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我吃完饭、洗漱完毕,爬上床,关好灯就睡觉了。也不知为什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我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屋子里黑洞洞的,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酒局
十四师68团 李良华
我的成长作文200字 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而我的成长之路不仅是用劳动的汗水汇成的,还是一条需要乐观的心、智慧的脑、高尚的品德、充足的勇气才能修建而成的属于自己的成长之路。
大凡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部队除了过春节、“八一”两个节日,能稍微饮点酒以外,其余时间都是禁酒的。我却有一次例外,有幸参加了一个部队回请驻地蒙古族领导、老乡的酒局。我能参与,一是因为宴请地点在连部,我这个文书兼做了招待员;其二,也许是“蜀中无大将”,我略有点酒量,陪酒再适合不过了。
说是回请的宴席,难免有点夸张。部队条件艰苦,生活标准不高,当然没有山珍海味之类的美味佳肴,只是连队改善伙食杀了一口猪而特意留下的一副猪肝,还花了二块五毛钱买了老乡一只鸡,一盒猪肉罐头和一盒午餐肉罐头,外加一盘连长探家带回的花生米。酒是散装二锅头。这些东西当时在战士们眼中自然是奢侈品了。然而与蒙古族老乡宴请比起来,实在有点寒酸,人家的可是干牛肉、手抓羊肉、奶茶、奶豆腐,美味和丰盛度几乎有天壤之别。当然,作为我们连在当时当地的特定环境下,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蒙古族的汉子个个能酒善饮,嗜酒如命。他们继承了马背上民族祖先能喝的传统,又因内蒙古地处北方,一年中除六、七、八、九四个月有好天气外,其余时间都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大多数居民靠喝酒御寒,酒量大也不足为奇了。
宴会开始,连长致词简单直白:“各位领导、老乡,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远亲不如近邻’,今天请你们,算是对你们一年来各方面工作给予我们无私的支持、帮助,表示谢意,也算是回请。只是这酒不成酒,菜不成菜,难成敬意,有请各位多包涵。”说罢,一仰脖子,一杯酒下去了。
我的教官 盼望已久的军训终于来到了,在一个晴朗的中午,我们乘车来到了金穗军训基地,迎接我们的是一位年轻,帅气的教官,他担任我们的班长和教官——王教官。说实话开始我们并不喜欢他。
当时用的是小酒杯,或叫盏子,我的营长作文大学军训500字,大约三钱一杯,酒量有限的连队领导们也能应付。继而,指导员、副连长、副指导员也相继敬了一杯。
我是“营长”,源于我曾是中学语文高级教师,也把文字视为生命的陪伴。虽然,直到退休也没有成为作家,但碎碎念念的短文也是有的。特别是跟着樊登读书的脚步学习,两年多读书听书300多本。这样,书读得多了。
四杯二锅头一下肚,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获。军训开始了,一切都是那么严肃。立正,稍息,向左向右看齐,向左向右转,重复着这些简单的动作,我觉得不怎么一回事,容易极了。可是一到下午,动作都变了,我们要练齐步走,正步走,我们见识过真正军人的步子。
白书记站起身来,先“咕咚”喝了一杯,抹下嘴巴,说道:“连长同志,你是一家人说两家话,见外了不是?我们仅给了你们连几十亩荒地,其他什么也没做呀,这无私支持和帮助从何谈起?倒是你们,一到这里,就给我们立电杆,架线,家家户户通了电,结束了我们祖祖辈辈点油灯的历史。”说完坐下来,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是的,20世纪70年代,广大农村和牧区,大多没有通电,电灯这东西是稀罕物,可遇而不可求。我们连属机械连,负责全营的生活照明、工地施工用电,还担负施工连队的机械配属施工,机械维修等任务。连队有几台40千瓦的发电机,用于连队照明和外单位住勤用,我的营长600字,有一台120千瓦的用于工地施工。早在部队从河北转战内蒙之初,大学军训我的营长500字,打前站的干部战士一到驻地,就不分昼夜马不停蹄地修建简易住房——“干打垒”和发电机房。一到夜晚拉开电灯,如同白昼,战士们加班加点地干。驻地牧民纷纷前来围观,一是对电灯感到新奇,二是为战士们的苦干实干精神鼓劲。同志们见此情景,为密切军民关系,征得上级有关领导许可,打算为驻地牧民通电。于是战士们一边修房子,一边忙着为牧民架线通电。这就很快让驻地牧民告别了油灯,并且通电的一揽子开支都是免费,牧民们无不从心底里感激。
指导员向来滴酒不沾,这次破了戒。第二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开言道:“前些日子,你们生产队的一只羊掉进我连厕所的粪坑,舔食沾有尿液的冰块中毒死亡。虽然纯属意外,但是我们也有责任。一只羊事小,影响军民关系,影响军队与少数民族的关系可就事大了。”
生产队长小马倌接过话茬:“指导员,你言重了,一只羊算个逑!它是掉进坑里舔尿冰块死的,又不是谁推下去的。前段时间,要不是你们晚上站岗的战士鸣枪示警,吓跑狼群,我们生产队的羊,不知要损失多少呢。”
原来,我们连队的营房与牧民的羊圈仅一路之隔,圈里有六七百只羊。草原上,狼群时常夜里三五成群出没,潜入羊圈,咬食羊儿。一个月夜,羊圈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站岗的值勤战士知道是群狼进圈骚扰了,马上鸣枪。全连战士和驻地牧民闻声而动,赶走了群狼,却见圈里留下几个血淋淋的羊头。
想必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就是作家王愿坚在《灯光》一文里写到的郝副营长——郝世英。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次,郝副营长却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慷慨地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是他不懂得生命的意义吗。
一发不可收拾,使军训变成了一锅粥,直等到教官来了,才老实了一点,可还是有几个后面的男同学在讲小话和做小动作,后来竟然有几位同学帽子没带;还有几个同学迟到了!
“你们才是我们的守护神呐,我们得感谢你们解放军!”队长激动地说着,一杯酒直下喉咙。
就是在危急时刻奉献自己的力量。郝副营长,你换来了这场战斗的胜利,而你却永远看不见明天的朝阳。郝副营长,你换来了我们今天幸福的生活,而你却没有来得及见一见电灯。我们永远忘不了你,亲爱的战士。
酒至半酣客人们来了情绪,白书记打趣道:“天蓝蓝,草青青,一杯一杯往下闷,用了小盏换大碗,喝了那个才叫爽。”这白书记据说是“老三届”,参加高考因几分之差落榜,因经济拮据没有复课,才当了这一方父母官。他豪爽有魄力,整个屯子叫他治理得有模有样。他这一说,我们赶紧给客人换上大搪瓷杯,我们自己仍旧用小盏,各自喝了一杯。
民兵营长老何开了腔:“我们屯有个顺口溜,‘远看长辫子,近看黑脖子,出门穿料子,进屋抓虱子。’这是说的我们蒙古族以往的姑娘。不过现在好了,自从你们建了澡堂,那班 ‘黑脖子’‘灰姑娘’变成了白天鹅,一个个貌若天仙。你们解放军同志没有找对象的,若是有意,我们欢迎来屯上当上门女婿。”这何营长也是当兵出身,说话直来直去,郝副营长我想对你说150,逗得满堂哈哈大笑。
这澡堂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连的四台120千瓦大功率发电机,用于铁路施工。连长搞技术革新,发明了“自动并车”技术,每两台发电机自动并车。发电机是内燃机,一工作就需要水冷却。这水一冷一热循环需要水池,我们就利用水池因陋就简建起澡堂,不仅解决了官兵们洗热水澡的难题,还向驻地老乡们定期开放。这就是灰姑娘变白天鹅的来由。
几经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酒局进入高潮。客人们知道,在酒量上我们不能与他们半斤对八两,也就不计较要我们陪酒了。为了尽兴,他们四个双双对对猜拳行令,划拳饮酒,手口并用,热闹非常。为了衬托和谐的场面,连长提议,我们不会划拳,就来打杠子,即由每两个各拿一支筷子,先在酒杯上敲一下,再由两人筷子相碰。玩打杠子吆喝的是虫蛀棒,棒打狮……之类的口诀,输者自行罚酒。一时间,屋里划拳的吆喝声,打杠子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热浪一阵高似一阵,其乐融融。
客人在主人的陪伴下,直喝得云里雾里,个个飘飘欲仙,却也都头脑清醒,不乱套。待喝酒的节奏稍缓,一向不善言辞的副连长双手端着酒杯,来到邻居老赵身边,嗫嚅了几下,才说道:“老赵,我酒量不行,但这杯酒无论怎样我得敬你。我们刚从河北过来那阵,施工任务重,没来得及打井,全连的饮用水都是你家井里的,赞美营长的作文1200。真抱歉,所以敬你。”副连长管后勤,三句话不离本行,我的教导员军训作文。
老赵连连推辞,说什么也不喝,干脆站起身子,冲我们深深鞠了一躬:“你们才是我老赵的恩人呐,谢谢,真的谢谢你们!”说着说着,眼眶湿润,泣不成声。老赵的妻子一口气生下七个闺女,人称“七仙女下凡”。俗话说,家有万金不富,老赵非要生个男孩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不可。倒也天遂人愿,老赵老来得子,取名小宝,已有八岁。岂料去年冬天一个晚上,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小宝吃完晚饭,突然腹部胀痛得在地上打滚,浑身冷汗。心急火燎的老赵抱着小宝来到连部卫生室,卫生员诊断是急性阑尾炎,急需送医院手术治疗。连长当机立断,马上联系在我连住勤拉渣石的司机,连夜送到驻吐列毛都的师部医院救治,我的女营长军训作文,且医疗、药费都是从我连副业收入中开支。这下老赵的由衷感激之情,自在情理之中。
在小学教员张清珍(共产党员)的影响下,逐渐萌发革命思想。1938年5月,他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他曾两次北渡黄河,深入敌后打游击战,由他英勇善战,指挥有方,被提升为四十九团三营副营长。在小学课本里。
我还想再练一会的。”营长说:“军训不是度假,而是磨练一下,锻炼坚忍不拔的意志。”我想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离要求还有些距离,但大家确实比军训前会吃苦多了。听到站十分钟军姿时再也听不到抱怨声。
见连首长个个都敬了酒,该我履行陪酒义务了。我端着酒杯起身,还没走近,白书记就抢先开了腔:“李文书,你敬酒,我们喝。只此一杯不能多,三杯四杯你且莫。”我说:“我先干,你们随意就行。”他们四个还是个干了半杯。白书记接着表扬了我:“小李子,过‘八一’时看了你写的《四老汉逛渣场》,好啊,写出了解放军战士吃苦耐劳的精神,写出了你们驻扎后,我们这里翻天覆地的变化。”边说边竖起大拇指。我赶紧说:“感谢白书记的知遇之恩!只是你谬赞了,本人才疏学浅,实在抱愧。”“这小子倒是谦虚起来了。”白书记笑着说。
我接着说:“白书记,我还得敬你一杯,刚才你说仅给了我们点荒地,其他没做什么。我来问你,给我们连运材料的汽车在小河滩抛锚了,是谁连拽带推给拉上来的?我们连的猪刚从河北来不适应气候,何兽医免费给猪打针喂药,还手把手教饲养员打针技术……”白书记站起来大手一挥,打断我的话:“什么你们我们的,这是谁对谁啊?非整得这么清楚明白干啥?”大家为白书记道出军民一家亲的知心话鼓掌叫好。
酒席逐渐拉下帷幕。三把军用背壶的酒所剩不多,盘中的菜肴也风卷残云,客人们有的成了红脸关公,醉眼朦胧,有的脸色白中泛青,昏昏欲睡,呵欠连天。说话都有点舌头僵硬,身子骨也不太听使唤,写给营长的一封信 军训,相继趴在桌子上。蒙古族汉子有个习惯,喝酒没喝到趴下,那叫不尽兴,没喝好。
夜深了,我们搀扶着客人回去。一路上,白书记和何营长一边踉踉跄跄地走着,一边还在喃喃地吆喝:“哥俩好呀,是个宝呀……”我也来了酒兴,情不自禁地唱起来:“军队和老百姓,咱们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