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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发挥300字作文10篇 1个回答 #热议# OPPO FindX5系列全新上市 匿名用户 推荐于2017-11-26 展开全部 《梦中的世界》梦中的世界丰富多彩,它能实现我们现实中的梦想,也能使我们恐惧的事情发生,这就是梦,当然,人们所向往的是美梦。
文|五环外OUTSIDE,作者|刘奕然,编辑|车卯卯
在一线城市,大部分打工人都会在周日晚上久久徘徊不肯入睡。
因为第二天,又是新的轮回的开始。
每一个在城市平均收入左右徘徊的江浙沪白领,对上班这件事总有着强烈的厌倦。讨厌通勤、讨厌打卡、讨厌和工作无关又躲不开的办公室人际关系。
所谓的职业生涯的底色不过是自己对生活的妥协。
上班的时候,每个月的薪水中一半才是付给工作的酬劳,另一半是精神补偿费 ,自由表达作文400字,虽然这种补偿有点微不足道。
自由职业,在很多需要严格遵守上下班时间的打工族眼中,像一个适合年轻时期的备用退休计划。
理想中,成为一名自由职业者,就意味着不用忍受高峰期地铁、便利店的10元早餐、见面要互相叹气的同事和开不完的早会。自由职业者即便是工作,也要在自然醒后吃完早午餐就着阳光工作到日暮。
仿佛只要这样,工作就不再是维持生活而是真正去生活。
我看着那小鸟觉得很可怜便让哥哥轻一点,可哥哥说若不抓紧点它就会飞掉的。我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便没有再管那只小鸟了。回到家后哥哥一把把它关在了鸟笼里。 小鸟拼命地啄着鸟笼,我知道,它渴望飞回蓝天。
但在被美好生活幻想冲击后,年轻人也别急着做出决定,精神内耗这种时代病,二舅治不好,自由职业也治不好。
01 打工不易,但自由职业不是解药
杜斐曾经幻想过无数个辞职场景,其中没有一个结尾像真正辞职那天一样平静。
最后一天,她正常上班下班关机打卡,文件上传到公司网盘就算完成了交接仪式。从写字楼出来甚至没有成为“自由人”的激动,当时只是提醒自己千万别转头向后看——这叫永不回头.
时光就像一条永不停息的小河,匆匆地、悄悄地从人们身边流过。不知不觉中,一个值得回忆的2008年匆匆地走了,迎来了一个新的岁月,开始了人们的又一段旅程。“Happy new year!”随着一声新年的问候。
离职前最后一天杜斐特意作为全公司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她的人生从此和上班彻底割席。
裸辞确实是件需要勇气和底气的事,自由作文500字,杜斐的底气来自于银行卡里够付一年上海的房租,以及平时用来补贴生活的写手兼职。
实际上在裸辞前,杜斐是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准备先用第一个月试水,如果自由职业行不通就重新开始找工作。她很快发现,几份稿件就能让她攒足了当月除房租在内的生活费。辞职后的第一个月里杜斐对生活有了新的领悟,整个月中实际工作的时间加起来只有6天。
当月推掉了几份约稿,把剩余的时间和收入都花在了无所事事和喝酒上,以及工作日在闵行体育公园里晒太阳。
望着窗外那自由飞翔的小鸟,我潸然泪下。看着桌上那似乎永远也写不完的作业,我哭了。人人都有追去自由的权利,可我的自由在那里在哪里呀……我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按理说学习应该不错,可在妈妈的眼里。
“刚辞职的时候很沾沾自喜,觉得破解了生活方式的新地图,我每天都在外面玩,故意选在周一拍下照片发到朋友圈里,那是我几年里第一次没分组屏蔽任何人。”
快节奏城市过一种慢节奏生活的奢侈行为,似乎是自由职业者最大的福利。
眼前的城市,繁华,热闹,却没有我渴望的自由。突然,想起了《飘》中的一句话:“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仰望天空,啊,天空如此蔚蓝,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或许是书本蒙蔽了我的眼睛吧!天空中,白云追逐玩斗。
《2021年自由职业者调查报告》中显示,自由职业者年龄更多在25-30岁之间,且73.6%的自由职业者是女性。19年人民调查问卷中显示,67.4%的非自由职业者很想成为自由职业者。
杜斐勇敢的跳出这六成后的前两个月里,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愉快。
自由会让人发展为两个极端,自律或散漫。
人在没有外界约束的情况下,时间的绝对自由会让人放松警惕,杜斐变得无法适应工作状态,对“自由”拥有强烈的戒断反应,病情主要体现在工作的时候猛烈发病,需要通过出门玩或者躺下玩手机来治愈。
“那个时候每次工作之前都希望有人能给我往大腿上扎一针肾上腺素。”
杜斐由于懒散的生活习惯频繁拖稿后搞砸了两份工作,而自由撰稿人,是所有自由职业者中非常庞大的一个分支,有35.86%的人群比重,仅高于自媒体博主。
存款也因为对生活的放纵迅速减少,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没有收入。
杜斐发现如果这样下去将无法支付下半年的房租,自由职业生涯从这里开始终于有了危机感。在那个时段,她能找到的写手工作报酬只有千字20,她觉得这太荒谬了,骂原创者不带脏字,自己哪怕挨饿也不会做这样的工作。
过了几天她又认命似的重新点开这则工作询问,对方回答:已经招满。
经过长久又密集的投稿,终于有合适的工作重新找上来。即使很多工作并不是她喜欢并且愿意做的,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多少选择权。
“杀手有偿替人报仇,我有偿替人吹牛,我安慰自己,这个工作状态也挺酷。”
自由职业的弊端在这个时候彻底找上门——完全没有上下班概念可言。
工作找来时不管你是不是正要睡觉或者正准备出门,杜斐也完全可以拒绝,但拒绝一次下次人家就未必会找你,想要吃饭,就要接受。
自由职业收入也很不固定,很多时候还真不取决于勤奋与否,这个月赚的够两个月花,下个月可能一分钱都进不了账。
焦虑和孤独每日剧增,抽空去看《花束般的恋爱》没法被爱情打动,只惦记自己还有没写完的稿子,入睡前才抓到一点男主工作后把感情和爱好全抛在脑后的共情影子。
为了工作效率,杜斐在花800在徐汇的共享办公空间里租了个移动工位,每天花在那儿的时间6个小时打底。走出写字楼后又走回了写字楼,并且每天工作的时间也不止6小时。
每天晚上,妈妈带我去后面的花园玩。一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园门口停了一辆小卧车,车与花园门的间隙很小,妈妈根本过不去,很讨厌。妈妈见了摇头对我说:“绕道走吧。”我却非要“露一手”。
杜斐自嘲:原来自由职业最大的改变就是能错开地铁高峰期
年底杜斐鼓起勇气算了算年度收支,发现每月平均下来和上班时期差不了多少,甚至还要再少些。
真正做了自由职业者才会发现,自由职业中的自由是相对的,有时候杜斐也问自己这样值得吗?但也会自问钱是衡量一切的标准吗?
“我做了两年的自由职业者,要不要重新找个班上的火苗刚燃起就熄灭,旅鸟难归笼。很多上班的朋友经常说很羡慕我,千万别羡慕我,我也很羡慕你。”
02 刚毕业,我就当上了自由职业者
乔炜刚毕业不到两年,关于未来,唯一清晰的规划就是坚决不回老家。
到南京上学的第一年发现别人听说他老家是哪的后还要再追问一句“是哪个省?”,在这之后为了省事只要别人问他就只回答:陕西的。
老家给他的印象只有一天三顿的高碳水和晚上八点以后就没处去,对他来说最对口的工作就是在电脑城当维修工。大四最后一学期他求爹妈掏钱给他在南京租了套房子,几乎问过所有中介“长租能不能便宜点?我说的是租个几年,自由用一个字怎么表达。”
在距离毕业三个月的时候他也曾经为自己找到过一份实习工作,我单身我自由用字表达,一周内迟到了四次,在一次被催促上交周报的时候选择提前结束自己的实习生涯。
自由 元旦快到了,妈妈准备带我去三明玩,我开心极了。第二天早晨,我们整理好东西,兴高采烈地来到新车站坐车。大约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我们就在三明广场下车了。这里热闹非凡,映入我眼帘的是许多有趣的游戏摊子。
“我实在没办法上班,辞职当天我甚至想找导师申请延毕。”
开始做游戏主播,是乔炜焦虑与百无聊赖结合下灵机一动的产物。游戏对他来说始终像是一个躲避现实的网络避风港,他想在这段时间里填补一下时间和内心的空虚。
第一次直播之前乔炜为自己做了几天的心理建设,但真正直播的时候发现一共7个人观看,其中3个是他找来的朋友,另外4个是机器人,表达快乐自由的单字。一切都和预想中的都太不一样了,他发现直播是件纯粹的体力活,坚持日播了一个月后粉丝还没突破两位数。
坐在同一个位置至少10小时,古文代表自由的字,半个月后肩颈腰椎全线告急
为了吸引粉丝,乔炜学会刻意编排一点直播效果,适当时间刻意倒霉、暴怒、不知所措、说些俏皮话。
他算这行中比较幸运的,到毕业那个月正好赚到3000,和他最初那份实习工资一样。
“我还不算笨,家里问在干什么,我只说靠网络挣钱。身边的同学有的找到工作,有的换城市发展,有人考研考公,别人问我,我就说在做自由职业。”
根据教育部统计,2022年我国高校毕业生人数首次突破1000万,达到1076万,比上年增长167万人,灵活就业人员已经达到了2亿人左右。2020年和2021年高校毕业生的灵活就业率超过16%。
乔炜每次看到媒体“就业竞争非常激烈!”之类的字眼都要深深叹气,他自己十分清楚游戏的直播生涯不知道能到哪天。
直播满6个月的时候,乔炜每个月的收入稳定在6000元,不上升也不下降,粉丝数也增长的很缓慢。
他基本上睡醒就直播,播满10个小时就休息,时间和收入都像按了暂停键。这样过了两个月后乔炜也隐隐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具体哪不对说不上来,在一场状态不好的直播中被人迎头痛骂一顿,那是他第一次提前下播。
“互联网会放大人的劣性和你的感受,骂你的人只拿你当作一个账号,我虽然在靠他们赚钱,但他们有时候不把我当人。”乔炜说到这儿的时候有些情绪激动。
断播是像他这样小主播的大忌。
我才能尽情地自由穿梭。就好像沙漠不是禁锢了骆驼,而是给了骆驼前进的方向;泥土不是禁锢了种子,而是给了种子发芽的动力;花园不是禁锢了鲜花,而是给了花朵芳香的空间。高墙并未禁锢自由,在斜晖下我自由地奔跑!
一场崩溃过后,乔炜修整了两天,再重新上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本就不高的人气大不如前。他准备开始重新找工作,白天整理简历出门面试,晚上回出租屋直播并等消息。
不止一个面试官直接问他:你毕业这半年以来都在干嘛?
“我没法说,也不敢说,最后憋了半天,我说在当游戏主播,面试官在我的简历上不知道写了点什么,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这个瞬间有种末日来临感,感觉我的一生就被这样宣判。”
乔炜直言,在他最难过的时期,小猫三三是他的全部慰藉。
从那之后乔炜不再找工作,当然,他也没等来任何面试的后续消息。他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找回自己的状态,收入有所增长但是不多。
它们自由了300字 有一天,森林的动物看见天上有一张会发光的纸,森林的动物们一直跟着它走一直走到一棵树前纸上写着天上要在圣灵山招十二神兽。动物们议论着,狮子说道;大家一起去吧 ,路上有个照顾,那好吧。
乔炜也想过未来该怎么办,同学里有人被裁,有人加薪无望。家里人无奈,安慰他说不想工作没关系,不如先考考研究生,他口头答应下来,直播都是在晚上,会一边考研一边挣钱,家里也算是暂时安抚下来,觉得有计划就好。
2022研究生招生考试报考人数达到了457万人。比2021年增加了80万。各大院校的总招生人数是110万人左右,这意味着将有超过300万人考研落榜。乔炜说自己身边很多同学朋友早早就回家考研考编,但至今没听说有谁真正成功上岸。
“我实在是不想回老家,先这样吧,也不太清楚自己算不算是灵活就业。有人问起时,大环境就是最好的责备对象,好在我每个月还是挣钱的。”
乔炜过年的时候没回家,只转给爸妈三万块钱作为新年礼物。
他觉得父母似乎是高兴,但好像也没那么高兴,那三万块钱对乔炜来说,实际上是偿还他们为他垫付的那一年房租,乔炜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件事。
03 自由职业无法逃避生活本身
薛子晋最害怕的事就是接到家里的电话。
在杭州做了5年自由插画师,身边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在杭州过的很不错,能在不稳定的工作中找到稳定,不自律的生活里坚持自律,他像是自由职业里自给自足的成功模板,并且会为自己按时缴纳社保。
他认为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稳定心态,和甲方对接成功率能达到九成。觉得他已经突破最难的一道关卡,接受了自由职业不自由的终极奥义,能在现实生活中的自律自洽。
前提是没有来自家庭的质疑。
/ ——它,就是奋斗的足迹与时间。/ 今天,我要抛弃昨日的幼稚,打点自己的行囊,/ 奔向明天的成熟;/ 今天,我要忘却昨日的失败,洒下奋斗的汗水,/ 奔向明天的成功;/今天,我要对昨天挥一挥手,/ 前进路上。
实际上按他自己来看,未来的打算很清晰,攒一笔笔钱,做一件件事,先小后大,与此同时让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过的开心。生活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其中七件他能接受,唯一也是最痛苦的,就是和家里人对未来的矛盾。
稳定,是上一辈东北人永远绕不开的话题。
薛子晋习惯将自己称为“半个自由人”,能代表自由的字,这个概念不光适用于工作,也同样适用与他的家庭关系。
“他们其实并不在乎我能在外面挣多少钱,他们在乎的核心,是人不该在外面漂着。”
薛子晋年轻的时候喜欢和家里打辩论赛,自己作为正方辩手,主要观点是:体制内的工作我做不来。父亲作为反方辩手,主要观点是:别人都能你为什么不能?而且你以为你想上就能上?
辩论打了几年也没打出结果,双方没有统一的时候,表面风平浪静私下暗流涌动。
自由职业者工作环境的整洁程度是对生活要求的体现
在东北,过年回家的沙发座位就能看出一个人家庭和社会地位的高低。
当大学老师还买了房准备明年结婚的人生幸福模板,那就坐沙发正中央;左边刚刚上岸未来可期的公务员接受七大姑八大姨的夸奖;右边一线大厂打工仔月收入按万计量被盘问买房打算。
薛子晋这种自由职业者的位置,就是沙发桌桌角边临时安插的买豆油附赠塑料小箱,仿佛和他的职业一样毫无保障。他负责随时站起来给大伙儿沏茶水,当面被说刻薄话,转身后被说更刻薄的刻薄话。
“我有时候也懒得解释,家里人经常说我不一样了,没小时候话多了,当然不一样了,我明年就30了。”
2021年公务员国考报考人数有150.4万人左右,共招录25726人,全国录用比例约为58:1,但精确到薛子晋家附近能学历对应上的岗位和单位,他就要与和400人同时竞争,收入甚至不够付他在杭州的房租。
“我也不是不愿意回家,只是感觉生活被全面降级,似乎站在家门口一眨眼十年就会过去。最为难的是我很在乎我的家人,对自由的理解200字,我在乎家里所有人的看法,但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满意。”
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局面。
某一天,印象里从没说过软话的父亲打来电话:“爸年纪大了,家里需要你,我也需要你。”薛子晋在接完这通电话后做好了所有的决定,他现在只想回家。
“可能我也需要有人来替我做出决定,以后或许我会后悔,但坦白来说,对于现在的生活我也有些感到疲惫。”
薛子晋预订了飞回老家的航班,考公的年龄上限是35岁,他还有六年时间,心里也暗自盼望自己考不上。他自我安慰虽然回家工作挣的钱少了,但在老家能直接当上中产,最心疼的是交了这么多年的公积金直接泡汤了。
杭州的一套小房子,曾经是他工作的动力,最后还是和他告别了。
04 因为自由而疲惫的年轻人
在观察过很多自由职业者后,不难发现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无论从外表看来明显还是隐蔽,都有一味“疲惫”贯穿在其中。
他们像无法休止转动的机器,这丝疲惫就这样揉在了情绪里以及每个呼吸间。
从这个角度来说,精神内耗是这个时代的副产品,绝不是“上班”这件事本身带来的。
而自由对他们来说是相对的,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在失去一些外界约束后轻易到手的自由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可贵,有人能够接受并与之共存,有人不能。
就像哲学家萨特说“人唯一的不自由,就是无法摆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