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某某说普通话作文,教妹妹说普通话作文

  • 妹妹
  • 2025-01-31

文|崔中华 编辑|燕子 图片|网络

你出版的第一本书名字是《教过书的人》,其实教过书的人就是老师,关于“老师”还有许多称谓:夫子、先生、教谕、教书先生、教书匠、园丁……众多的称谓丰满了教过书的人的内涵,这些称谓在时间的河流中沉浮,幻化出来的是一张张鲜活的面孔,其中就有你的初中语文老师崔偏柱的面容。

你在《教过书的人》序言中写道:“你初中的语文老师叫崔偏柱,一位儒雅的乡村知识分子。不高的身材,白净的面孔,教妹妹说普通话作文,头上蓝色带沿帽子永远是干干净净的”。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故土,黄沙漫天,我教奶奶学说普通话作文,在黄泥土街上行走的崔偏柱老师确实显得很另类,干净的衣着,儒雅的风度,体现出来的是师者代代相传的古风。

”第一步,我给奶奶讲解为什么要教她说普通话。因为普通话是中国人都使用的语言。另外,我们一家人只有奶奶不会说普通话,所以我必须得把奶奶教会。 第二步,我对奶奶说为什么要教她学普通话,因为你要到别的国家或者城市。

那时候你上初中的那所学校还是村办联中,有小学生,有初中生。小学一到五年级,初中两个年级,都是单级班,算起来也就一百多人。学校就在家门口,几分钟就跑到了。

那时候你比较听话,当别的小伙伴跑到田野里游玩的时候,父亲让你在家读书写字画画,你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那里,听小伙伴们在不远的河堤上自由地欢笑,你一笔一划地在草纸上抄写毛泽东的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父亲那代人和毛泽东的感情很深,这也影响了你,毛泽东的语录你会大段大段的背诵,阅读带来的好处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呈现出来了,你写作文常常能熟练地引用毛泽东的文字,有时候甚至做到了活学活用,这让教你们语文的崔偏柱老师都感到吃惊,你的作文就常常当作范文在课堂上朗读,你在《教过书的人》序言中写道:“你喜欢这位儒雅的乡村教师,喜欢上他的语文课,喜欢他在作文课上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读你写的作文,那些幼稚的文字给你带来的是无穷的欢愉。”因为喜欢一位老师,自然就喜欢上他教的课,当时你最盼望的就是上语文课,特别期待一周一次的作文课,这样的喜欢和期待让你在写作文的过程中,倾注了极大的热情,许多年后的回望,自己对文字的喜爱和上初中的那段经历是多么的密不可分。

我的爸爸有很多优点,他待人真诚、热情,办事稳当,对工作认真负责,赢得了他人的尊重。正因为如此,我们锦厦村委会决定由他管理一个大型工厂。可不,有了这个工厂,爸爸可是以厂为家,对这个厂尽心尽力。

崔老师上课操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但他一直坚持着;他授课也不照本宣科,那时的教科书阶级色彩很浓厚,但他依然能把这些课上的声情并茂。

奶奶普通话。因为奶奶小时侯从来都没学过普通话。奶奶知道我要教她普通话,可高兴了。 这天放学,我的凉鞋带子坏了,奶奶带我来到鞋店里买鞋,我选了自己喜欢的凉鞋。奶奶对售货员阿姨说:“我的孙女喜欢这空气鞋。

那时候你们的语文课本上有一篇课文叫《一块银元》,讲的是旧社会一个凄苦悲惨的故事。当崔偏柱老师讲到财主李三刀抢夺孤苦母女那块带血的银元时,你突然起立,高喊一声:打倒恶霸李三刀!一位叫游玉玲的女同学也站起来高喊: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泪光还在她眼里闪烁。

其实这是崔偏柱老师事先安排好的课堂环节,在极度简陋的乡村教室里,崔老师把一节课上得如此的声情并茂而又感人至深,足以体现出他备课时所下的功夫。虽然你起立喊口号时有一种羞怯的感觉,但这节语文课却在你的记忆深处留下了很深的印记,让你在后来的教书生涯中懂得了如何去创设课堂情境,如何把一节课上得情景交融。

你当时就读的那所学校有十多位教师,其中公办教师很少,绝大部分是民办教师,工资都很低,崔偏柱老师一家的生活十分窘迫。为改善老师们的生活,几个村为学校留了几亩地,让老师们增加点收入,种好那几亩地就成了老师们教学之余的最大事情。

我教奶奶说普通话 爷爷、奶奶是最疼爱我的两个人,每次我去爷爷奶奶家里,他们都会把最好的东西给我吃,无论我怎么样的要求,他们都会答应我。这就是我的爷爷奶奶。每年的春节,我都会去爷爷奶奶家过。

”奶奶不好意思地说:“对对对,唉!说了六十多年了,一下子还真不好改。”“奶奶,别灰心,我不但会天天教您说普通话,还会天天督促您说普通话。等您说好了普通话,不管和我国什么地方的人交谈,他们都能听懂。

学校在几个村的北面,几排平房,四周是挖土沟叠起来的院墙,因为有深深的土沟,叠起来的院墙才有了高度,院墙上都种着树,洋槐和白杨树居多。院墙有豁口,那是顽皮学生贪走近路的杰作。学校的几亩地也圈在院墙内了,在几排平房的东面,地和校园中间又挖了一道浅浅的沟,课间玩耍也不能去地里玩,更不敢毁坏庄稼,我叫谁学普通话作文。

有一年冬天没有下雪,过了年也没有下,学校的几亩麦地麦苗就要返青,但干旱让老师们着急了,还是校长点子多,他说村边的水坑还结着很厚的冰,砸开冰块用冰块盖在麦地上很好,其余老师也都说好,都回班里给学生布置任务,让回家拿工具,铁锨、木棍、粪筐、铁锤,有什么带什么。学生一窝蜂向家奔去,不一会功夫就聚在村旁的水坑边了。

水坑离学校不远,老师分配了任务,初中生负责把老师砸掉的冰块装在筐里,小学生负责往地里运冰块。那天天气真好,虽然是春寒料峭,但阳光很好,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蓝得让人忧伤,当然这是你后来的感觉。

当时你正站在崔偏柱老师身边,崔老师正握着一柄大铁锤在砸冰面,冰层很厚,砸了十多下才裂开了一个冰洞,碎小的冰块落在冰面上,冰块晶莹,初春的阳光下冰块晶莹。

就是教长辈说普通话。我一听,马上想到了爷爷。爷爷是宿迁人,张口就是家乡话,说的快 的时候叽哩哇啦,连我这个亲孙子都听不懂,觉得他是在说外国话。最可笑的是我奶奶叫——刘淑琴。

你用铁锨把碎冰块聚拢,装筐,冰块很轻,装筐的声音很清脆。风吹过来,寒意还没有散去,没有戴手套的手冻得通红,但当时没有感觉到寒冷。冰洞越来越大,你小心翼翼的用铁锨去捞冰洞里的一块冰,冰面太滑了,猝不及防间你滑进了冰洞,崔老师一把抓住了你,拉你上来的时候你的棉裤湿透了,崔老师赶紧拉着你就往学校跑。

今天,我教奶奶普通话。因为奶奶小时侯从来都没学过普通话。奶奶知道我要教她普通话,可高兴了。这天放学,我的凉鞋带子坏了,奶奶带我来到鞋店里买鞋,我选了自己喜欢的凉鞋。奶奶对售货员阿姨说。

学校办公室有老师值班睡的地铺,我教谁说普通话作文800字,崔老师帮你脱掉湿棉裤,让你钻进被窝,然后从地铺上拆掉一捆芝麻杆,点燃芝麻杆给你烘烤棉裤。你蜷缩在被窝里,因为有火光的照亮,寒冷慢慢退去,芝麻杆燃起的火越来越旺,办公室很暖和,你在暖意中不知不觉睡着了。梦中,麦田里铺满了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在阳光的照耀下都是晶莹剔透。

我放慢语速对奶奶说:“是下午,不是吓我。”可奶奶就是改不过来,说了几次都没有用。我非常无无奈,心想奶奶学普通话怎么这么别扭,学不好呢!不过我还是耐心地教奶奶说“下午”。工夫不负有心人,我费了好大的劲。

你用一大段文字写你掉进冰洞的经历,写崔偏柱老师在寒冷的冬天用一捆燃着捆芝麻杆带给你的暖意,丝丝暖意穿越几十年的时空,定格在你敲击的键盘上。

后来你考上了县一中,再后来上了大学,那一段长长的时间你都没有见过崔偏柱老师,也许是生活的困顿和学业的紧张,也许是时空的转换剥离了和老师见面的机会,但在记忆的深处,老师的音容依旧。

和崔老师再次相逢是你大学毕业十多年后,你从一位教书匠成为一位语文教研员,一个冬天,靠近寒假,县教研室组织学生统考,你去一所偏僻的农村中学扮演巡视员的角色。你在那篇《如果大雪封门》的文字中写道:你一早在县城搭上班车,班车上挤满了穿着厚厚棉衣的人。窗外铅云低垂,北风在原野上呼呼作响,二十年前的北风坚硬而寒冷。你在路上,你知道大雪也在路上。走进那所农村中学简陋大门的时候,我教长辈说普通话日记300字,硬硬的雪粒打在了你的脸上。硬硬的雪粒学名应该叫“霰”,这是下大雪的征兆,是大雪封门的征兆。从学校大门到刘校长的办公兼住的地方也就一百多米的距离,大片的雪花落下来了,落在一百多米的黄土路上,纠正父母普通话的作文,落在你黄色的棉大衣上。

那天的雪下得真大,你在和刘校长的交谈中知道了崔偏柱老师也在这所学校教学,你就读的那所村办联中早就解散了,崔老师随着那所学校的解散调到了这所中学任教。

难掩的激动,你踏着雪去考场巡视,考场很安静,那时候农村的孩子学习还很用功,那时候农村孩子要想走得更远只有努力学习一条路。门窗封闭得不好的教室里有一些寒意,光线黯淡中,一群孩子在用手中的笔书写光明的梦想。大雪在窗外,梦想之火在心中,让你想到很久以前,你在老家那所破败的小学校,煤油灯如豆的灯光在暗夜中摇曳,崔老师在黯淡的煤油灯下领读课文,面孔瘦削而苍白,还有一点坚韧。

你在考场的一间教室里见到了崔偏柱老师,还是那顶蓝色的带沿帽子,只不过两鬓曾经的乌发已经变得花白,我叫奶奶普通话作文,握手,依然的温暖,虽然隔着将近二十年的时间。

我对爷爷说:“爷爷,你自创普通话行不通,我来教你说。”爷爷很高兴。第一天刚开始教,真让人叫苦连天:爷爷老了,思想退化了,舌头也不太灵活,只教他说了一个 “好”字,他就被难倒了,怎么也读不准这个音。

天空万里无云,瓦蓝瓦蓝的,像海一样,太阳公公懒洋洋地起来工作了。在这个美丽的季节,迎来了一个特殊的日子——普通话推广周。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又要写一篇特殊的作文。这篇特殊的作文题目是:我教XX学说普通话。

让你惊喜的是还看见了教你初中数学的吴合朝老师,他是和崔老师一起调入这所中学的。对两位老师你很谦恭,对教过你的老师你一直都很谦恭,这样的态度也影响了你教过的学生们,他们对你也很谦恭,这让你满足,也让你感动。

中午在刘校长家简陋的客厅里,你陪将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的老师吃饭。刘校长下厨做的几个菜,就是“喜临门”酒,大雪封门中的相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中。

后来你在《如果大雪封门》那篇文字中写道:想一想二十年前的大雪封门,你在那所偏僻的农村中学,和那些用功的学生们在一起,我教长辈说普通话作文,和教过你的老师们在一起,和沉默寡言的刘校长在一起,感觉漫天的雪花纷飞。

二十年前的那场大雪还在下着,在你回忆的天空下,宁静而庄严。

壹点号心梦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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