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期间,作为福建省政府临时所在地的永安饱受磨难:自1938年6月3日起的7年时间,日机空袭永安107架次以上,投弹数257枚以上。据不完全统计,造成人员伤亡503人,其中伤254人,死亡249人,间接死亡512人,造成直接财产损失724275515元。1943年11月4日,永安大轰炸,敌机16架投弹135枚,死亡209人,伤186人,流离失所者4022人……
胡锐颖将文字和影像资料集合成为纪录片《永安浩劫》,揭开《东南日报》报人群体、永安大轰炸、美国新闻处东南分处主任蓝德(Christopher Rand)在华记录、高熊飞“对日民间索赔案”等一系列相关事件,力求回到历史现场。
回族是回回民族的简称。其先民主要是13世纪蒙古人3次西征后大批东迁的“回回”人,以及远在唐宋时期侨居中国东南沿海的穆斯林“蕃客”,在长期历史过程中通过通婚等多种因素,并吸收了汉、蒙古、维吾尔族等生活习俗。
回族过肉孜节较隆重,维、哈等民族过古尔邦节比较隆重。蒙古族、锡伯族、达斡尔族同汉族一样过春节。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人死后一般都实行土葬,先由宗教人士给死者擦澡,然后以白布裹尸,用移尸木匣抬到事先挖好的墓穴入葬。
胡锐颖说:“穿越时空,我与外公‘相遇’,我努力探索陈寅恪先生所说的治史者‘应具了解之同情’,这是与古人处于同一境界的门径。通过诸种史料文献的比对互证,力求使我的研究接近‘求真’的史实。”
从日本老照片里发现关东军化学部第526部队
“这本相册里是日本军官的直接罪行。左上角的日本军官拿刀慢慢插入中国挑夫的身体,这个挑夫表情已经非常痛苦了,但是军官根本没有要停下来……这就是大家熟知的‘731’恶魔部队。” 90后男生邹德怀做口述史的方法不一样,他不采访“活人”,而是选择让老照片说话,用另一种形式记录侵华日军的罪行。
在这个宽广的世界里,有一个和谐美好的中国,在这个中国的大家庭里,有五十六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民族风俗。其中,我们是五十六个民族之——回族,我们也有自己的民族风俗,今天我就敞开心扉。
因为回族分布较广,饮食习俗也不完全一样。居住在宁夏的回民喜爱面食,如:面条、面片,而居住在甘肃、青海的回民以小麦、玉米、青稞为主食。从总体上看,回族的日常食品有如下鲜明的特点:一是主食中面食多于米食。
我们临夏人勤快,注重饮食,回族妇女擅长面食制作,节日期间自己在家里动手做“馃馃”、“麻花”、“馓子”等清真食品,香脆可口,美味无穷。我们临夏人热情好客,有朋自远方来,理当“三炮台”“手抓羊肉”招待。
1、日常生活中的礼仪及禁忌:回族待人热情诚实,保持着讲礼貌的好传统。回族亲友相逢,以喜悦的面容相待,互道"色俩目"(即互相问好)之礼。回族是一个非常好客而热情的民族,有着"持家从俭,待客要丰"的优良传统。
古尔邦”,阿拉伯语音译“尔德·古尔邦”、“尔德·阿祖哈”,意为“牺牲”、“献身”,故亦称“宰牲节”、“献牲节”、“忠孝节”、“尔德节”。宁夏南部山区等地的回族称为“大尔德”,云南等地的回族称为“小尔德”。
作为某网站历史频道的主编,邹德怀积累了5万张老照片,超过300本私人相册,其中一本记录了关东军化学部第526部队的影像资料。
中国中央档案馆编纂的《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档案资料选编·细菌战与毒气战》中记载,作为关东军最神秘和残忍的化学部队之一,第526部队研究、制造化学武器,不断用俘虏进行毒气试验,并向中国居民区发射毒气弹以观测效果,还向731部队提供化学毒剂和试验器材。然而,详细证据在日本投降前几乎被全部销毁,逃过了战后审判。
搜集照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最初在东京、大阪等地的跳蚤市场和古董店,邹德怀淘到了一些侵华日军的纪念瓷杯和军旗,但始终没买到老照片,“一说想买侵华日军相册,店主就意识到我可能是中国人,对我微笑,就是不愿意卖给我”。
青年男子喜欢摔跤和刁羊,每逢节日和喜庆,牧民都要举行各种骑术表演和比赛;“姑娘追”是青年们最喜爱的娱乐项目。回族 回族主要从事农业,部分经商,与汉族经济文化联系密切,酷爱养花,庭院中繁花似锦,屋内栽养盆花,讲究清洁卫生。饮食方面。
随着越来越多的影像资料公之于众,邹德怀越来越有一种责任感,“希望我收集的这些证据有朝一日能够被世界所知,让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历史永远警醒后人”。
老人去世前把衣服送给了他,“我能好,咱俩继续做口述历史”
近日,第四届口述历史国际周在北京举办。在“口述历史之夜”的讲台上,白发苍苍的齐红深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西装:“我穿上杨老先生的衣服,感到身体特别轻,好像他的灵魂附着在了我的身上……”
回族 回族主要从事农业,部分经商,与汉族经济文化联系密切,酷爱养花,庭院中繁花似锦,屋内栽养盆花,讲究清洁卫生。饮食方面,肉食只限于牛、羊、驼、鸡、鸭、鹅、鱼。禁食猪、驴、骡、狗等肉。饮食有自己的特点。
齐红深口中的“杨老先生”,是曾在东北善后救济总署工作的杨增志。在与齐红深结识的十几年中,杨增志讲述自己的亲眼亲闻,成为研究日本侵华殖民教育的重要史料。在当时伪满把日语定为“国语”的高压下,杨增志在一篇作文中义正辞严地写道:“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国语,中华民族的国语就是汉语。”
杨增志于2017年去世,临走前留给齐红深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能好,咱俩继续做口述历史”。他的子女按照回族习俗,把他穿过的衣服送给了齐红深,这代表着他继承了杨老的思想。
今年74岁的齐红深,退休前是辽宁省教育厅的一名普通职员,刚开始做口述史是工作需要。后来在与日本做历史文化交流时,他发现,有关“满洲国”的档案是日本人留下的,中国人没有话语权。于是,齐红深开始搜集日本侵华殖民教育的口述历史,用历史亲历者的证言证物,来改变日本殖民者构建的话语体系。
离开坟园已经十一点了,接下来的就是今天最重要的环节,宰牲。我们回族的风俗,凡是条件好的家庭今天必须宰牲,可以宰羊也可以约七人宰头牛,这样,可以保佑他在去世后能进入天堂。吃过饭。
35年来,齐红深和团队自筹经费,对2700余名日本殖民时期的亲历者做口述访谈,收藏了1000多册老课本、3000多幅原版照片、3万多张纸质图片。
证据聚沙成塔,2005年,齐红深主编的《见证日本侵华殖民教育》出版,书中收录了1250位老人的口述历史,他们都是在1897年至1934年间出生的日本侵华殖民教育的亲历者。现在,又过去了13年,齐红深搜集的口述历史老人人数又翻了一番,已达2700多人。这些老人的口述历史和文字资料,还原了日本当年在东北进行殖民教育的历史事实。
齐红深说:“要想让历史走出迷雾,只靠日本人留下的档案材料不行,只靠宏大叙事、理论推理也不行,必须用国际上通用的实证研究方法,请千千万万历史亲历者站出来,用证人、证言、证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