叫、大笑,那样的感觉她也是没有机会体验过,就算是有机会,她也不会去体验。自己腋下的神经,对痒感的灵敏度,在这一次拖稿战争中,舒梓小姐收集到了确切的数据。
幽幽编辑很快便不满足于这个小游戏,不只是食指,其余的四指也贴上了舒梓小姐的腋下,像是进入了安乐窝一样,四个调皮的孩子在安乐窝里愉悦地玩耍嬉戏,幽幽编辑的手指就是那样的灵活,让舒梓小姐感觉如同真的被好几个调皮的孩子同时胳肢着一样。
“不啊哈哈哈哈哈!幽幽姐哈哈哈哈、我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哈哈!!”
“痒、真的哈哈哈哈哈…我认输了哈哈哈哈哈…以后会、会勤奋的!哈哈哈哈…”
幽幽编辑依然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地抬起了另一只原本揉捏在她腰腹上的柔荑,缓缓放进了舒梓小姐另一腋之中。
“哈哈哈哈哈!幽幽!?你哈哈哈哈…有在听吗、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喂哈哈哈哈哈、无良编辑哈哈哈…”
原本温和的指头换成尖锐的指甲,手法也同时变化了一些,幽幽编辑灵活的手指跳动在舒梓小姐的双腋之中,一边揉捏一边刮弄着,编辑大人激烈地惩罚着怠惰的作者小姐,施虐的笑容慢慢浮现在幽幽编辑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笑、笑岔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
就是那样点着戳着,抚着摸着,挠着抓着,搔着刮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编辑小姐长舒一口气,停下了手指上的动作。舒梓小姐也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机会,闷在衣服里重重喘息着。
因为极具激烈的运动(?)舒梓小姐的身上有些微微出汗,汗珠从她的手臂下方滑过,流过她的肋骨,滑到她的侧腰上。
“真棒啊,偶尔这么来一次。”
“???!!!”
“啊,当然了,我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待你的啊,舒梓。毕竟有些事,要等你是大人了之后才能……”
“慢着慢着!”
白色的布袋子扭动起来,舒梓小姐明显地protest,看起来很是慌乱的样子。
“再说下去就是不健康的东西了吧,对吧,啊?……话说现在…你爽完了?可以放开我了吧,赶、赶稿子要紧。”
心虚的停顿,编辑小姐最清楚的便是准备拖稿的作者,都有着这种心虚时候不自然的停顿,如果总是传入自己的耳朵里那可就糟糕了啊。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编辑,是时候一次性纠正子不语老师的错误啊。
转眼又是周末,茜茜当然忘不了奶奶挠痒痒的事,她就像老师检查学生作业一样,一回到家里,便掀起奶奶的后背看了个遍,见奶奶背上的伤全都好了,这才放心。她挨着奶奶坐了下来,一边嘘寒问暖,一边给奶奶挠开了痒痒。奶奶一高兴。
“还没有结束啊,今天是万圣节吧,恶作剧和糖果一起更配哦,恶作剧的话,已经做过了,现在就剩糖果了啊~”
“你你你联想能力这么好,笔给你你来写吧,你还想怎样啊,糖果给你你不是甩地上了吗,还充满了恶意对待着给予糖果的人哦。”
“嗯,还有说话和吐槽的力气啊,子不语老师真是太棒了!”
“这个棒的意思很不好吧,很成人哦!喂,我的编辑?你有在听吗?”
仿佛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响,有点像是糖果的包装纸被揉开后互相摩擦的声音,舒梓小姐本能地向后靠去,想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在听在听,那么我动手了……”
不等舒梓小姐回话,幽幽编辑便迅速抓住了她的一条腿,向着自己的方向扯来,将舒梓小姐整个身子都扯过来,将她的一只裸足拉在怀中。
“虽然我觉得并不会很痒,但是舒梓小姐的皮肤和肉体总是会带给我无限的可能性和惊喜啊。”
幽幽编辑笑着,拿着手中鲜红的草莓味的硬糖,用力地摁在了舒梓小姐的足心上。
舒梓小姐的足心却没有她的腋下那么软,一切只能怪罪于中国的体育评测,作为一个学生,长跑的锻炼让舒梓小姐的双脚摸起来比较结实,但是脚心上的肌肉的柔软程度还是相当可观,并不妨碍手感,她的肌肤又天生胜雪,从视觉上来说,也是一种稀有的享受了。
那种一触即陷的感觉,她的双足仍然保有着那样的柔软,抚摸的时候微微颤动的脚趾和时不时用力挣扎的脚踝,幽幽编辑究竟为什么如此肯定惊喜的存在,也就不言而喻了。
食指按着糖果,另一只手将她的裸足紧紧抱在怀中,随着食指的滑动,舒梓小姐的脚趾微微抽搐了一下,便紧紧蜷缩起来,皱起一道道褶皱,保护着自己的脚底。但是这对于编辑小姐来说,并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抵抗,只需要轻轻扳起她的脚趾,便瓦解了她的防御。
接下来,硬糖有些粗糙的外壳摩擦在舒梓小姐的足心上,蹭过她的脚掌,细细地摩擦着她脚趾和脚掌的交界处,那一道连接着她五根剔透玉趾的沟壑处,那五处趾根部,慢慢地,稍微用力地滑动过去。
这样子,就逼得舒梓小姐哧哧笑着,向后仰着身子,不断地用另一只脚踢着沙发和幽幽编辑的背部。
“嘻嘻嘻…是什么啊…不是手指哈哈哈…”
“是糖果哦,货真价实的糖果,美味的糖果,唔…看颜色是草莓味的啊,我来尝尝吧。”
幽幽编辑扯下衣领上的领带,擒住舒梓小姐另一只脚,将它们绑在一起,牢牢抓住。确定舒梓小姐的双脚已经跑不掉之后,幽幽编辑抓住她的双脚,转了个身,将它们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伸出粉舌,舌苔抵着那颗糖果,滑在舒梓小姐的脚上,舌尖也轻轻地触上舒梓小姐有些微咸的脚底,那颗红色的糖果果然是草莓味的,草莓和糖精的味道散在舌苔上,粘在舒梓小姐的脚心上。糖果的外壳渐渐被舔舐化开,变得软了许多。
“看包装,是夹心糖啊……”
“啊!哈哈哈哈!!不是,没买过喂哈哈哈哈哈!”
幽幽编辑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自己亮白的牙齿,噬咬在舒梓小姐的脚底上,轻轻地用牙齿摩擦着她的脚底面,顺着脚底的纹路,咬着那颗软化了的糖果,将它轻轻的咬破,夹心的汁液慢慢流出,混着幽幽编辑的津液,留在了舒梓小姐的脚底上。
“虽然说是放到了脚上,但是格外的好吃啊……”
“哈啊,哈啊,哈啊……可以结束了吧,糖果你也吃了…”
“可是你给我了很多很多糖啊,我个人来说还是很喜欢吃糖的啊,一定,一定,要把子不语老师的善意和好意全部品尝才行啊~”
“!!!!!!”
“Happy Halloween~舒梓。”
“不happy,不……”
虽然很无力,但是舒梓小姐还是挣扎了一下。
虽然没有什么用就是了。不奢求谁能狗喜欢我,只要他们害怕我就足够了。想到这里,我立刻脸色一冷,命令几名还未来得及离开的护士说道:“你们护士长犯下的错误,就在此刻开始执行吧。由你们几个开始行刑,立即开始动刑。”
刑讯室里的护士们全都吓得一愣,狐疑地相互看着对方,原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毕竟护士长虽然有过错,但通常施行惩罚的都是与受刑者关系甚远的刑讯师来展开刑讯惩罚工作,这样的做法是防止熟人之间会有从未听说过会有“隐匿”、“放水”的嫌疑,况且与刑讯师平时审讯犯人的性质则不同,倘若对熟人展开刑讯惩罚的话,也是个很得罪人的事情,因此“不由关系相近的刑讯师去审讯犯人”,这一条规矩也潜移默化的形成一条不可缺少的潜规则。
“可是……长官,我们和黛米姐姐都是同事,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其中的一名女护士有点面露难色,这名小护士虽然容貌上与护士长相比还略逊色几分,不过她的一对漆黑如宝石般晶莹的眸子来回忽闪着,闪烁着几分恐惧竟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意,着实可爱,看得我有些春心荡漾。
“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叫露西,露西·瓦伦,长官。”
“露西?好,你的名字我记住了,倘若以后有什么任务需要你的时候,我会与你取得联系的。”我向她点头颔首,微笑道:“还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既然上级将你们交付于我,那我的命令就是绝对。”
“是!长官”
“不允许有任何人有松懈刑讯的嫌疑,我要你们把她从脚心到腋下所有部位通通TK一遍,倘若我回来时发现你们偷懒,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对吧?”
当我说出这话以后,所有人立刻点了头。
仍躺在刑床上的月霖,正被刑具折磨的发声大笑,大概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忽然冷笑道:“哼……哈哈……看……哈哈哈……看着你们……哈哈……狗咬狗的样子……真是好笑!”
“笑吧,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我也同样冷笑的回答着她,眼看着那几名护士强行架起嚎啕大哭的护士长到一张新的刑床上,并用麻绳将她紧紧束缚起来以后,这才拍了拍柯林斯的肩膀,一同离开刑讯室。走在途中,身后的刑讯室里传来两个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
在这座地牢里,名为“奥利卡城”,是专门一处为狱卒们和囚犯们提供休闲娱乐和饮食的场所,大概这里是整座地牢里最和谐的地方了。不论是囚犯还是狱卒,在这里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平等的,互相之间没有什么地位的制约、压制,有的,只是游戏规则。
地牢里的囚犯喜欢称呼这里为“奥利卡”,用伽马帝国的通用语翻译过来就是“游乐城”的意思。奥利卡城占地面积极广,足有整座地牢四分之一的面积,城内的设施从赌场、台球馆、保龄球馆、足球场,再到图书馆、食堂等地方,几乎是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我与柯林斯简单的逛了一下奥利卡城后,便直接来到了食堂,并在一处店位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长官,您想吃点什么?我去点餐。”
柯林斯坐在我的对面,一脸呆萌的望着我,看见他这般从未经历过世间沧桑的纯真脸,我只得笑了笑,说道:“行了,在这种公共场所就不用叫我长官了。”
“那,我该称呼您为什么?”
柯林斯显得有些为难,我沉思片刻后,说道:“还记得你打赌前时,曾说要以我马首是瞻,任凭我发落对吧?”
“是的。”
“我看你们皇家刑讯院的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的都是废物,你跟他们混,我看永远也混不出个好来,趁早离开那里。我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是我少数几个不讨厌的男人,这样吧,你以后就跟着我得了,你是一直都想要个金痕器的刑具吗?好,我教你刑具的炼金术,让你自己亲手铸成金痕器。”
“真的吗?!”
柯林斯忽然眼前一亮,顿时眼里满是欣喜,弯弯的眼眸如星月般璀璨,嘴角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露出几颗白如贝壳般的牙齿,灿烂的笑容让这张颧骨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有魅力,让隔壁桌的几个少女时不时投来惊艳的目光。
我撇撇嘴,心里咒骂道:“到底特么是小鲜肉啊,连笑容都那么招人讨厌!像我这种勉强刚够及格的颜值,和他一桌吃饭,不是自己犯贱吗?”
“那么我以后,就管您叫老师吧!”
“啊……随便吧……”
我被柯林斯刚才的那抹笑容给搅和的毫无兴致,漫不经心的就答应了。这时,只听传来隔壁桌的几个妹子嬉笑声:
“娜娜你看到没?隔壁桌有两个帅哥在一起吃饭呐,看金发帅哥的眼里像是冒着小星星似的在盯着那个黑发帅哥,哇,还有爱呀!”
“哪有?我明明只看到一个金发帅哥而已,呵呵莫西你的眼睛是不是花了,长成那样的也算帅哥吗?”
“是吗?大概是我眼睛花了吧……”
这个少女迟疑着自己的判断,便不再说话。
“畜……畜生……啊。”
我故作微笑的看着他,却在心里默默的问候柯林斯家里所有的女性亲戚。听这几个少女的言论,金发帅哥显然指的就是柯林斯,而黑发的则自然指的就是我。有人说“美女是对比出来的”,同理“帅哥也是对比出来的”,本来对自己的颜值还算蛮有信心的我,一旦跟这种帅的“飞沙走石”、“天崩地裂”的人一对比,发现自己被比的连个渣滓都不剩。
唉,想我林克曾经也是混迹在王都城内无法无天的人物,如今却落得这般被人奚落的下场,难道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了?
“老师……老师?”
“干嘛……”
我有些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心里还在恨自己为什么要和柯林斯一起吃饭。
“老师,您也别在意这几个女生的言论,她们可都是因罪而被抓进来的囚犯。”
“哦?”
听到这里,我顿时打起了精神,连忙问道:“话说回来,柯林斯,为什么生活在在奥利卡城里的犯人都这么逍遥轻轻地脱下她的布鞋,一双富有光泽的淡绿色大脚便呈现在眼前。以前虽然也见过这双脚,但那时的心思多在“复仇”上,挠上几下,这双脚就躲起来了。因此,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仔细地看玉儿的这双脚。
玉儿的脚很大,约一尺半大小;不过,这双大脚上却没有一丝褶皱。往上看,便是她露出一截的小腿,以及简而不陋的紫色丝绸衣裙;再往上,便是她光洁如碧玉的脖颈和脸蛋儿,那脸蛋像个剥了壳、尖朝下的鸡蛋,吹弹可破,仿佛比她身体其他地方更加光滑;在这颗“鸡蛋”上,一个精巧而挺翘的琼鼻安卧在正中,一对大大的、杏仁似的眼睛,在那琼鼻的上端,十分对称的分部在两侧;两瓣软嫩的唇,则排列在那琼鼻的正下方;在这“鸡蛋”的左右,一对玲珑而精致的耳朵紧紧贴附。三千青丝如瀑,在这“鸡蛋”的正后方倾泻而下。昔日玩闹时,竟没能仔细欣赏,现在看来,若没有这绿色的皮肤,玉儿这副模样,堪称天姿国色。
“小姐,你……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见我一直盯着她看,她有些羞涩的提醒我。
“呵呵,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接受我的‘爱抚’了!”我的眼神停在她的双眼处,坏笑道。
“不……不是,就是……啊哈哈哈……”没等她支吾完,我的双手便在她的腰侧揉捏起来。她像以往那样,下意识的缩手,却只能将麻绳绷紧。
“哈哈哈……哈嗬嗬……啊~哈哈哈……别啊哈哈……啊哈哈哈……”揉了一会腰,我的手便伸进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软嫩的腰腹处作怪,而她的笑声,也从大笑变成尖笑。
“哇!手感好好哦!我要多摸一会儿!”感受着手中比丝绸更甚的丝滑软嫩,我玩心大起,指尖按点揉捏,勾搔抹挑,花样百出。而玉儿的笑声,也随着我的手法此起彼伏。
“啊哈哈哈……别……哈哈哈……咯咯……呀……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呵呵呵……”
看着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玉儿,以及她眼角那挤出来的晶莹,我有些心软了,不由得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呵呵……别……咯咯咯……呀哈哈……别……挠了……哈哈哈……让我……休息会儿……哈哈哈……”
“那好,就让你休息会儿吧!”我大发慈悲的停了手。
“小姐……呼……等一下……可不可以慢一点、轻一点,不要弄这么痒啊?”理着还没喘匀的气,玉儿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向我询问道。
“哦?嘿嘿,那可不行!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今天要把之前的全都补回来!而且,你的皮肤好~滑~好~软~呢,我可要再好好的‘爱抚’一会儿呢!”我色眯眯的说道。其实,“复仇”不过是一个借口,后着才是主要原因。毕竟,我并没有把她以前对我做的那些当成折磨。
“不要啊!我……我以后不挠你痒痒了还不行吗?”玉儿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眼神也带上了些许恐惧。只是,一向神经大条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事实上,玉儿在吸收了过量的痒感波动后,五感要比常人超出一截,这其中自然包括了触觉。所以,现在的玉儿,甚至比我更怕痒一些,不过,她的自制力也比我强上不少,才不至于被我刚才的那一套给痒的狂笑不止。
“哎~我也不忍心啊,可是,谁让我们玉儿的皮肤手感这么好呢!”我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可嘴角那一抹坏笑,却出卖了我真实的想法。
“别,别呀,小姐要是想的话,我天天都给你摸,不过不要用这种方式啊!”看着我走到了床尾,面对着她的双脚坐了下去,玉儿更加害怕了。以前的“复仇”中,每当我的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脚底时,她便会尖笑着把脚缩回去,再看她现在的反应,这双脚一定很怕痒吧?
“嘿嘿,我要开始了!”我兴奋的搓搓手,“好心”提醒道。
“别,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当我右手五指的指腹在她的左脚脚底滑动时,她便哈哈大笑起来,四肢也用力的往回缩,绑住她的麻绳也再一次绷紧。虽然她也像我被挠脚心时一样蜷起脚趾,但她脚心的皮肤竟然随着她脚趾的蜷缩而收缩,依然如绷紧的丝绸一般光滑软嫩。
“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别……别再啊哈~嘎嘎嘎……哈哈嘎……嗬~咳咳……”见她似乎适应了这种痒感,我的十指便贴上了她两只大脚的脚心,旋即飞快的挠了起来;十指指尖的触感如同丝绸一般,让我沉浸于其中,纵然玉儿的笑声已然疯狂,绷紧的麻绳开始发出“吱吱”的异响,我也没有半点留情,一直到她的笑声消失,转为无声的张大嘴巴,用尽全力将胸中几乎没有的气挤出来,还不时伴上几声咳嗽时,我才反应过来,立刻停了手。
“啊!玉儿,你没事吧?对不起,你的脚手感太好了,我……一时没控制住……”看着玉儿大口喘气,两行清泪流下,我一下子慌了神。
“你别哭啊,我不挠你了,我给你解开还不行吗?”说完,我便解开了绑住玉儿的麻绳。
还不待我收回缠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棉带,她就快速的和我拉开距离,直到她退到墙角,蜷缩一团。
“玉儿,你没事吧?”见她行动自如,我松了一口气,说着,便向玉儿走去,想要安慰一下她。
“别……别过来!”然而,我刚走一步,她便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大声喊叫着;一双杏眼圆睁,死死的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这是怎么啦?”说着,我又迈了一步。
“别过来!!”这三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泪水在她充满恐惧的眸子里不断流出。
“好,好,我不过去。”见她这样,我只好退回床上。
见我退回床上,她眼中的恐惧才消退了一些。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时,她竟抱头痛哭起来。
挠痒痒是一件哭笑不得的事,那一次我被挠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天,陈凯欣同学来我家玩,我们高兴地玩起了游戏。玩着、玩着,累了,我就仰天躺在床上休息。陈凯欣同学趁我不注意,就把手放到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挠。
“呜呜呜呜……呜呜呜……”看着她的衣裙逐渐变湿,泪水滴到地上,我想上前安慰,但想到她刚才的反应,却只能在床上焦急的团团转。
过了一会儿,她停止了哭泣,站起来,衣裙已然湿了一片。看了看被泪水打湿的衣裙,对我歉然一笑道:“你看我,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丝裙弄湿了,真是对不起。”
“你……你别这么说,这……这没什么,我……我才应该道歉的。”见她这样,我的舌头好像打了结,想出言安慰,却只能挤出几个算不上安慰的字眼。
“小姐没有错,道什么歉呢?刚才不是都说好的吗?把我绑起来,挠……痒痒,只是,我没想到,我竟然……这么怕痒,被绑起来……挠痒痒,会……这么恐怖。”说着,她的眼中再次出现了一丝恐惧,声音也有些打颤。
“你……我……”听她这番话,我的舌头更加不听使唤,支吾许久,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或许,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好了,天色不早了,让玉儿服侍小姐安寝吧。”说着,她便帮我脱去了外衣,帮我盖好被子。盖被子时,她的手有些颤抖,眼神畏缩,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接着,她便吹了灯躺在一边。以往的每个晚上,她都会躺到离我很近的地方,我动一动就能摸到她光滑的皮肤,趁机抓一把,她就会娇笑一声暂时躲开,不过很快就会回来。有时候,她也会在我半梦半醒时,偷偷挠我的痒痒,而我,也会发出梦呓般的轻笑。可现在,她却躺的离我远远的教练,做、做什么?”对预想外的发展翔子有点惊慌失措。另一方面店长对她的样子很期待似的继续说“纠正这种消沉的性情。”这么说着,空着的右手在她眼前抓了抓。
“呀啊啊~嗯,果然还是要做那个吗~”身子稍微缩了缩,翔子不再管演技惊叫了起来。
“没有商量!”说着,店长马上开始胳肢她。不过,与强硬的腔调相反,开始的碰触实际上非常温柔。他只用指尖轻触着她的腹部,好像轻拂着腹部周围似的搔着翔子。
“库,库库,库唔……哈……啊……哈……啊嗯……啊……嘻……不、不要、等一下、库唔唔、请等一下……”
对这虽然很痒但不到大笑的程度的刺激,翔子敏感的普鲁普鲁抖动着身体。
“好,差不多该提升等级了。”
“啊、等、啊、啊呵呵、请等一下。”
可惜恳求没有用,店长的手指向第二阶段移动了。也就是虽然用指尖碰触,但是变成用完全的指腹,移动范围也不只是腹部,发展成从右腋到右侧腰身,然后到腹部,经过左腰到左边腋下搔动,像这样只是在体操服上像做往复运动似的反复地搔。但是,对于翔子来说这非常的痒感一下席卷了全身的神经。
“啊……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教、教练,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痒,嘻哈哈哈哈哈哈、请、请停下!啊哈啊哈啊哈、喘、啊呵呵呵呵呵呵、喘不上气了~~”
痛苦地左右扭动身体并一边大笑着的翔子继续扮演着角色。
“只是这种程度在说什么啊。要忍耐更加更加激烈的咯。”用加入演技的腔调说着,店长的手指更快速的挠动起来。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真得不行了,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翔子左右扭动着身体想要抖落店长的手指,可是这么做的时候,抓住右向左、左向右改变那一瞬的间隙,店长的5根手指一起胳肢她的侧腹,使她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教练、矣嘻嘻嘻嘻嘻嘻、拜、拜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稍、稍微休息一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笑出了眼泪的翔子,气息微弱地求饶。像是顺应她的请求,搔抓着上半身的手指不再动了。
“哈呼,啊?……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稍微放松了的时候,受到新的刺激的侵袭,翔子再次笑出声来。
店长的手指滑下她的身体,经过大腿开始在她右膝上舞动。
和先前不同性质的痒感,这次翔子大笑着抖着腿。与两臂不同,虽然因为没有被拘束所以动得十分激烈,不过店长的手指却灵活地配合着腿的动作确实地揉动着翔子的膝头。
“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心想逃离搔痒的折磨,膝盖不停地移动,终于快要从床上伸出去。
“逃跑的话什么时候也成长不了哟!”
接着又如所说的那样,店长捉住翔子的两腿再次拖回到床的中央,为了防止下次再被逃脱,这次店长跨过她的大腿压住翔子。
“那,这次逃不了了吧。”
“啊……怎么这样……呀”
随着店长不断做着搔抓动作的右手离腹部越来越近,翔子开始觉得身体发起痒来,不禁抖动起来。
为了获取自由虽然极力试图抵抗,被压住的身体也仅仅只有上半身能左右扭动的程度,然后被合身的体操服包裹着的胸部轻轻摇动着。而且因为刚才激烈的扭动,体操服卷了起来,她那健康而紧绷的腹部毫不吝惜地显露出来。
店长看了一会儿自己身下可怜地挣扎着的翔子,估计到她放弃抵抗的时刻,突然开始胳肢她的腹部。
“库嘻、呀哈哈哈哈哈哈……教、教练、好、好过分。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觉到肚脐周围被直接抚弄的感觉,一瞬也忍耐不了的翔子拼命笑起来。
店长好像要戏弄她似的,一会儿向左画个圈、一会儿向右画个圈、一会儿又在她腹部戳戳点点地变换着手法,等到翔子适应了这些手法后,他又突然用食指在翔子的肚脐正中来回搔挠起来。
“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由于这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刺激,翔子也作出了更激烈的反应,上半身剧烈的扭动起来。
“感觉怎样翔子,在坚持一下怎么样?”保持着手指轻轻的震动,店长这样问道。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坚、坚持、呀哈哈哈!我有坚持、呀哈哈哈哈哈哈!请停下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情形下,即使与本意相悖也只能这样回答,这也是双方都知道的结果的提问。
这时的翔子心中已经不止一次的希望早一刻能从这妖异而痛苦的责难中逃脱,可惜向她袭来的阵阵痒感却丝毫没有衰退的迹象。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为、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不停下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翔子……这话……是真的……当真的么?……训练的时候……本来不可以说泄气的话对吧?……我呢……是这么相信的……你明白吧?”
店长一边巧妙地搔着翔子的痒痒,一边再次提问道。然而,这番话说得非常缓慢,不用说,这是为了让她焦急的手段。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样的训练我都接受、啊哈、啊哈、请停下来呀!!!”
终于,伴着翔子的大叫,搔痒停止了。不过虽然店长放开了翔子的手脚,她现在却没力气动弹了。因为过度的大笑导致的氧气不足使得翔子正大口的喘着气,连要把露出的腹部掩起来的事也忘了。而店长就这样用饱含着各种想法的眼光看着好像做了很H的事情的翔子。
这之后,“image play”还在继续。
大约一小时,回复、休息、整理了弄乱了的体操服的翔子,这次脸朝下趴在了床上。店长这回跨坐在她两膝稍靠上的位置,这回的姿势和刚才正好相反。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这时候翔子的双手还是自由的。
“那、那个、店长……这次要做什么?”用两臂支撑着自由的上半身,翔子回望着店长,稍微有点惴惴不安地问。
“还是教练哟,继续刚才的吧。”
“那、那么要做什么呢?”带着点演技也含着点真心,翔子问。
“已经决定了吧,已经说了要加油接受‘特训’啦。做好严格训练的觉悟哟。”
“觉悟……难道说……呀哈!”突然地,翔子叫起来。
原来是店长的手指开始在翔子无妨备的腋下、侧腹搔弄起来。这所谓的“特训”当然还是指搔痒来着。
对于无论经过多久也无法适应挠痒痒的她来说,尽管吧嗒吧嗒的挣扎一番,结果,还是无法从店长的手下逃开,于是,翔子只好为了保护自己熟知的弱点——腋窝,而拼命加紧双臂。
“不行不行……”
这时翔子的肌肤都能感觉到店长的手逐渐的靠近,双臂便更加用力起来。
可是,肘部以下根本用不上什么劲儿,店长的手不急不忙地从她手臂的间隙穿过,悄悄伸到她的腰部。
“啊啊!啊哈、啊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潜入的双手一开始咕唧咕唧地揉她的腰,翔子立刻又笑又叫起来。使了半天力气加紧的双臂完全没有起到效果,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停地笑起来。
这一天于小不但没完成家庭作业,还在课堂上大声喧哗,余老师被他气的满脸通红。刚想责罚他时,于小看了余老师一眼,四目相对的时候,余老师发现孩子的眼中明显充满着不屑。好像在说:“切!你除了罚我出去站着。
“呜~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库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库哈哈哈哈哈哈!!”
对于在刚才即使是轻抚也笑了半天的翔子来说,这会儿在她怕痒的腰里揉捏,实在是太大的刺激了。
想要忍耐的意志在一瞬间就被粉碎了,身体只剩下本能地抖动着,虽想抵抗却只是徒劳。
“来,把手臂放开。要不然,就没法进行下一步的‘特训’了。”化身为坏心眼教练的店长这时满脸都浮现着笑意。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哪有这样的、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挣扎的翔子不依道。如果抬起手臂,那更加怕痒的侧腹、腋窝就要暴露出来了。清楚知道这点就不能放开手臂,而且,拜现在仍在持续的腰部的痒痒所赐,双臂反射性地要加紧,根本没法轻易放松。
“不乖乖听话,我就要一直这样继续咯。我是很期待最后一项永远不结束呀。”真心来说店长当然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了,可是对翔子来说确实要命的问题。
在这种状况下如何选择能够等到解放当然不用说了,但这选择却也并不容易。虽然翔子想抬起手臂,可不断袭向腰间的痒感使她反射性的加紧双臂,干扰着她的意志。
就这样一边笑着挣扎一边和自己苦斗了几分钟,翔子使劲抓住床单,终于放松了手臂把腋窝露出来。
不过,虽然对于翔子来说这是苦斗,对店长来说却没有什么感觉,一刻也没等就把手从她的腰部移到侧腹。
“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那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啦!!!”
对于这新一轮的搔痒袭击,翔子再次叫着把手臂加起来,但是,搔痒的魔手已经摸到她的痒痒肉上。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真的忍不了了!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请、请停手!!”
“什么?这样就不行了?不要想了!”这样说着的店长稍微停下手,伸手抓住了翔子的左手,用自己的右手和腹部结结实实的压住。
结果翔子就成了左手往背后折起的样子,而店长则在她无防备的左边肋骨上毫不留情的胳肢起来。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里不行、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嘎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刚才要还要痒的刺激使得翔子呼呼摇着头一边大笑一边挣扎,虽然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但由于左手臂被反手压住所以动弹不得,自由的右手护不着被搔抓的痒处,只能徒劳的拍打着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会儿翔子已经大笑的连话也说不清了,可店长却好像想让她笑得再大声一些试的更近一层地加重了搔痒的手劲儿。他用食指和中指一起在翔子腋下到腰间的部位来回地轻啄,一会儿又不停地在那划着“の”字,上上下下不停胳肢翔子。然后专门搔她反映最大的地方,笑得她完全没有能喘口气的时间。
就这样狠狠搔弄了左边肋下,店长给了翔子一点点休息的时间,然后交换成压住她的右手臂,做势要搔她右边身体。
“好了,这是最后冲刺了。”
“哈、啊、等、稍等一下……”翔子大口喘着气并小声求饶道。
“不~行,要觉得艰难才是特训。”
而翔子只是看着店长缓缓接近的右手就颤抖起来,只是看着那手指靠近自己就觉得痒起来。接着手指只是碰到了侧腹翔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库、库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现在要开始来真的啦。这次时常用的手,所以会比较灵活啦。”
“怎么会、库呵呵呵呵”无视翔子求饶的眼神,店长的手指动起来。
指尖在滑动,然后轻揉起来。就这样在她右侧肋骨一带开始搔弄每一个角落。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店长手指妖异地开始爬搔,从翔子口中迸出大笑。不过这会儿对她来说还有别样的冲击。
因为和左手比起来右手要灵巧得多,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到了能令翔子感觉麻痹的程度,至少随着手指的舞动,她的身体迅速被痒感与快感所包围,而且这种感觉还逐渐在增加。
翔子忍耐着这种感觉,享受着快感并为了不发出异样的叫声儿一边笑着挣扎一边拼命忍住。说起来,和与本来行为相异的别样冲击战斗的不只是翔子,店长这是看着笑着挣扎的翔子也感到有些兴奋,而且要动用自己所有的理性才压制住暴走之心。
不管怎么说,翔子现在被自己押在身下,想要袭击非常容易。但是又怕这样做了翔子以后就不来了,所以至今为止还在自己忍耐。
但是,他始终是个男人嘛( ̄▽ ̄),目光不自觉地就瞄向这痛苦笑着挣扎着、在搔痒中不断抖动着的翔子的右面胸部。不过一半因为翔子身体俯趴着,又被体操服遮掩着,所以店长不由得自行想象起来(插:店长你是宅男吗 ̄▽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店长相当紧张地、借搔痒的行动在翔子无防备的右边胸部下面轻抚了几下。
就在这时,翔子小声呻吟了一下,店长赶忙慌慌张张把手指挪到原来的地方。
为了掩藏自己的脸颊,翔子一边笑一边把脸埋在枕头里。因为就在刚才,店长的手指搔痒自己胸部的时候,比被搔痒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时不查没有忍住叫了出来。
没法确认自己的呻吟声是否被店长听到,首先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所以本来已经很红的脸颊现在更红了。而且,不想面对只应为被搔痒就发出这么H声音的自己,深深埋下头。
但是,一度产生的感觉并没有就此消失,这种快感反而急速高涨起来。刚才那一声仿佛成为了引诱,这会儿,店长搔痒随带来的感觉几乎都转化为一种快感。
“啊哈、啊哈!呀~~”翔子拼命扭着身体。结果没法抑制剧烈跳动的身体,终于身体扑库扑库痉挛起来。
也就在这时,对翔子的搔痒折磨终于结束了,店长放开了她的右臂和双腿。这会儿翔子好像要气绝了似的,两肩激烈地起伏着,其实她也还在拼命压制这缠绕着自己的强烈的快感本来就不大的桌子要帮一个人的话还远不够大,于是恭子的四肢都伸到了桌子外面,手臂和桌腿平行垂下,手腕和小臂被固定到桌腿上,两腿方面,由于桌面正好到达膝盖部分,所以脚腕也被绑到桌腿上。不过由于桌子的宽度问题,结果她的两腿几近打开成了直角。
衣服保持了穿着校服的样子,所以到现在为止,“SM~GO”的状态就完成了。
“那么,这就OK了。在开始之前还想问一件事,恭子妹妹又被人不停挠痒痒的经验么?”一边问,店长还一边故意好像手上沾了灰尘似的捻着手指。
“那、那个、只在和朋友打闹的时候,长时间被挠痒……”
“哦~那么,你要慢慢体会哦”
虽然想说“那至少轻一点”,但华为出口,店长毫不留情的攻势就已经开始了。
店长的手开始在恭子的两侧肋骨上来回游走,好像按摩肩膀一样慢慢的揉来揉去。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对这突入袭来的攻击,恭子一下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下子叫出来。
“哈啊!唔!呵呵!等、等、请等、等一下”
从身体内部突然涌上的痒感,使得恭子的身体一下一下抽动起来。
完全没有理会恭子的请求,店长反而更加变化起花样来。刚才他只是在恭子两边肋骨上有节奏揉动,这会儿却又扩大范围的画起圆来。连刚才的搔痒都觉得受不了了的恭子,这回更是忍受不了。
“哈啊!哈啊啊啊啊、唔、呵呵、唔……呵呵……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下子就达到界限的恭子,使劲左右摆着头,好像这样就能摆脱被搔痒的痛苦。
“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你、唔呵呵呵呵呵、手、手下留情!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停手啦!”
恭子拼命扭动着身体,哪怕一点也好,都想要远离粘在自己侧腹上的店长的魔手,但是因为手脚都被绑在桌子腿上,身体被死死固定住,所以现在其实连扭动身体也是很困难的。
“啊、嘻嘻、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店长来说,恭子的身体不能任意移动当然是好事,他可以很认真的在她肋骨周围揉捏搔弄,寻找让她反应最激烈的点,然后用各种方法来捉弄她。比如揉捏、轻戳、抚摩、用手指按压或者震动等等。然后,再挖掘出最让恭子受不了的手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难受了!嘻、啊~~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你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让、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这样、嘻哈哈、怎么、唔呵呵呵呵呵呵、怎么、啊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怕痒处一个一个被发现,被搔弄、甚至是被开发出来,对恭子来说,自己也只有大笑而已。
一般来说,如果总是在肋骨周围挠痒痒的话,虽说很痒,不过一会儿也就习惯了,但不巧的是恭子的体质非常怕痒,而且店长还连续不断变化着挠痒痒的手法,结果根本没有能够习惯的时间。
“怎么样,恭子妹妹。觉得够了没有?”
店长这么问道,不过挠痒痒的双手却完全没停下来。
“哈哈哈、是!是!够了、已经够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反省了没有?”
“反省、反省了!所以、所以!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今不只是她,对大部分人来说,只要能从这搔痒的痛苦中被解放出来的话,对什么事也一定会肯定对方的。看着她因为痒痒而有点扭曲的表情,店长如是想着。打着惩罚犯错误的同学的名目来胳肢对方,恐怕没有比这更有效果的手段了吧。
不过不说店长,大半的施刑者如果看到恭子如此头发衣服散乱成色色的样子,满脸通红的被绑在自己面前,都不会想着就这样放过她的。
“哦~虽然你说有反省,可完全看不出来啊……那样,还是不能原谅你哦”
已经对挠痒痒着魔的店长使坏的说道。
“呀哈哈哈哈哈、这、这种事……唔、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
比起店长说不原谅来说,挠痒还在继续这件事更让恭子感到绝望,不过因为太痒了,好像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了。
“翔子妹妹,你也来帮忙挠她痒”
这也是符合自己的意愿吧,加入搔痒的行列。
虽然翔子有那么一瞬对欺负好友的事有点犹豫,不过想到今天被对方抓住把柄,一直戏弄的事,又觉得这回可以出口气了。
不过,恐怕这种想法也是借口,翔子看着无法动弹被胳肢得拼命挣扎的好友,其实心里也在想着自己来亲自试一下。她又是陷入魔道了吧。
“恭子,对不起啊”
那一点点愧疚的表情下其实隐藏的是兴奋,而且完全没有停顿地,翔子朝被牢牢绑住的好友的脚掌伸出手去。
“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翔子、啊哈、哈、不要、求你!啊哈哈哈哈哈、求你了~~”
翔子的手带来的完全不同的痒感,于是恭子笑得更大声,身体也更剧烈的都动起来。怕痒的脚底被好友的手指若有若无地碰触着,想要逃开,拼命地扭动着脚,却挣脱不开绳子,结果只能扭动扭动脚腕罢了。可是这种挣扎,在对方看来却好像在说“快来搔我痒吧”,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
“翔子妹妹,除非她好好反省,不再笑了好好道歉为止,要彻底的惩罚她哟。”
“好的”
这简直就是无期限了嘛。
“怎、怎么、呀啊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坏人!魔鬼!恶魔!”
向后仰着头,痛苦笑着的恭子不禁骂起人来。不过,这种状态下的抵抗也只给店长增添了继续惩罚的理由而已。
“啊、还在说这种事啊?”
这么说着,店长看了翔子一眼,她也轻轻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店长的意思。
然后,两人就突然增加了挠痒痒的力度。
本来在肋骨徘徊的店长的手指,一下子将活动范围扩展到也下,两边的4根手指并起来揉搓她的痒痒肉,而且在腋下到腰间的部位反复爬搔起来,翔子也开始在恭子的两只脚底、脚背、膝盖和大腿之间反复轻抚,不规则地搔弄起来。
“!!!!!!!!”
这回给恭子带来的刺激不禁让她觉得刚才的搔痒也就是玩玩儿而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样怎样,恶魔挠痒痒的手段?”
“给不反省的人惩罚的地狱哟”
恭子这会儿虽然疯狂的想试着从这搔痒地狱中逃出来,拼命摆着头,可惜被绑着的身体也只能稍稍扭动一点罢了。
“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想说什么,不过已经除了笑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一开口就不得不大笑出来,恭子简直快窒息了。
“已、已经、已经、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恭子,如果想借着昏过去逃离惩罚,那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可要脱掉你的衣服拍点儿色色的纪念照片咯”
“唔~~!!唔呵呵呵呵呵呵!!”
一边笑一边挣扎的恭子明白翔子说的话的意思,于是笑声中混杂了抗议的意思。
“不过,昏过去也可以哟。那样的话,我就也有恭子的弱点了,我们就扯平了。”
翔子说的“扯平了”,是指恭子知道了自己之前说的被挠痒痒之后有了那样的感觉的糗事。
“唔!!唔!!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恭子拼命左右摆着头表示拒绝。即使条件相同,不过“知道”和“被知道”也是不一样的。
尽管想抵抗,可被夺去了四肢的自由,现在就算不被搔痒了也无法抵抗,她现在是处于压倒性不利的立场上啊。
“翔子妹妹,你的弱点是哪里?”
店长抛出了一个一直很在意的问题。当然了,问这问题时胳肢恭子的手并没有停下。
“秘、秘密”
本人当然不会讲出事实,翔子满脸通红的回答道。
“我~~那么恭子妹妹,你来告诉我怎么样?不然,我可要一直胳肢你啦”
“不行!恭子、不能说啊!说了的话我就一直胳肢你!”
这对恭子来说,那边结果都一样嘛。
“怎、怎么这样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怎么办啊、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办呀!”
“说了就原谅你吧”
“说了可不原谅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
“不说的话就一直这样哟”
“答应我不说我就住手”
虽然这已经和本来要惩罚恭子的借口没什么关系了,不过三个人都把这个华丽丽的忘掉了。店长和翔子因为沉浸在搔痒的快乐中,当然恭子不没有沉浸其中啦。
虽然她是一心想着从这搔痒地狱中逃出来,不过现在给她的选择也只能用“过于残酷”这个词来形容了。
对翔子来说只是一心想保守自己的秘密,而店长则是利用了这种状况开了恶意的玩笑。
“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哪边的选项也不能选,笑着拼命挣扎的恭喜只能选第三项选择了。
也就是说昏过去。用翔子的话说就是和翔子“扯平了”。
可是,那样的话不仅自己的丑态被人看到,还被人照相的话就不好玩儿了,自己都忍到现在了。恭子无法欣然接受眼前这种被胁迫的感觉。
“唔呵呵呵呵呵唔呵呵!真、真的、啊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啊!!求求你们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饶了我吧!”
用尽最后的力气恭子恳求他们。
翔子把恭子的样子重叠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气势弱了下来。不过,店长听了恭子的语调,知道恭子快到界限了,于是有加强了搔痒的力度。
这回是用最强烈的手法,对至今搔痒探知的她的弱点进行集中攻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人发狂的刺激,恭子的身体痉挛起来,结果脑中一片空白昏过去了。
“恭子……”
挠痒痒到昏过去。至今为止还没经历过这种事的翔子,看着第一次就体会到的好友的样子,同情、羡慕、嫉妒集中感情混杂在一起。
不管如何,想着先把好友放开的手被店长拦住。
“店长?”
“比起担心别人,接下来轮到翔子妹妹了哟。来一次更激烈的惩罚?还是要还债?还是……说说刚才问你的弱点的事呢地牢的中间是一个十字刑架,欧阳菲的两只手臂被拉到身体的两侧,手腕上带着镣铐,小臂上也缠着麻绳。双脚并在一起,膝关节被麻绳缠了好几圈,两只脚踝同样铁镣铐紧紧靠着。脚后跟处有一个垫脚的位置,欧阳菲就不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下落了,也就是说,自己的双脚离地还有一段距离,大概一尺左右。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只遮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一个接近全裸的美丽身体就这样被拉开捆绑好,在火把一闪一闪的照耀下等待着她的命运
地牢的门开了,那个女人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菲菲女侠,睡得好吗”女人带着挑衅的语气问道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欧阳菲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夜明珠在哪里。”
“我不知道。”欧阳菲将头转过一边,不愿看见女人一副嘴脸
“我劝你还是说了吧,我可不想上重刑。”女人继续用挑衅的语气问道
欧阳菲不吭声,她知道自己不能说
“真的不说”女人的语气有点愤怒了
欧阳菲还是不吭声
“你把头给我转过来!看着我!”女人的声音更大了
欧阳菲索性闭上了眼睛
“不转是吧,我让你转啊!”女人伸出手,在欧阳菲的腰上又捏了一下
“啊哈哈~不要~”欧阳菲的身体一下子收缩,却被镣铐拉着不能动弹,头却下意识跟着甩了两下
“我让你转,你就得转。”女人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淫笑
欧阳菲的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捏腰挠痒痒这可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东西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欧阳菲的皮肤就是比常人要细嫩许多,神经和感觉就是比常人要敏感许多。这让她在习武过程中对敌人进攻的判断能力高于同门师兄妹的同时,也赋予了她一个更可怕的弱点:怕痒。别说捏捏腰了,就是在她的腰上轻轻点一下,也能让她笑得喘气。有时候和她的师姐打闹,师姐拿出这招来整她,抠抠肋骨,摸摸腋窝什么的,她都是笑到半死地求饶,师姐问她什么感觉,她说就是痒,自己根本受不了,只要一碰就想要停止,就想要求饶。师姐还跟她开玩笑说,你可要小心啊,以后别坏人抓住挠痒痒怎么办。欧阳菲当初还自信地说坏人怎么可能抓住我。可现在,坏人不仅是抓住了自己,还要挠自己的痒痒逼供
她真羡慕自己的师姐,从认识她开始,她就发现她哪里都不怕痒。而每次问师姐怎么回事,她都笑而不答
“夜明珠在哪”女人又开始问欧阳菲
“我不知道。”欧阳菲故作镇定,心想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这么怕痒
“你们两个,上去。”
两个丫鬟各拿了一张凳子,垫着脚,伸手够着了欧阳菲的胳肢窝。二十只手指开始在腋下运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菲的身体如同机器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只手拼了命地要把腋窝夹紧。只可惜,事与愿违,麻绳和镣铐的唯一作用就是不让她有半点动弹的余地
“停。”女的淡淡的一句,两个丫鬟的手指停止了运动,欧阳菲全身脱力,瘫倒在固定她的刑架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可真怕痒,受不了了吧,我劝你还是说了吧...”
“呸!”欧阳菲一把唾沫直接吐在了女人的脸上
“你们两个,下面!那家伙来!”
欧阳菲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已经被蒙上了,她现在无法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女人蹲下身子,两只眼睛打量着欧阳菲的赤脚
欧阳菲的脚不大不小,脚趾头大小匀称,很是好看。脚底皮肤白皙细嫩至极,又微微泛红。女人笑了笑,她笑的原因当然不是看见了完美的脚,而是看到了欧阳菲脚底上的神经由于皮肤的细嫩而看得非常清晰,一根一根,在脚底上形成美丽的纹路。神经的数量好像比一般人多很多啊,女人又笑了笑,抬起头问了欧阳菲一句:“脚板心是你的罩门吧”
欧阳菲大惊失色,她说的可一点都没错!抠抠肋骨,捏捏腰肢,摸摸腋窝,的确痒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是挠挠脚底呢对她来讲可就可怕得多了。本身脚底就是经脉交汇之处,敏感怕痒。欧阳菲偏偏神经敏感度高,脚底着么一聚合,更是怕痒得可怕。从前,只要师姐触及自己的脚心,哪怕自己穿着厚厚的袜子,都会抽脚不说,整个人躲出三尺远。再看今日,赤脚不说,还动弹不得
欧阳菲已经惊慌失措了,只能心里默念不要碰她的脚
只是默念的是不起作用的
两把毛刷子碰到了欧阳菲的脚心,然后顺着神经的走向开始慢慢移动
欧阳菲触电一样地弹起来,脚趾头立刻弯到了最大程度,然后两只脚不断上下扭动
写作思路:要直接简化任务语言。在叙述中,我们要把直接叙述变成间接叙述,尽可能简化人物语言。这样,即使情节连贯,又使语句“简练”。在我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让我给他的后背挠痒痒,每当这个时候。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了~~~~~~~~”
刷子没有停,还是按照刚才的速度在欧阳菲的脚心上刷来刷去
欧阳菲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脚板心上的痒又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在一动不动地情况下,那种奇痒在不断地增加增加在增加。欧阳菲只觉得这一切快要达到她的极限了
“刷到她说为止!给我狠狠的刷!”
刷到说为止,这太理想化了,因为欧阳菲突然因为不能抵挡奇痒而晕了过去
“大人,她被痒晕了。”一个丫鬟忙报告
“刷了多久”女人问道
“不久,就是一炷香刚刚烧个头吧。”
“那好办,那好办,你们如此如此...”
两个丫鬟领命而去,留下女人眧??被痒昏迷的欧阳菲:“欧阳菲,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彪形大汉提起一桶水,冰凉的液体就这样泼到了欧阳菲的身体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将欧阳菲从昏迷中唤醒,她能做的只有一边咳嗽,一边任又水从头发、脸颊、身体上流下,一滴一滴在地上集成一滩
“醒了很舒服吧”女人挑衅,她似乎语气中都是挑衅
“不要…”欧阳菲显然已经承受不住,用微弱的声音说出了几个字
“夜明珠在哪”女人不依不饶,继续问
“我…不知道…”
“继续。”女人蹦出了恶魔一般的两个字
刷子又一次伸向了脚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痒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菲的身体弹起又落下,再弹起,再落下
束缚她的锁链和麻绳是在太紧了,太结实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刷子终于停下,欧阳菲再次瘫倒,揣着粗气,却发现自己竟然没能晕过去
“我们已经封住了你的穴位,现在你无论如何不能晕过去了。你现在你有两条路:一、说出夜明珠的下落;二、慢慢享受我们提供的盛宴。”
欧阳菲已经绝望了,她受不了,却又什么也不能说
女人使了一个眼神,两个丫鬟走上前来,用细小的绳子把欧阳菲脚趾一根一根捆绑起来,向后拉起,这样,欧阳菲的脚完全丧失了运动的能力,脚心最敏感怕痒的部分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捆好之后,两个丫鬟拿起毛刷子,蘸了蜂蜜,在欧阳菲的脚心上涂了好多,又在脚趾缝间刷上了厚厚的一层
这一个简单的过程,伴随的是欧阳菲疯狂的挣扎和求饶,伴随的甚至是她笑出的泪水
脚板的工作全部完成,丫鬟又开始在腋下涂抹蜂蜜…
在欧阳菲的死去活来之下,涂抹终于结束了.欧阳菲美丽的身躯上已经涂满了蜂蜜,而且越敏感的地方涂得越多。女人担心欧阳菲因为过度挣扎而从刑架上摆脱,又在她的身上捆了很多条麻绳,欧阳菲完全动弹不得了
“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她,我不信她有那么坚强。”女人说,“她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来叫我。”又对欧阳菲狞笑着说:“想到什么就大声喊出来,门外有人等着。”
女人转身离开了地牢,一个大汉打开了地牢里一个柜子,里面有好多瓶子,大汉拿出了三个,向欧阳菲刑架下的地面一摔,密密麻麻的蚂蚁从瓶子的碎片间爬了出来。大汉也跟着出门了,地牢的门沉重的关上,并上了锁,只有两个丫鬟在门外候着
欧阳菲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蚂蚁顺着刑架爬到自己的身体上,在脚趾缝、脚板心、大腿、腰肢、腋下、肚脐周围不停吃着蜂蜜
地牢的火把的温度正好让蜂蜜不会凝固,欧阳菲能够强烈地感觉到蚂蚁在自己皮肤上爬行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晃晃的火焰照着她的脸,恬静。火苗的攒动伴随着光线的忽明忽暗,在她的脸上闪烁着
整个房间充斥着火焰的颜色,却没有一丝温暖。相反,那种冰凉,来自于挂着的、吊着的、还有捆着师姐的那一条条铁链
“已经捆到最紧了。”大汉说道,一边跟着女人走向十字架
女人抬起头,看着师姐慢慢醒来,笑了
您好,求一篇挠痒痒文章——今天,夜幕刚刚降落,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公园散步。公园里的景色是那么的美好,空气是那么的清新,河水是那么的清澈,小草是那么的嫩绿。我们在公园里走呀走呀,走累了。
师姐低下头,看着女人慢慢走来,开始尝试着动弹。铁链捆得太紧,她没有一点办法挪动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师姐忐忑不安地保持沉默
女人不再问话,伸出一只手指,在师姐的脚心上就是一下
“咿呀呀呀~”师姐仰天大叫,脚下意识地弯到了最大程度
女人又把手弯成钩状,在师姐的脚板上轻轻抓了起来
师姐的反应已经不是如遭雷击了,她完全在嘶吼,完全扎起蜷缩,在仅有的微小空间内最大程度地躲避。现在她没有了保护,只要女人的手还留在自己的脚上,自己就想要死去一样,处于崩溃的边缘
眼泪,伴着流出的涎水,随着脑袋的晃动,漫天飞舞
脚趾,伴着女人的动作,蜷了又蜷,缩了又缩。她的脚在疯狂地扭动,企图离开女人的指头
一切,都是徒劳
在没有说出女人想要的答案之前,一切都是徒劳
她受不了了
尿液喷涌而出,淋了女人一头一脸
女人用手擦脸,师姐终于得到了一个休息喘息的机会。因为穴道被封,她无法昏厥,只能摊在那里,一边咳嗽,一边隐藏自己恐惧的泪水
女人吩咐身旁的大汉,四个人拿起硬羽毛,走了过去。羽毛尖触在了她的腋窝和脚心
“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
每天夜里,师姐晕晕沉沉地想要睡去,又会猛地惊醒,白天的瘙痒不断地重复,她已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保存在她脑海里的只有痒、痒、痒…
女人知道,如果师姐不说出夜明珠的位置,那么就只有每天增加瘙痒的时间的程度,直到她说为止
那个刑架的磨损程度正在大大的增加,师姐在上面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了
师姐的承受能力正在一天天地减小,她太怕痒了。那么多年来,躯体有了一层保护,她已经淡忘了这种感觉。时至今日,却又被重新拾起
噩梦,不仅仅是继续,还是变本加厉
“从现在开始,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除非你告诉我地点,否则你是不会有半点喘息的机会的。”
女人看着师姐一边惨叫狂笑,一边被涂上了蜂蜜。只要刷子触及到她的身体,她就变得疯狂,变得颤抖,老师罚读书的作文怎么写,变得恐惧
刷子离开了她的脚底,她终于停下了那撕心裂肺的笑声和叫声,铁链被拉扯得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两瓶蚂蚁,两个丫鬟,一样的格局
只是刑房里的笑声地动山摇
师姐的腋窝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蚁,在啃食和搬运那些蜂蜜。蚂蚁六只细长的足在师姐的皮肤上,留下的就是那恐怖的痒
师姐拉扯着固定她脚踝的锁链,妄图蜷曲一下脚趾头以减轻痒感。每个脚指头上都套着镣铐,不仅脚趾头扳起,还把它们分开。十根毫无用途的指头无助地在蚂蚁的侵蚀下一动不动
她的皮肤太嫩了
她的皮肤太敏感了
她太怕胳肢了
尝沐浴,奴触之则笑,几竟昏厥
卧于床上,奴无意触之脚底,小姐惊呼,竟翻倒于地
其怕痒于此,无人可及
她已经不行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列出了一个方案表:方案一:趁她不注意,在她的本子上乱画,等她回来了就逃跑。方案二:趁她不注意,就挠她痒痒。“啊哈哈哈……我真是天才!”我大声地叫道。我想:方案一不行。
她想大声地喊出来,喊救命,喊求饶
她想大声地喊出来,喊出夜明珠的所在地
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临近崩溃的边缘,她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带着笑声,叫藏夜明珠的那个地方
门开了
来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气质不俗的男子,身穿官服
“快!把她放下来!”
像欧阳菲一样,师姐在冷水中得到了解脱
“女儿…”
师姐朦朦睁开眼,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张文武!
“父亲…”
“我都知道了,皇上也知道了,一切都平安无事了…”
欧阳菲站在师姐的身旁:“师姐,你受苦了…”
“父亲,女儿多年前离开父亲前去习武,没有颜面面对父亲…”
张文武和张小姐在刑房里相拥而泣,刑房外强盗集团已经全部束手就擒
市集又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讲故事的人喝了一口茶,继续用他抑扬顿挫的声音讲着故事
“欧阳菲密信张文武,文武见之,大惊。当日奏圣上,皇上大怒,命文武自军整顿纪律,惩罚官府,出去强盗。文武得令,率大军造县。官府震惊,强盗丧胆。大军与盗交战,破之,救得女儿张小姐,父女相见,宝物保住,皆大欢喜。”
“不怕痒之法为何”听者问曰
“以皮护。涂之以药,药异,少则无用,多则有害。故以敏感程度定夺之,涂愈多,皮欲嫩,欲似真皮明晃晃的火焰照着她的脸,恬静。火苗的攒动伴随着光线的忽明忽暗,在她的脸上闪烁着
整个房间充斥着火焰的颜色,却没有一丝温暖。相反,那种冰凉,来自于挂着的、吊着的、还有捆着师姐的那一条条铁链
“已经捆到最紧了。”大汉说道,一边跟着女人走向十字架
女人抬起头,看着师姐慢慢醒来,笑了
师姐低下头,看着女人慢慢走来,开始尝试着动弹。铁链捆得太紧,她没有一点办法挪动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师姐忐忑不安地保持沉默
女人不再问话,伸出一只手指,在师姐的脚心上就是一下
4.0点照镜子,会照到自己的前世和你怎么死的。 5.夜里穿黑衣不梳头发的女孩没有影子 6.将此贴转向5个以上贴坛,就不会被魔鬼缠身,且实现一个愿望。 7.不回帖会遭英国一千三百五十八年前死去的魔鬼巴菲洛特的诅咒。
“咿呀呀呀~”师姐仰天大叫,脚下意识地弯到了最大程度
女人又把手弯成钩状,在师姐的脚板上轻轻抓了起来
师姐的反应已经不是如遭雷击了,她完全在嘶吼,完全扎起蜷缩,在仅有的微小空间内最大程度地躲避。现在她没有了保护,只要女人的手还留在自己的脚上,自己就想要死去一样,处于崩溃的边缘
眼泪,伴着流出的涎水,随着脑袋的晃动,漫天飞舞
脚趾,伴着女人的动作,蜷了又蜷,缩了又缩。她的脚在疯狂地扭动,企图离开女人的指头
一切,都是徒劳
在没有说出女人想要的答案之前,一切都是徒劳
她受不了了
尿液喷涌而出,淋了女人一头一脸
女人用手擦脸,师姐终于得到了一个休息喘息的机会。因为穴道被封,她无法昏厥,只能摊在那里,一边咳嗽,一边隐藏自己恐惧的泪水
女人吩咐身旁的大汉,四个人拿起硬羽毛,走了过去。羽毛尖触在了她的腋窝和脚心
“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
每天夜里,师姐晕晕沉沉地想要睡去,又会猛地惊醒,白天的瘙痒不断地重复,她已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保存在她脑海里的只有痒、痒、痒…
女人知道,如果师姐不说出夜明珠的位置,那么就只有每天增加瘙痒的时间的程度,直到她说为止
那个刑架的磨损程度正在大大的增加,师姐在上面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了
师姐的承受能力正在一天天地减小,她太怕痒了。那么多年来,躯体有了一层保护,她已经淡忘了这种感觉。时至今日,却又被重新拾起
噩梦,不仅仅是继续,还是变本
“从现在开始,你如果还是不说,我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除非你告诉我地点,否则你是不会有半点喘息的机会的。”
女人看着师姐一边惨叫狂笑,一边被涂上了蜂蜜。只要刷子触及到她的身体,她就变得疯狂,变得颤抖,变得恐惧
刷子离开了她的脚底,她终于停下了那撕心裂肺的笑声和叫声,铁链被拉扯得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两瓶蚂蚁,两个丫鬟,一样的格局
只是刑房里的笑声地动山摇
师姐的腋窝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蚁,在啃食和搬运那些蜂蜜。蚂蚁六只细长的足在师姐的皮肤上,留下的就是那恐怖的痒
师姐拉扯着固定她脚踝的锁链,妄图蜷曲一下脚趾头以减轻痒感。每个脚指头上都套着镣铐,不仅脚趾头扳起,还把它们分开。十根毫无用途的指头无助地在蚂蚁的侵蚀下一动不动
她的皮肤太嫩了
她的皮肤太敏感了
她太怕胳肢了
尝沐浴,奴触之则笑,几竟昏厥
卧于床上,奴无意触之脚底,小姐惊呼,竟翻倒于地
其怕痒于此,无人可及
她已经不行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想大声地喊出来,喊救命,喊求饶
她想大声地喊出来,喊出夜明珠的所在地
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临近崩溃的边缘,她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带着笑声,叫藏夜明珠的那个地方
门开了
来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气质不俗的男子,身穿官服
“快!把她放下来!”
像欧阳菲一样,师姐在冷水中得到了解脱
“女儿…”
师姐朦朦睁开眼,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张文武!
“父亲…”
“我都知道了,皇上也知道了,一切都平安无事了…”
欧阳菲站在师姐的身旁:“师姐,你受苦了…”
“父亲,女儿多年前离开父亲前去习武,没有颜面面对父亲…”
张文武和张小姐在刑房里相拥而泣,刑房外强盗集团已经全部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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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又恢复了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讲故事的人喝了一口茶,继续用他抑扬顿挫的声音讲着故事
“欧阳菲密信张文武,文武见之,大惊。当日奏圣上,皇上大怒,命文武自军整顿纪律,惩罚官府,出去强盗。文武得令,率大军造县。官府震惊,强盗丧胆。大军与盗交战,破之,救得女儿张小姐,父女相见,宝物保住,皆大欢喜。”
“不怕痒之法为何”听者问曰
“以皮护。涂之以药,药异,少则无用,多则有害。故以敏感程度定夺之,涂愈多,皮欲嫩,欲似真皮我被带到审讯室时,见到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那个女的黑丝丰胸高马尾,一副妩媚的样子。她坐在台子上,看着我被铐在刑椅上。女孩对我说∶“穆欣乐,15岁,女。是阿尔布斯国的顶级间谍。怎么样? 穆欣乐,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请你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不然我们大刑伺候。”我说∶“不可能,我不会说的。有什么大刑,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女孩来到我面前,看了我两眼,又伸手在我腋窝处轻轻挠了挠,我顿时感觉不适,身体拼了命的向后躺。女孩见状,微微一笑,对身后的指挥官说∶“ 父亲,不是什么硬骨头,我来帮您驯化这只野猫吧。”指挥官对女孩说∶“那就交给你了,上面的催的紧,越快越好。”女孩点头答应,送走了指挥官,但是又叫来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身奇装异服∶她穿着一件包臀裙,绑着双马尾,穿着光腿神器和一双类似女仆的黑皮鞋。女孩用眼罩蒙上我的眼睛,两个女孩叫来了两个士兵把我带到一间刑室里,穿黑丝的女孩给我注射了一针麻药,我渐渐昏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已的衣服被全部脱下,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呈大字状躺在一张刑床上。我的手腕上和肘部有皮带束缚,胳膊呈120度角打开。腰部也束有皮带。双腿呈60度打开。大腿、小腿、膝盖、脚踝各有皮带束缚。我全身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腋窝、肚脐、腰间、大腿、脚心。
穿黑丝的女孩来到我身边,拿着一只羽毛.二话不说就往我腰上画圈圈.我那里受得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画…痒…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断的挣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因为腰上有一条皮带.我的挣扎使刑床嘎嘎乱响.黑丝女孩停了手,说:“痒痒就快说呀,说了就不画了.”“不,不能说.”我一边喘气一边坚定地说。但是很明显,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和求饶的意思。见我不说,黑丝女孩又换成毛刷挠我的腰,并叫穿光腿神器的女孩挠我腋窝,我顿时感觉一阵巨痒,只能不留余力的哈哈大笑∶“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什么?不要停?满足你吧!”两个女孩像恶魔似的,又用更快的频率刷着挠着我,剧烈的痒感充斥着我的大脑,如脱缰的野马、溃堤的洪水,使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如复读机似的哈哈大笑。
不一会,我感到了缺氧窒息般的感觉,经过长时间的大笑,我的脸红的如同猴子的屁股,声音也慢慢变小变嘶哑。我想要保持的不屈不挠的形象早已不在,不争气的眼泪如小溪似的淌出来。
穿黑丝的女孩见我这副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穿着光腿神器的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走了出去。光腿神器女孩给我松开束缚,我本想伺机打倒她,但我被折磨许久,早已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何谈动手攻击的力气呢?于是乎,我被女孩轻松地控制住,女孩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又叫了两个士兵把我押回了牢房,并又给我打了麻药。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跟昨天一样,被呈大字型地绑在刑床上,全身动弹不得。我一扭头,发现我的同伴——蔡恩恩,也被绑在刑架上,双手举过头顶,腋窝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上半身与下半身垂直,双腿并拢捆绑着,全身呈现出一道美丽的“L”字。恩恩见我醒来了说:“没招吧?”我回答∶“没。”这时,那两个女孩走了进来,只见两个女孩拿了许多薄纸。把两张脚形的纸贴在我的脚心上,还有许多矩形的都贴在我的大腿根、腋窝、两肋各两张,并把我放下来。我一见身体能动了,便向穿黑丝的女孩扑去,只见黑丝女孩拿了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我马上感到贴纸的地方有微弱的电流通过,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挠我的脚心、大腿、两肋、腋窝…我立刻痒痒得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强忍住笑,用力撕扯那些纸,可它是见肉生根,越扯越痒.这时,黑丝女孩提高了功档,我顿时感到痒感提升了,只有夹紧腋窝护住两肋;两腿并拢,脚趾蜷缩,这样可以减少痒感。可我还是痒得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恩恩见到我痒痒得那么痛苦,眉头不禁一紧,面漏担心和忧虑的神色。穿光腿神器的女孩仿佛看透了恩恩的心,拿来了一瓶试剂,对恩恩说:“这是我们新研制的芦荟胶增痒试剂,涂抹在皮肤上,会把皮肤的敏感度增加到原来的许多倍!好好享用吧,蔡恩恩.了。”恩恩的眼光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但是马上又恢复成了原来那坚定的眼神。光腿神器的女孩把试剂用医用棉签涂在恩恩的腋下。恩恩应该感到了腋下传来的那一波波的痒感,但她坚持住不笑出声,只是嘴角微微颤抖。这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来说,是多么大的折磨?在涂抹完试剂后,恩恩的嘴唇咬出了血.。两个女孩见恩恩竟有如此大的毅力,心中可能有些“敬佩”她,于是她们两个准备对小彤恩恩用“笑刑”。她们那坚硬的指甲轻轻地向恩恩的腋下伸去。由于涂抹了试剂,恩恩的腋窝变得格外敏感,手指刚接触到腋窝,恩恩就“啊”地叫了一声。随后两个女孩接着挠痒痒,恩恩也受不了了,只能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抠胳肢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恩恩的笑声让刑室里毛骨耸然。
不一会儿,恩恩没能承受这种折磨,因为缺氧晕了过去,两个女孩又一起来对付我,那四只魔鬼般的手伸向了我的脚心和腋窝,再加上有那魔鬼般的纸,我被痒得笑个不停,最后也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晚上我醒了过来,我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因为脚踝被固定住了,我的双脚被泡在一个水泥池中。里面的透明液体正好漫过脚腕,而原本贴在身上的纸不见了,恩恩也不知去向。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走了进来,他们把我放下,押着我到了一间审讯室,我被绑在刑椅上。与之前大同小异,只是我的腿并拢在一起,脚腕处有一个足枷,我的脚伸进去刚刚好。让我感觉到惊讶的是:我的脚上还穿着被抓时的帆布鞋。由于看不到脚,我的心中充满恐惧。
两个女孩进来了,对我说∶“招了吧,穆欣乐,说出来这里的目的,我们就放了你。”我把头一扭表示不同意。黑丝女孩走到我脚边,把我的两只鞋与袜子一脱,露出了我那又白又嫩的脚心。脚心可是我身上最怕痒的地方,身为女生,脚心怕痒是我最致命的弱点。黑丝女孩望着我说:“你昨天晚上脚下泡的是抹在蔡恩恩腋窝上的芦荟胶增痒试剂,抹上之后的影响你是知道的,你泡了一整夜,今天的主角就是你的小嫩脚了,哈哈。”女孩的话让我十分害怕,我一个顶级间谍竟然要被挠痒痒给征服!两个女孩过来了。她们把我的脚趾向后轻轻一扳,一只手指从我的脚趾一直滑到脚后跟。我痒得一下踹了女孩的手,叫了一声:“啊!”整个人快从刑椅上弹了起来,但又被足枷与皮带无情地扯了回来。我的脚心本来就无比怕痒,再加上涂抹了试剂,感觉简直是痒上加痒!女孩见我如此怕痒,就叫了两个士兵,拿着羽毛、牙刷、铅笔…等刑具,一个人一只脚地伺候起我来。我把脚趾夹紧,减少痒痒的感觉 。黑丝女孩见状,把足枷上的木板打开,并把里面的小铁环一个个地套在我的脚趾上,向后拉紧。我的趾头像十根葱似的动弹不得。这样,我的脚像一朵绽开的花,最怕痒的脚心呈现在两个士兵面前。士兵先用手指一点点地抠着我的脚心,我痒痒得直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脚心,别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痒痒…痒死了,我真的不能…能招…哈哈哈哈别挠了…”那两个士兵不仅仅是抠着我的脚心,也在一点一点地摧残着我的意志。
两个女孩凑到了一起,貌似在商量折磨我的方法。不一会儿,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好像讨论出了方法。黑丝女孩示意士兵停下,并将束缚我的手臂的刑架向上调,我的手臂被迫高举过头顶,露出我的腋窝。与此同时,光腿神器的女孩给我戴上了眼罩。她们安静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我又看不见,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突然,我的腋下和脚心处传来剧烈的痒感,我顿感不适,腹部猛地往回收,只听“咚”的一声,我撞上了后面的铁刑架,黑丝女孩眼疾手快地用皮带束缚住我的腹部,并且用手挠着我的腰。
我瞬间挠起了腋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越挠越起劲,把全身的痒处都挠了好几遍。
被束缚住腹部,我感觉喘气都费劲;两个女孩和士兵们挠着我,我还要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再加上我刚刚撞上了铁架台,痛感还没消失。痛感和痒感交替,再加上我喘气呼吸困难,我的心里防线终于被击破了。我大笑着,拼尽全力喊出一句话∶“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哈哈…”他们终于停下来了,我得已喘口气,黑丝女孩端起我的下巴,说∶“那就实话实说吧!你的任务,来这里的目的,幕后操控人是谁?”我交代了他们的问题。他们做好了记录,又把我控制起来,说∶“身为间谍,连对待小孩子的惩罚都忍受不住,你应该感到耻辱。”随后他们叫来国际法官,法官说∶“阿尔布斯国指派间谍窥取别国机密,根据《联合国盟条约》规定,取消阿尔布斯国联合国盟的合法地位。间谍团队中的穆欣乐,根据《联合国盟条约》规定,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剥夺人身自由终身,置由法拉克隆国处置。”
我一听此话,想要赶紧起身反抗,但被一群士兵控制住,六七只粗壮的手蛮横地捂住我的嘴,不争气的眼泪如同溃堤的洪水般流了出来。国际法官走后,我才被松开,又被重新架了起来,黑丝女孩给我戴上手铐和脚心,说∶“现在你的一切权利归我们了,你就别想再撒野了!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你就好好享受吧!”我一听此言,顿时绝望,瘫软在地。两个士兵架起我,把我绑在刑架上,叫来了人一天不间断的挠我痒痒,从这天以后,审讯室里充斥着我绝望的笑声。哪吒和周武王姜子牙等人屡战屡胜,然而哪吒却冲进了宫殿吓得纣王和妲己逃跑而申公豹缺使用妖法 但都被哪吒用乾坤圈和混天绫破解了。申公豹想了个办法对哪吒说:“有种你跟我来。”“谁怕你了你往哪里逃”申公豹前面跑哪吒后面追。追着追着追到骷髅洞(大魔头时机娘娘)洞内。而哪吒缺不知道申公豹和时机早就算计好了。先把哪吒引到这来然后用妖术将哪吒制服。果然哪吒中计了。然后申公豹把哪吒绑起来了。之后几个妖精都出来有鸡精 琵琶精和妲己,然后把哪吒带到宫殿里去。纣王非常害怕就对申公豹说:“快,把哪吒斩首。”妲己却说:“大王,我折磨哪吒让哪吒投降。” “可能吗?”纣王非常疑惑的问。“大王您看我的吧,来人去准备水,羽毛,蜂蜜 盐。”哪吒已经被带掉床铺上。妲己阴险问:“哪吒你可投降?”“妖精,你有什么招数都始出来吧,我哪吒是神仙我不怕。”哪吒勇敢的说”“来人啊,给我们的哪吒洗洗澡?”妲己对丫鬟说。此时哪吒被绑着洗澡.(哪吒的法力已经被时机禁锢了)丫鬟开始故意找哪吒最怕痒的地方。结果找到了四处一个是腿 一个是脚心 一个是腰和腋下和普通人一样。丫鬟把哪吒的痒痒的地方告诉了妲己。妲己暗自心法:哪吒今天你就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逃出去了,哈哈哈哈。过了一段时间哪吒又被待到了床上,然后这次是吧他的四肢和床铺绑在一起。然后妲己把蜂蜜涂在哪吒脚心上。哪吒感觉有点痒痒但是惹住了,涂完的妲己变成了九尾狐狸开始添哪吒脚上的蜂蜜,痒痒的哪吒无法控制开始大笑起来,:“你想干。。。。。。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不要了.妲己不管哪吒的感受和问话。继续添,添的哪吒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其他人把哪吒的上衣和下衣扒了下来开始对哪吒的脖子和腿和腰进行搔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妲己你快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你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救命。这时琵琶精和鸡精都来凑热闹。哪吒根本招架不住了。受不了的哪吒开始笑着说:“你们哈哈哈哈哈哈这些妖精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快放开我。”鸡精说:“哪吒,求求我们吧 ,别逞强了,好吗?鸡精笑着看着说。“我说什么也不会投降的 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想了你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 救救我啊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哈哈嘻嘻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嘻嘻哈嘻嘻哈哈哈。”样持续了2个时辰。摸又添添了又摸的哪吒意志迷糊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真的。”妲己说:“妈和姑姑就放了你 而且想纣王投降就行怎么样?”“你们休哈哈哈哈哈哈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笑死也不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又过了半个时辰哪吒终于向他们求挠了对他们说:“妈妈 哈哈哈哈哈 姑姑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投降了, 哈哈哈哈哈我投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妲己和两个妖精回复了女人身。然后请出来了纣王 纣王听了很高兴,然后也开始对哪吒挠痒。哪吒一见就说:“王。。。。。。不父王。”已经玩晚了又开始不停的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父王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哪吒终于晕了过去。哪吒的时候已经被妲己和纣王抱着了。还不是挠着他。这时杨戬变成蜜蜂救走了哪吒。在杰利欧丢出那个软乎乎东西的几秒之后,菲诺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开始无法控制的咯咯大笑。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菲诺丝是个长相甜美可爱的乡村女孩,此刻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布衣,搭配垂到脚踝的粉色长裙。鲜红的短发散在脸边,脚蹬一双俏皮的小短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已经钻进她的衣服,与她娇嫩的肌肤亲密接触。
“菲诺丝你…还好吧?”杰利欧起身,看着眼前的景象,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帮帮我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菲诺丝试图用手抓住那个在身上肆虐的小玩意,但每当她的手触碰到它时,那小东西又精明的爬到另一处躲避,那阵痒感窜来窜去,引得她连连娇笑。
“唔…”杰利欧这才反应过来,但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禁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那你要答应我,不去计较那本书的事情了。”
“…呀哈哈哈哈…赖皮蛋哈哈哈哈…”菲诺丝骂着,那小玩意又钻进腋窝,那副既气恼但又不由得大笑的表情,算得上相当有趣。
“真拿你没办法…”杰利欧摇了摇头,指示道“那你先举起胳膊…”
“哈哈哈…你要干什么…哈哈哈…”
“那你就一直这么痒着吧~我走咯?”
“……别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菲诺丝连忙抬高手臂,但这样一来光滑的腋窝便畅通无阻,那小玩意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腋下爬弄,软绵绵似触手般的痒感传遍全身,两只可爱的小靴子在地上蹬来蹬去“快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那么接下来…嘿!!!!”杰利欧紧紧抓住菲诺丝高举哦的双手,以确保她不会随便乱动,随后凝聚精神,极快的在菲诺丝腋下猛地一捏。
隔着一层衣服,那小东西被他抓在手里。但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几根触手牢牢吸在菲诺丝腋窝的敏感的嫩肉上,不肯放开。
“…更痒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用力的吮吸与粘粘的触觉将痒感骤增,菲诺丝想要护住腋窝,双手却被杰利欧牢牢抓住,只能摇晃脑袋,扭动娇小的身子以示抗议。
“唔…那就只好这样了…”杰利欧快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短剑,割破了菲诺丝腋下衣服的布料,随后眼疾手快的快速出手,随后用力向外一拉,才终于揪出了那只罪魁祸首。
定睛一看,这个害的菲诺丝险些满地打滚的小东西长着毛茸茸的身体,四只带有肉垫的爪子在空中乱摆,背后伸出两只灰色羽翼,几根滑溜溜的触手正从体侧缩回身体,淡蓝色的眼珠,个头只有猫崽子那么大,模样倒是相当讨喜。
“呼…啊……”从痒感中解脱,菲诺丝大口喘着气,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快速环视四周,确定除了大大咧咧的杰利欧外,再没有人再看到自己刚才惨兮兮的模样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菲诺丝…你过来看看。”杰利欧蹲在地上,一手举着那个不断挣扎的小东西,另一手指着一个落在地上被打开的黑色小笼子,说道“这个家伙好像是刚才那个男人饲养的魔兽。”
“你怎么知道它就是魔兽?”
“连菲诺丝的身体都会感兴趣的,肯定是魔兽啦!!”杰利欧对「是不是魔兽」这方面,向来有着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
“哼!!长的不够漂亮可真是对不起啊!!”菲诺丝没好气的说道“所以呢?这家伙要怎么处理啊?”
“当然要还给那个人吧?饲养的宠物丢了肯定会很着急的。”
“居然会养来路不明的魔兽,说明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吧?”菲诺丝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魔杖,怨念的说道“干脆就把它烧掉吧?”
“哇…不可以啦!!”杰利欧连忙护住那只魔兽。
“总这么软弱,是成不了冒险家的哦!”
“这和冒险家也没什么关系吧?”
“唉…”菲诺丝放下魔杖,叹了口气“就算要还,可那个人在哪呢?搞不好已经出村了吧?”
“先回家找我妈妈问一问吧!!”杰利欧将小家伙放回笼子中,关好笼门,充满希望的说道“妈妈肯定会知道些什么的!!”
“唔…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菲诺丝想了想,又叮嘱道“把那个家伙拿远点,别再让它钻进来了。”
似乎对刚才的一番挠痒有些后怕,菲诺丝摸摸被剪开的腋下,微微颤抖。
“好啦!!走吧!!”杰利欧将小笼子装进口袋,兴奋说道“杰利欧冒险小队,出发!!!”
“这名字可真烂啊…”
过了一会儿——
两个孩子来到了村长家——也就是杰利欧的家,是座颇为古老的木屋,房屋四处都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弥漫着一股杰利欧说不上来的“家”的味道。
房间依偎着麦田,杰利欧总是能听到各地的旅行者讲述外地的奇异景致,从波涛汹涌的瀑布到转个不停的大风车,杰利欧只是想想都会觉得很兴奋。
但不管听了再多的故事,他的冒险安排上永远都会有「桑罗特村的麦田」这一项,不同于其他的一切景色,眼前这片一望无际,如金色海浪般的麦田,是杰利欧心中胜过圣女的圣堂的家乡标志。
“妈妈!!我们回来啦!!”杰利欧一进门就开始大叫,但房间中却没有半点回应。
“会不会不在家啊?”
“妈妈?”杰利欧推开房门,大厅中也不见有人,只听到一阵婉转的笛声若隐若现,两个小伙伴循着笛声,来到杰利欧家的后院,绿意盎然,在一棵翠绿的大树边,一个女子依树背对二人,肌肤雪白,一头淡蓝色的长发随风摇摆。
笛声一转变得悠扬,似少女轻咏,又似涧泉溪流,曲艺极为精妙,竟让人听得不由入神。
“菲娜姐姐!!”杰利欧上前招呼道。
“是杰利欧吗?”笛声停下,蓝发女子收回笛子,转身面向二人,露出温柔的微笑。她的样貌似泉水般清秀,双眼是漂亮的淡蓝色。身着一身洁白的长裙,两只凉鞋套住一双裸足,更衬的其身段婀娜。
女子名为菲娜.克里斯汀,是在几年之前突然来到桑罗特村居住的吟游诗人。平常在村中的旅店居住,以卖唱为生,因为那副清纯的模样,菲娜在村中很受欢迎,平常有时间也会和孩子们嬉闹。
“姐姐你看到我妈妈了吗?”杰利欧问道。
“汉娜阿姨好像出去了哦。”菲娜回忆道“今早东边的圣堂那里出了点什么事情的样子。”
“那…姐姐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找你妈妈的,看院子门没关就进来了。”菲娜吐了吐舌头“打扰到你了吗?那我就走了?”
“不…没有…”杰利欧连忙解释“姐姐吹得很好听…”
“呵呵…谢谢夸奖。”菲娜似乎注意到两个孩子的异常,便问道“你们找汉娜阿姨有什么事啊?”
“我…那个……”杰利欧抓了抓脑袋,说道“刚才我弄坏了菲诺丝的书,她要烧死我,然后…”
“少…少胡说八道了你!!”菲诺丝举起魔杖重重的在杰利欧脑袋上敲了一下,把他原本送到嘴边的话变成“哎呦”一声,随后连忙解释到:
“是刚才这个小子撞到了一个人,那个家伙的东西掉出来了,我们正打算去还给他。”
“噗…”菲娜有些忍俊不禁,含笑问道“那个人掉的是什么东西啊。”
“很疼啊…”杰利欧一边摸着挨揍的脑袋,一边从口袋中掏出那个小笼子“…他丢的是一只魔兽。”
“我看看…”菲娜刚要伸手去接,怎料那个魔兽却突然冲破笼子逃了出来。
“呀!!小心!!”菲诺丝一声尖叫,不禁连连退了几步。但那只魔兽却并没有同预料之中那般胡闹,反而只是趴在菲娜的手臂上,微微摇晃脑袋。
“呵呵…真乖啊……”菲娜摸了摸魔兽的脑袋,它像小动物一般蹭了蹭菲娜的手臂,相当温顺。
“唉…唉??”杰利欧大吃一惊。“它不应该…”
“嗯?怎么啦?”
“刚才明明就钻进菲诺丝的衣服里…呜呜呜…”
还没等杰利欧叙述刚才发生的情况,菲诺丝就捂住了他的嘴“他什么都没说。”
“呵呵…”大概猜到原委,菲娜只是微微笑了笑,问道“你们是要去找这个小家伙的主人对吧?”
“可以去村里的旅店查一查呀?如果是外来的旅客应该都会去那里投宿的。”
“如果现在去的话……没准还没走远!!”杰利欧恍然大悟“我们这就去!!”
小孩子的主意总是一个接一个来的飞快,也不在意能不能找到,杰利欧又下定了主意。
“呵呵…加油哦。”菲娜整理了一下杰利欧乱糟糟的斗篷,又轻轻的将胳膊上的小家伙装回笼子。
“姐姐再见!!”杰利欧将小笼子收回口袋,拉着菲诺丝的手离开后院,这才注意到菲诺丝表情中意外的反常。索性问道“你怎么了?”
“我说…现在就连魔兽也学会欺软怕硬了吗?”菲诺丝心里窝着一股火,鼓着脸道“为什么这个家伙见到菲娜姐姐就不敢冲上去了呢?”
“哎呀…不要和一只魔兽生气嘛…”一边安慰着愤愤不平的菲诺丝,杰利欧踏出家门,动身前往村庄唯一的旅店——《大麦楼》
而此时另一边,目送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菲娜目光微沉,凝望着手中的长笛,若有所思。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就在刚刚触碰到那个魔兽的时候,一段明显不是她经历的画面却忽然付现在眼前。大致是一片黑暗。容貌端庄的金发少女在一旁样貌绅士的男人的手中被千方百计的挠痒折磨,发疯一般的大笑。
她并不认识那个金发少女,但却莫名对她的境遇感同身受,看着画面中的少女的眼神流过无尽的悲楚,就连她的心情也随之沉痛下来。
“那个人…是谁呢?”菲娜沉默了半晌,转身回到树荫下,笛声再度响起,不过这次的笛声中却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凄凉。
老师叫了第一个同学,老师把他叫上“台”时,我们看到的是一片黑色,老师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那个同学才坐正,老师问他干什么了,他说:“老师,我挠痒痒了!”老师笑了笑。
旅馆周围——
桑罗特村的旅馆,是一座由原木建成的双层小楼,建在一条细水长流的小河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搭配一尘不染的天空,人的心情仿佛也同这片悠闲而去,只是静静凝望,就能看上好半天。
午饭的时间过了,旅馆不算热闹,饭菜的香味散尽,大厅中只有几个村民聚在一旁闲聊,杰利欧和菲诺丝步入旅馆,在一张桌子旁找到了还在带着头巾,收拾盘子的老板娘。
“鲁特阿姨!!我们来帮你吧!”杰利欧上前说着,干净利落的开始上手干活。
“呵呵…杰利欧真乖啊。”老板娘整了整围裙,夸赞道“过一会阿姨给你糖吃哦?”
“不用!!我们只想问一件事。”
“哦?”老板娘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过问
三个人一起收拾,速度当然迅捷,不一会就将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老板娘最后擦了擦桌子,露出满意的表情,找了张椅子坐下,问道
“那就说吧?你们两个有什么事?”
“是…”
“我们在找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他刚丢了东西。”这次不等杰利欧开口,菲诺丝率先抢过话头,说道“他之前来过这里吗?”
“白天戴兜帽吗…确实有这么个人。”老板娘回忆道“这位先生总是神神秘秘的,平常也不在这吃东西,一到晚上就回来,说起来他丢了东西吗?”
“他丢了一只魔…”
“那您知道他一般都去哪吗?”菲诺丝又一次打断了杰利欧的话,她知道让这傻小子在这么口无遮拦的说下去,她被魔兽欺负的事情马上就会传遍全村。
“喂!!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啊!!”
“他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有客人说那位先生常去圣堂那边,大概是崇拜圣女的教徒一类的?”老板娘摇了摇头“不过也真是的,干嘛偏偏在这两天去凑这个热闹?”
“这两天怎么了吗?”
“是王国军,原先驻守的王国军撤走后原本应该有下一批接替的,结果路上出了事搁在了半路,这两天只能靠村子里的男人轮番驻守圣堂。”
“不过大家都和乐意做就是了,毕竟那位传说中的圣女阁下可是我们桑罗特村的骄傲啊…”
“唔……”杰利欧不解的看看菲诺丝,菲莉丝同样回以些许困惑的目光。
“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太复杂了吗?”老板娘笑了笑,说道“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过两天王国军就会回来,这段日子迪克先生一直在圣堂看守着,这样的日子应该很快就过去了吧?”
“师父他也去了啊?”杰利欧有些惊讶。
迪克.奥兰多,是曾经王国中小有名气的冒险家,武艺高超。退休后重归故乡桑罗特村,开始田园生活,他是村中的守卫,也是杰利欧的剑术老师,杰利欧想成为冒险家的梦想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他而起。
“呵呵…他是很让人放心的男人啊。”老板娘擦了擦手,说道“总之…你们晚上再过来吧,你们找的那位先生在这订了房间,晚上应该会回来的。”
“唔,但...”
“老板娘!!我来啦!!”一阵充满活力的声音从门外飞快传来。
伴随着声音,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来到门前,最终回以淡淡的微笑,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挑的橙发少女,她的样貌如猫儿一般精致灵巧,梳着弯弯曲曲的长马尾,手握一把钱袋,身穿短衫短裤。
那件干练的短衫只包住丰盈的胸部,而纤细的腰肢与腹部曼妙的曲线则一览无遗,其外套着一件夹克,短裤下棕色的长筒靴包裹小腿,显得十分性感。
“哦?”杰利欧愣了一愣。
“又来了!!”菲诺丝在一旁弱弱的吐槽道“杰利欧啊,只要看到漂亮的大姐姐就走不动路了!!”
“我才没有!!”
“杜露莎,等了你好久了。”老板娘上前招呼道。
“不是杜露莎啦,应该叫……侠盗杜露莎!!!”一边说着,少女将钱袋丢给老板娘。
“好好好…你说的对,对。”老板娘微笑回应着,将钱袋收进抽屉。
“侠…侠盗?”杰利欧有些吃惊。
“没错!!就是侠盗!!很酷吧?”
“我第一次听说侠盗给别人送钱的。”菲诺丝直言道。
“这可不是送钱哦!!这叫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杰利欧有些好奇“那这样一来,被偷的家伙不就很可怜吗?”
“我可是在这个钱袋的主人,也就是老板娘的侄子允许的情况下光明正大偷来的。他也特意交代我要把钱送过来。”杜露莎说着,洋洋得意道“同时呢,我还会从中抽出百分之一作为报酬。”
“唔……那不就是邮递员吗?”
“什么邮递员,是侠盗啦,侠盗!!”
“好啦!别和小孩子斗嘴啦。”老板娘从后厨端上一盘热烘烘的饼干“趁热吃吧,就当是谢礼了。”
“嗯…味道还是那么好…”杜露莎从中抽出一块,送到嘴里,说道“不过我现在还有工作,得去圣堂那边一趟,剩下的就等到回来再享用吧。”
“好吧,那…路上小心啊。”老板娘嘱咐道。
“那…那个…”杰利欧走上前突然插话道“侠盗姐姐,能带着我们一起去吗?”
空气静了下来——
“唉?”杜露莎颇感兴趣的俯下身子“怎么…你也对侠盗的工作感兴趣吗?”
“我们要去还一个东西!可那个东西的主人很可能就在圣堂附近…所以…”
“阿姨刚才不是说…晚上在这等就好了吗?”菲诺丝在一旁小声插话道。
”,同学们也异口同声地说道:“老师好!”我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他们便慢慢地坐了下来.我让每个同学打开电脑,和同学生们一起学习课文,电脑里的知识真是应有尽有,在电脑上,同学们领略到了课外的知识,当然。
“可…可是…”杰利欧支支吾吾的说道“这种东西还是当面还给对方比较好吧?”
“我看你就是想和刚遇到的漂亮大姐姐待在一起罢了。”看穿他心思的菲诺丝不屑的撇了撇嘴。
“才不是!!”杰利欧羞红了脸。
“噗…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家伙还真有意思。”杜露莎不禁被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给逗笑了,便回应道“好,那我就答应你!!”
“但前提是…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嗯!!”杰利欧点了点头
“那……时间不等人。要走啦!!新小弟!!”说着,她提了提靴子,快步冲向门外。
“哦…哦!!!”杰利欧连忙跟了上去,无奈之下,菲诺丝也只能紧随其后,刚刚成立的三人组带着欢快的气氛离开旅馆,前往圣女的圣堂。
圣堂在村子的郊外,路途不远,一路上,杜露莎用连比带划的夸张的口吻同两个孩子分享她新奇的见闻,故事确实很有趣,就连不喜欢冒险故事的菲诺丝都不由得听得入神,但杰利欧却反而无心聆听。
原因是他的口袋,他每每想用心聆听故事,都会感觉兜中猛地振动,似乎是那只小魔兽的剧烈挣扎。
趁着同行的二人不注意,杰利欧快速掏出小笼子,这才看到笼中的魔兽一股脑的向圣堂的方向撞击,虽然没有冲破笼子,但依旧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唔……是错觉吗?”杰利欧不得而知。
不过虽然担忧,但一路也确实没什么异状,一行人说说笑笑,很快来到圣堂,踏入圣堂门口后,杜露莎才说出是要有货物向迪克确认,两个小孩子索性放下手头的工作,领着杜露莎去寻找迪克。
按照菲诺丝的推算,依照迪克老实的性格,此时最有可能会在主厅附近看守以求万无一失,几人穿过参拜道和侧殿,直奔主厅而去。
“后退!!”在进入主殿前的最后一个拐角处,杜露莎突然刹了一步,警惕道。
“怎么…”两个孩子循着杜露莎的视线看去……竟是一个倒在地上的棕发男人。
大概五分钟前——
圣堂附近
呼啸的烈风卷起漫天落叶,圣堂门口的石柱已经在激烈的战斗中变得坑坑洼洼,氛围凝重,令人上不来气,一个身披铠甲的棕发男人手握宝剑,横在圣堂的主厅前,丝毫不肯退让。
“浑蛋!!!”男人挥舞宝剑,连连突刺,剑锋迅捷闪过,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竟都被面前那个头戴兜帽的男人轻松接下。
“呵呵…你的剑技确实很高超,只不过…”那男人振臂一挥,一阵黑雾化作气压袭来,顷刻间将男人击飞“力量还不够…”
“咳咳…唔…”一阵剧痛从身后蔓延,男人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没了命的咳嗽。
棕发男人正是驻守圣堂的迪克.奥兰多。因为曾经圣女驱散人们心中仇恨与贪婪的缘故,驻守圣堂不是为了防备有人盗窃,只是为了防止魔兽入侵,加之村民对他信任,圣堂附近就只有他一人守卫。
原本迪克只当男人是过路的观光客,还特意嘱托对方圣堂主厅是圣女复活之所,禁止旅客入内,却怎料到男人会突然发起攻击。
那无需吟唱就能释放大魔法的能力迪克前所未见,不论如何劈砍都能轻松弹开的能力更是远超常理,迪克的反抗不见成效,只能节节败退。
“哼…”男人似乎没了兴致,快步一冲,枯瘦的手指用力扼住迪克的喉咙,高高抬起。
“唔咕…啊啊!!!”迪克极力挣扎着,尝试掰开那几根手指,但那只手却如钢筋般紧紧箍住他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让他无法用力。
「咚!!」迪克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突然的冲击加上先前的窒息,登时不省人事。
“嗯…该干正事了。”男人甩了甩手,优雅的渡步迈过台阶,进入其上的主厅。
精美的雕琢,气势恢宏的壁画,房间的四处都有歌颂着圣女丰功伟业的记录,而在主厅的正中央,则印刻着一个巨大的法印。
法印中平躺着一个高洁漂亮的金发女子,看起来像是画中沉睡的美人。一只精致的圆环浮在空中,向其注入淡蓝色的光芒,细细观察,尤其在一身银甲的映衬下,显得纯洁的面庞更加引人怜爱。
“终于到了这一步…”男人哼笑两声,毕恭毕敬的看向那只圆环“伟大的王……戈尔亚罗斯啊…”
“接下来…就可以开始…”男人摘下兜帽。露出苍白枯瘦的面庞,手中比比划划,一道道色泽诡异的瘴气涌动,包围圣女的肉身与「真理之环」。
“什…师父!!!发生了什么?!!”一声高喊拉回了男人的注意力,声音从门口处传来,紧随其后,刚刚赶到的杰利欧一行人从大门突入。
“他是…”杰利欧手握小剑,认出了男人正是自己撞到的男人,不由得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那是村子里的宝物!!!”菲诺丝拔出魔杖一挥,光束极快的从法杖顶端的水晶射出,直面男人而去。
“哼…”男人只微微抬手,团团血红色的瘴气将菲诺丝的魔法吞噬,化为乌有。
“可恶…”杜露莎弓着腰,两炳灵巧的短剑在手中蓄势待发,摆好姿态只听“踏,踏,踏,”三声,竟已经疾步冲到男人面前,可还不等短剑挥出,护法在男人身旁的瘴气凝成重锤将她推飞,重重砸向墙壁。
“呵呵…勇气还可以,只不过…”男人抬起头,捋了捋头发说道“来的太晚了…”
话音刚落,瘴气完全凝聚,彻底罩住圣女与「真理之环」,男人后退两步,也遁入那阵瘴气,打了个响指,一阵风压鼓动,逼得几人不能上前,瘴气向中间凝聚,越来越小。最终风压停下,瘴气连带包裹的两人一环消失在杰利欧面前。
“他…他…他把宝物和圣女的遗体偷走了!!!”杰利欧冲上前惊呼道。
“是传送魔法…”菲诺丝默默分析着“他大概是移动到了之前留下魔法标记的某个地方。”
“唔…”杜露莎并不言语,只是去捡起了一条男人衣服上断掉的布条,送到面前微微嗅了嗅,随后向杰利欧二人命令道“你们两个,快回村子去!”
“咦…什么?”
“这里现在已经不是你们两个小孩子能处理的了。”杜露莎一板一眼的说道“还不如现在赶快回村子多叫一些人来。”
“唉??可是…”
“杰利欧,她说的没错。”菲诺丝的表情也认真起来“对方可是连迪克先生都能打败的人,杰利欧这样的家伙就算遇见,也只会碍手碍脚的。”
“…很伤人唉…”杰利欧垂着脑袋,不甘心的向杜露莎问道“那大姐姐你要去哪?”
“我去追!!”杜露莎冷静回答道“对方带着一堆东西,肯定跑不远,到时候再试着联系王国军的人。”
“好…好吧…”虽然有些沮丧,杰利欧还是听话的离开圣堂,一路小跑,冲向村庄的方向。
“我们马上就带人过来!!!”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那么…接下来……”等到二人全部离去很远,杜露莎重新凝聚精神,远处的声音与气味都变得越发清晰,最终触目可见。杜露莎松了口气,根据那些气息很快追查到同布条味道相同的方向。
她一踏跃出圣堂,冲向森林,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越来越向下弓,直到最后眼中泛起金色的光辉,她如野兽一般腾跃,穿林而过。
注:此处还没发完,试一试减少要素能不能发出来。
一天清晨,刘方的妹妹小霞一直睡懒觉,刘方看见了妹妹的脚,他妹妹极少脱袜子,一般只有洗脚或洗澡的时候才会脱,因此这天早上刘方看到的脚是穿着洁白的棉袜的脚。刘方用手机把自己的男同学叫来了3个,他们来了,悄悄的把小霞的衣服,背心,裤子都脱了,哦对,最后用手指点了小霞的脚心一下,她尖叫了一声,看见了4个男生用猥琐的笑容面对她。 “兄弟们,上。”刘方发话了。 刘方慢慢的脱去了小霞的袜子,露出了嫩白的脚,他们用芦荟胶涂在她脚上,用梳子用力刮,笑声省略...紧接着,刘方又把她的大腿扳开,4个男生一起上,挠她所有敏感部位,又把她的内裤脱下,在她屁股上涂了更多芦荟胶,把她弄得都尿尿了,刘方生气了,用手指使劲扎进她的屁眼儿里,她又尿尿了,刘方用她的袜子在她的屁眼儿处使劲磨,那3个男生手痒痒了,每个人都试试用手指戳,添她的屁眼儿,满地的尿啊,、 “你还敢撒尿,恩?兄弟们,干。” 大家轮流把她身上所有地方都舔一遍,把她搞疯了,最后,她昏过去了,据说,她再也没醒过来... 2 我有一个好机器 从前,有一位男生,叫鹏鹏,他很喜欢挠痒,他有一个机器,只要他想到一个人的名字,便会出现这个人的样子,有服装的固定搭配,搭配好了嗯一下OK这人便出现在眼前,玩完之后点撤销这人便会失去这段记忆,鹏鹏很喜欢这台机器,也经常用这台机器玩。 有一天,鹏鹏又想玩这个机器了,便找到他的小屋,在机器上打小草(她们学校的美女,鹏鹏很喜欢她)样子马上就浮现出来了,搭配完后,鹏鹏点OK,小草便直接绑在了那个床上,只见小草穿着短裤配着黑丝袜,上身穿着一件短袖体恤,成一字型摆开,腋窝完全露在外面,长发凌乱,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半小时后,小草醒来,很害怕问:“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鹏鹏早已变了声,低声说道你来了就死定了,小草扭动着身子说:“你要干嘛,放开我。”鹏鹏笑着说就要这样,说着把小草的依法拔了下来,小草大声骂:“你个变态,快给我穿上。”鹏鹏说:“使劲骂,看你一会还能骂的出来。”说着在小草的肚子上画了起来“啊,嘻嘻嘻…你,你住手啊,我,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我怕痒啊!呵呵呵,你,你住手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好痒啊嘻嘻嘻。”小草的灾难就这样诞生了 别啊!我本身也是女生。我记得我初三的时候喝了点酒被我妈绑起来挠痒痒,那时候我才知道挠痒痒那么痛苦,当时想着就算是打我一顿也比挠我痒痒强。 不过你要是不听劝真的挠的话,也别挠脚心啊,挠脚心最痛苦了,脚心比哪都怕痒,就有一次我洗脚的时候不小心脚心被肥皂滑了一下,都笑了半天。 建议挠腰,腋下,这些地方虽然没有脚心怕痒,但是也足够让她难受的要死,但是绝没有挠脚心痛苦,起码我是这么觉得。 其实女生很怕痒的,所以能不挠就不挠,非要挠也要让她叫出来 苏清是一个很高冷的女生,虽然才六年级,但是平常的话很少,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任怎么说她都对你爱理不理,除了老师点她回答问题才开口一次。 有一天,正在补习班下课的时候,老师为了活跃气氛,提议说要玩一个游戏,那就是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就要被其他人挠痒痒,还要求所有人都要参加,但是苏清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却是脸色一变,但很好的被她掩饰了过去。 游戏开始!老师把班上12个人分成六组,让每组输的人再来重新比拼,直至最后3个人围成一圈来博弈。今天苏清的运气似乎不好,一直“坚持”到了总决赛,此时的苏清在心底呐喊:“为什么要这样,我最怕痒了啊!”没错,苏清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她特别的怕痒。 最后的3个人都十分紧张,打了好几盘都是平局,而就在第4次的时候,苏清出了剪刀,其他两人却出了石头,没错,苏清输了。 下课有十分钟,比赛花了7分钟,就算如此,苏清还是要抱受3分钟的摧残。正在胡思乱想的苏清突然感觉腋下非常痒,弄的她尖叫出声:“啊!!”,但这只是有人轻轻的划过了一下而已,老师以上厕所的借口离去了,其他同学一见老师走了,就赶紧把门锁上,疯狂的挠苏清的痒痒,一些敏感的地方都在被摧残着。 此时的苏清那还顾得淑女的形象,不停的哈哈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我的鞋子,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有人已经在脱苏清的鞋子了,苏清拼命的挣扎着,但也无济于事,她被按在桌子上,几位同学的手在她的脚心上划过,苏清的笑声立马扩大了三倍不止。 “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时的苏清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只想躲开那些同学的魔爪,于是她拼命的挣扎,但就是她的挣扎,为她引来了更大的麻烦,她的同学见他这样,就更兴奋了,于是就更加拼命的挠。 “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咯吱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肚……哈哈哈哈哈哈哈,肚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清疯狂的大笑。 而就在这时,老师也回来了,因为上课时间到了,她还没进教室就听到了苏清的疯狂大笑声,老师感觉到不对劲,就想进去,却发现门被锁住了,而教室里的大笑声还在继续,老师有些急了,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锁走了进去:“咳咳……上课了,同学们快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同学们竟然立马就回到了位子上,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而此时的苏清可就惨了,不仅要把笑意控制住,还要穿鞋子等等。当她坐在位置上时,早已小脸通红,没有了往日冰山的模样,而她也始终没有预料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噩梦的开始作者:知乎用户RZHoek链接::知乎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瑶瑶姐,你还好吗?”陈雨舒在经历后又开始看开了 ,迟早会憋不住的这样虽然有些难为情,不过也没有事。“小舒,对不起都是因为才害你这样子的,对不起啊。”一旁的楚梦瑶蜷缩着自己娇嫩的小脚趾,一脸自责的对一旁的陈雨舒说到。“没事,反正我是自愿过来的瑶瑶姐你不要自责啊。我相信箭牌哥马上就会来救我们的。”突然山洞的铁门似乎被一股巨大的能量撞击了,竟然直接强行打开铁门,“瑶瑶,小舒你们俩没有事吧。”一道人影进来,楚梦瑶与陈雨舒定睛一看 自己终于得救了,林逸连夜在山上搜寻终于找到了她们被藏身的地方。“箭牌哥,你终于来就小舒了,箭牌哥你知道吗?你要是再晚一点就有可能再也看不见小舒了。”“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带你们出去这次这笔帐我会和钟品亮好好算算的。”林逸在得知两女受到那样的磨难后闪出一丝狠辣。“我们先回家吧。”第四章 冰宫主的试炼 冰冷空荡的宫殿之内,一个身着青衣的三十多岁妇人正坐于一位妙龄女子的正对面,窗户外面的雪花还是随着风在飘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冰糖你马上就要成为冰宫的新一任宫主了,不过在成为新一任宫主之前门派还有着一个针对每一任宫主的规矩,只有成功经历过的人才可以正式成为冰宫的主人。你准备好了吗?”被称为冰糖的妙龄少女朱唇轻启“青姨,没事的,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一定要成为这个宫主。”一身白衣的她如冬日中最美丽的雪花一般,洁白不染。“傻丫头,这最后一个环节可没那么轻松就过去了,且一旦开始就没有机会宣告结束了。你可想好了。”“没事青姨,我已经考虑考虑清楚了,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会成功的。”坚定不移的语气在这肃穆的大殿中回响,话语内有着不容质疑的口吻。“真的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啊,青姨在这里提醒你了,如果你真的要做这个冰宫的宫主,明天就到禁地之内,且一旦开始了,就没有中途取消的机会。到时候你就算是求青姨也是没有用的。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说完青衣妇人便离去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坐上这个冰宫宫主的位置,不单单为了师傅的教导之恩,还有只有当上这个冰宫宫主之位我才可以调察我的亲身父母究竟是谁。”在青姨走了之后,冰糖美目坚定,在口中缓缓地说到。这位冰冷的美丽女子还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迎来什么样的折磨。 “冰糖你考虑好了吗?记住一旦挑战开始了,你是无法退出的,除非试炼结束。”青姨一脸严肃对着冰糖说着,“青姨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考虑好了,开始吧无论是什么挑战,我冰糖都不会怕的。”美丽的小脸闪出无与伦比的坚毅。“好吧,走吧,一起到禁地吧。”青姨看见无法劝说住冰糖没有办法,只好遵守冰宫的规矩将试炼者带到禁地接受最后一重的考验了,也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撑得住,青姨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在心里默默为冰糖祈祷。 一路上青姨都有意放慢脚步,并且规劝冰糖放弃此次的试炼,可是冰糖却是坚定不移的向着禁地之处走去。禁地的门终于又一次的打开了,此次青姨将冰糖带入禁地的一所房子后便恭敬的站在门外等候冰糖的试炼。冰糖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连青姨都如此忌惮可见这一次的试炼并不容易,她也不是一位托大的人。还是一身白衣,不染一丝的纤尘,白色的高邦帆布鞋在那一座风雪大殿之中舞动。“冰宫宫主候选人冰糖来此接受最后的试炼。还望各位长老们成全。”“女娃娃,你可想好了,一旦试炼开始,不到最后结果是完全无法停止的,到时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继续下去的。”“冰糖已经做好准备了,绝不放弃。”“好,你现在开始往大殿的后边行走吧,你会看到有一个架子,坐上去,之后就是对你这位冰宫宫主候选人最后的检验了,还有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你都不能对外提起此次试炼。”“冰糖明白了,冰糖不会让各位长老门失望的。”冰糖开始缓步向着大殿的后方走去,找到了架子十分乖巧的坐了上去,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般,白衣不时的舞动,与仙女一般,让人垂爱。突然大殿开始发生变化了,白衣仙女冰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在其周围浮现,“女娃娃,试炼开始了。”原本坐在架子边缘的她直接在巨力的作用下躺倒在了架子上方,这就是试炼吗?我一定要成功,冰糖不服输的在心里为自己鼓劲。 在架子上的冰糖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在怪力的作用下,冰糖发现自己平躺在架子上无法行动,手指都没有办法活动,似乎是被什么绳子禁锢了一样。突然脚下一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因为平躺在架上完全无法感知自己的情况,似乎是自己的鞋子被怪力给褪去鞋子了,脚上的感觉有些不真切。冰糖平躺的架上上方一块犹如镜面的寒冰亮了起来,浮现出一副与大殿相似的画面。画面中一位身着白衣的青春少女平躺在一个平台架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有些让人怜爱,这不是我吗?还有为什么把我的鞋子脱下了,看着自己被怪力褪下的鞋子,冰糖一脸的疑惑不解,一双白袜小脚上尽显少女完美的足部。或许不习惯这样的行为,少女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更加的诱人心神。“不要怕,真的试炼立马开始了。”突然发现镜面变化了,在怪力的作用下,镜中的少女白袜被尽数褪下,“这是要干什么?”少女的的脸上有一丝慌乱,不安,羞涩,还有些莫名其妙。一双精美的玉足出现在了这空旷的大殿之中,足弓俏丽挺拔,十根玉葱般的脚趾可爱的探出头来了,脚趾甲如同是云母贝一般,镜面似乎故意一般,突然连同少女的脚底也清晰的反射出来,纤细的脚掌,洁白的脚心,红润的脚后跟,让人不禁对这双美玉般的小脚惊叹。突然一堆类似冰针的东西出现在少女完美的莲足之前,一下一下划过少女那白嫩的小足,“哈好痒,哈这是哈要干嘛?哈好痒。”“小女娃,你这样可不行,试炼才刚刚开始,你就这样了,那等会可有你的受的了。”“什么哈哈试炼哈哈哈哈就是挠我脚吗哈哈哈哈”冰糖开始娇笑起来了,毕竟一双如玉般的小脚的确是她的命门,她也知道自己的小脚是十分怕痒的,虽然从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但是经常在沐浴之时水划过都有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开始这样对待实在是磨人,突然脚上的那些冰针开始全部划过那美丽迷人的玉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平台架上的少女的笑声陡然增大了不少,“小女娃,你这样就这般狼狈,等会可有你的难受了。此次冰宫的试炼你估计要失败了,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我不会放弃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那一串完整的话冰糖再也坚持不住了,开始发疯似的大笑,镜面中的少女一动不动,可是脸上却全是痛苦的大笑,那双欺霜赛雪般的小脚上密密麻麻的有着20根的冰针,冰针划过那双小脚的时候带来的冰寒的感觉又同样是那么强烈,我一定要成功,只要熬下去我就是冰宫的宫主了我就可以找到爸爸妈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可是嘴却是不争气的一直合不上。“还真是顽固,可惜就算你刚才服输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试炼不会因为你的认输而终止的,现在你无论如何都无法退出了,好好享受这段开怀大笑的时光吧。”少女白皙的脚底似乎又多出许多冰刺,而且划过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冰糖感到一种类似于地狱般的感觉,她的信念开始动摇了,好痛苦,怎么会是这样的,我坚持不住了,脚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镜子中的少女还是保持着大开的姿势,白色的素衣随着大殿的风拂过,少女的口水和汗水浸湿了那白色的腰带和内衣物,粉嫩迷人的小嘴却无法合闭一般,口水不断潺出,而且不时还会因为口水把自己给呛到了,就是昏不过去,要是可以晕过去该有多好啊,一双可人的莲足上全是布满了冰针,原本白皙干净的小脚底被冰针划的通红,好像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冰糖感觉自己终于要晕过去了,似乎暗自庆幸了一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疼哈哈哈哈哈哈。”就在冰糖庆幸自己可以晕过去的时候,脚上的冰针突然刺向她迷人粉红的嫩脚底,冰糖精神也为之一振,“小女娃,不要想着晕过去了,现在你还想当这个冰宫的宫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了哈哈哈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哈哈哈哈放弃哈哈哈哈哈哈冰宫宫主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冰糖说这些话的时候又被狠狠的刺了小脚,痛的又尖叫出来。这样下去可不行,看样子还要再加点料,说完怪力又开始新的作用了。 冰镜中的少女突然开始疯狂的抖动自己的双腿,刑台上的冰糖也发现了自己似乎可以移动双腿和小脚了,瞬间疯狂的摆动,期待用这种方法可以减少自己的痛苦,只见镜中的少女双腿时而抬高,时而用力往刑台上拼命踩,可是怪力似乎也知道冰糖想用通过踩在刑台上来保护自己敏感无比的嫩脚心,在她往下踩的时候总是会放心自己只可以凌空踩在一堆气上,仿佛是磁悬浮列车那样就是无法接触,冰针的数量也又一次增多了,更多的冰针随着冰糖那美玉般的小脚移动,跗骨痒感并没有离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镜中的少女在一系列的挣扎之后发现更加可怕了,没有怪力的束缚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痒感自己不断的踢踏双腿摆动脚趾,可是这样自己更加疲惫,又过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冰糖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在踢蹬双腿了,镜子中的少女比起之前,更加的狼狈了,“女娃娃还想当这个冰宫的宫主吗?”哈哈哈啊啊我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哈哈哈哈我想当哈哈哈哈啊啊啊冰宫的宫主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好疼疼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冰糖似乎要哭晕在刑台上了可是冰针比起之前也更加用力的扎在自己嫩足上,自己不会要死了吧,脚上还在通过本能反应不断左躲右闪,脚趾也不停的摆动,可是冰针还是一点都不留情,时而划过,时而刺进脚底的皮肤,泪水汗水,夹杂口水在冰糖脸上交汇,突然镜中的冰针开始在极速的缩小似乎化进了冰糖的那一双莲足了,怪力也适时的撤去了,“小女娃,恭喜你了,你现在是冰宫的宫主了,你不错。”冰糖听到耳边的话语又一次哭了出来,她真的太难受,被挠了这么久的脚心,她想坐起来可是一点力气都没,而且脚好疼,她真的感觉这一次太难了。作者:知乎用户RZHoek链接::知乎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楚梦瑶 陈雨舒 “你说,在西星山看见一个跟我很相似的女人出现过吗?在哪里,钟品亮你快点带我去。”楚梦瑶一脸焦急地问钟品亮。“是啊所以我问问你有没有姐妹啊”钟品亮有些阴险地说着。“瑶瑶姐你不要上当受骗了。”陈雨舒有些不舒服看见钟品亮的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可是小舒你不知道这对我有多么重要啊。拜托钟品亮你现在立马带我去好吗?”“当然,瑶瑶你的要求的我一定答应,那个女人是真的和你太像了。”钟品亮有些开心了。于是四人包括钟品亮的小弟高小福也跟着一同去了西星山。 “钟品亮在哪里?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要是敢骗我的话你就死定了。”楚梦瑶不爽的训斥钟品亮。“就在前面了,瑶瑶你一定要信我啊!”钟品亮在前面忙应到。等会看你怎么求我,楚梦瑶你这个bz。“好了,到了,我看过那个女人从这个山洞出来过。就是这里面了。”钟品亮指着不远的一处黑色小山洞说道。“这里,不可能瑶瑶姐的妈妈怎么可能住这种地方,瑶瑶我们回去吧。”陈雨舒不高兴的说道。“小舒,我要进去,钟品亮你也跟我一起进去。”楚梦瑶有些怀疑不过因为太过重要了,又有些深信不疑。“在哪里,为什么这么暗啊,钟品亮?”楚梦瑶有些不舒服。突然黑暗中伸出俩只手从后面用毛巾捂住口鼻,一股气味直冲脑海,俩女挣扎了下就都倒地了。“亮哥终于成功了。恭喜亮哥即将圆梦了。”“好了你小子别贫嘴了,赶紧将这俩个人绑到那架上,幸好当时就有考虑到这该死的陈雨舒了,不然还真是尴尬。”钟品亮对自己的小弟高小福说道。“好的亮哥”高小福有些谄媚的回答道。“等会陈雨舒就给你玩玩了。” “怎么回事头好晕啊?这里是?”过了一会楚梦瑶和陈雨舒俩个人才兜兜转转的醒了过来。“咦,我怎么被绑着,瑶瑶姐这里是哪里啊?”陈雨舒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张类似古代刑凳上,两条腿笔直的伸在正前方,双手也被捆绑着。“我也不知道,哦是钟品亮,一定是他干的。”楚梦瑶同样发现了自己的情况,立马反应过来。“你们可总算是醒过来了,我可是等了你们很久了。”山洞内的简单的灯光照到钟品亮的脸上,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快把我们给放了,否则林逸不会放过你们的。”陈雨舒立马搬出林逸这个救兵了。“滚,少给我提他,他永远不会找到这里的。不过,在他找到这里之前,我们有得玩了。小福动手。”“好滴,亮哥。”突然,钟品亮走向楚梦瑶的双脚,开始慢慢地脱下楚梦瑶的黑色帆布鞋,“钟品亮,你要干什么?”楚梦瑶的声音里带有着害怕与恐惧,不久前的经历让她太难忘了。同样的小福也脱下另一边陈雨舒的鞋子了。陈雨舒的粉红色小短袜包裹住的小脚不断的四处摆动,似乎是因为害羞。“你们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脱我的鞋子?还有赶紧放了我,否则林逸不会放过你们的。”陈雨舒还是完全无知的放着狠话。“等会你就知道了。楚梦瑶你的脚好香啊,你平时用什么香水?”钟品亮轻轻地嗅着脱下的鞋子问道。可能因为是走了些路吧,两女的袜底都有些湿,看起来更养眼了。“我平时没有用香水,只是用牛奶泡脚而已,品亮我们都是同学,你不可以这样。”楚梦瑶有些害怕的回答道,她似乎猜到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了。“哦,瑶瑶,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说完,钟品亮继续把楚梦瑶的小白袜给给褪下,看着楚梦瑶脚趾拼命的点头想要挽留下。“不要啊,呃呃,不要脱我的袜子。呜呜。”楚梦瑶有些要哭出来了。另一边的陈雨舒也被脱下了袜子,一双精致的玉足露出来了,还带有着些许的汗液显得玲珑剔透,“瑶瑶姐,不怕等会箭牌哥会来救我们的。钟品亮,你最好对我们客气点,不然你们死定啦。我预言舒可是很准的。”这时高小福很快的动手了,食指慢慢的在在这两只白如璞玉的美脚上轻轻的挠着。轰,陈雨舒感觉头皮发麻,“怎么是这样的,我好痒啊。你哈哈干嘛哈哈挠我痒痒,好痒啊!哈”陈雨舒也同样怕痒怕的要命,而且因为这是第一次面对,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楚梦瑶听到陈雨舒的笑声了,心里更加害怕了“品亮,你不要玩我的脚啊,我真的害怕!呜呜。”“瑶瑶你不要哭,你看我给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等会你一样一样帮我实验好吗?”钟品亮开心的指着不远处桌子上的东西,有羽毛,刷子,牙签……等一堆东西,楚梦瑶直接哭了出来“不要,不要这些东西,你王八蛋,你下地狱吧。”楚梦瑶完全语无伦次了。“还敢骂我,看你这么狂,先从牙签开始吧。”说完,钟品亮直接拿出牙签,划过了楚梦瑶的嫩脚,“啊,哈哈,不要,哈哈哈哈钟品亮,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我道歉哈哈哈哈哈放过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哈哈哈哈哈哈小舒吧哈哈哈。”“晚了,来不及了,今天你必须帮我实验完所有的道具了。”钟品亮阴险的笑到。拿起桌上的牙签开始对着楚梦瑶完美的小脚一顿乱刺乱划,“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梦瑶的头发开始四处摆动,双手在空气中抓着。钟品亮看见楚梦瑶这种态度,想到之前被压迫的岁月,更加兴奋,瑶瑶你就从了我吧。更加快速的在这双嫩脚上刮着,看着五跟玉葱不断的向自己点头,似乎是在求饶。另一旁的陈雨舒,也猛烈的挣扎着,一支硬羽毛不断拂过她粉红的小脚,现在的她也明白自己要面对什么“小福,哈哈哈哈我们是同学哈哈哈你不可以这样哈哈哈哈哈!”“还能讲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羽毛拂过脚底的速度加快了,陈雨舒的表现也没有比楚梦瑶好到哪里,笑声陡然增加了一个分贝,“箭牌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来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哈。”粉红的小脚抖动的频率更加快速,像失水的鱼儿一般的乱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似乎合不上了一样。陈雨舒痛苦的挣扎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了,高小福放下手上的羽毛了,陈雨舒满头大汗,脚上还有因为剧烈运动后的产生的汗水,整对玉足如清水芙蓉一般勾人心神,“老大这么玩不刺激,要不我们用同一工具来比试她们两谁笑的大声怎么样?”高小福有些猥琐的建议到。“不要。”刚得到一会休息的陈雨舒有些无力的刑架上哭诉着。“这里轮不到你讲话。”说着手指又划过那敏感的脚心又引来一阵悦耳的笑声。楚梦瑶在刑架上去生不如死,钟品亮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她没有办法只能无力的抖动自己美丽的小脚,散发最甜美的笑声了。“好啊,这次就先用牙刷吧,看谁的笑的最欢,输的中午请吃饭啊。”“没问题,亮哥,不过我想等会可以免费趁一顿了,哈哈。”“别高兴的太早了,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钟品亮放下了手上的牙签,换上了牙刷。“不要,钟品亮,不要啊。”楚梦瑶在中间那一小空隙不断向钟品亮求饶,“晚了,楚梦瑶,你继续狂啊。”旁边的高小福看见钟品亮准备好了,毫不犹豫的在陈雨舒那湿润的小脚上刷了起来,牙刷那又软又刺的感觉让陈雨舒如落入魔坑一般“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受哈哈哈不了了哈哈哈哈哈。”陈雨舒比刚才还要疯狂,整个头不停的摇晃整个刑架都剧烈的抖动着,宛如要拆掉了一般。美丽的小脚没有停止动作,十根玉葱不断反抗,却被不断的刷过,泛红脚心受到格外的照顾,白皙的脚背也不时受到突击,牙刷刺痒感让陈雨舒不断大笑,樱桃般的小嘴再也合不上了。另一处的楚梦瑶也坐上狂笑的椅子,迷人的足弓不断颤抖拼命想要躲开刷子的攻击,可是却被残忍的刷过脚心,原本白皙的脚心已经泛红了,突然怨恨自己为什么没事将自己的一双小脚保养的如此之好。足弓处那一抹泛红的脚心在牙刷的攻势下让楚梦瑶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一双痒的生不如死的小脚丫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我不要停啊,让更好。”钟品亮开始更加快速的用牙刷划过一双完美的小脚,整对小脚丫挣扎的频率还是越来越快,可始终摆脱不了那蚀骨之痒。高小福看到两个人都如此敏感怕痒一时之间难分胜负,于是突然手下牙刷一转,专门下陈雨舒那娇嫩无比的脚趾缝袭去,脚趾缝的突然袭击使陈雨舒如入魔般笑的更加猛烈,一声声的笑声直接压过了旁边的楚梦瑶,“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雨舒感觉自己要晕了过去。“亮哥算我赢了吧,请我吃饭吧,再比下去这妞就撑不住了。”高小福边说边不停的继续在陈雨舒那娇娇嫩嫩的脚趾缝继续刷着,“好吧,算你赢了,你个垃圾女人,平时那么娇滴滴,这次还输了。”说完钟品亮不甘心的用力在楚梦瑶的小脚上用力又刷了几下引来更大分贝的笑声,最后钟品亮还用牙刷狠狠的抵住楚梦瑶粉嫩的脚后跟用力挤压,使楚梦瑶痛的惊呼出声来。另一边高小福总算停住了对陈雨舒的折磨了,陈雨舒大口的呼气,再也没有刚进来的时候那股嚣张的气焰了。“走了吃饭去喽,你们俩继续在这待着吧,别耍什么花招,不然回来你们两个一定会很开心的。”说完两人丢下了无力的两个少女不过却好心的为她们两个穿上了鞋袜,只是鞋袜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