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作文200字男,我的同桌200字优秀作文免费

  • 同桌
  • 2025-01-31

凌晨三点,我目睹闺蜜被杀。可等警察赶来,嫌犯跟尸体都不知所终。

一个月后,我竟然收到了她发来的邮件:小心,下一个就是你。

事发那天夜里,我借宿在酥酥家,半夜被婴儿凄厉的哀哭声惊醒。

摸了摸左边被窝,没有人。

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不知去向,墙上的开关按下也没有反应。

我摸黑起来,光着脚摸到卧室门边,一边开门一边叫:「酥酥,你在哪儿?」

卧室门正对着客厅,门一打开,我看到睡前关上的客厅窗户此刻开了一条大缝,夜风把薄薄的窗帘掀起来,惨白黯淡的月光漏进室内。

光影混沌里,一个高大的人影逆光站着,举起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酥酥的胸口。

鲜血飞溅,在地上拉出一道长而迅速的黑影。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低呼一声。

黑衣人循声看来,即使看不清他的眼睛,我也能感觉到浓重的杀意。求生的本能让我「啪」地一下关上卧室门反锁,然后冲到床边开始四处找手机。

嘭嘭嘭……

房门被撞开,那人举着血淋淋的刀,刺入我的心脏,我整个人狠狠一抖,我的同桌200字优秀作文免费,醒了过来。

我剧烈地喘息着,很长时间都无法从恐惧里抽身出来。

万幸,那天夜里在房门被踹开之前,我总算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报警。

可是等警察赶到,嫌犯已经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酥酥的尸体。

要不是客厅老旧地砖上一摊刺目的血迹,我可能会怀疑一切都是梦。

警察和我请的私人侦探追查到现在,一点进展也没有。

她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自从那晚之后,我就经常会做噩梦。

我花了很久才平复呼吸,这时床头熄屏的手机亮了,有新的邮件,来自 susu。

这是酥酥的邮箱。

我颤着手点开,只有七个字:小心你的枕边人,我的同桌作文800字男生。

现在是凌晨三点,正好是我目睹酥酥被杀的时间。

我赶紧回:「酥酥,是你吗,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

等了五分钟,也没有回应。

只有那一句小心你的枕边人,凌厉又醒目地刺入我的眼睛。

我放下手机,伸手轻轻按在身侧未婚夫何城皱起的眉头上。

他反应极快,「嗖」地一下死死扣住我的手腕,这才睁开带着血丝的眸。

有那么一瞬,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恐惧和杀气。

「嘶……」

我下意识低呼一声。

他泛着血丝的眸恢复正常,松开我的手,满是歉意:「对不起,最近我精神有点紧张。」

他看了一眼床头手机上的时间:「你是不是又做那个噩梦了?」

这就是邱曦,一个自信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从他身上找到了当代小学生闪光的东西.我要向他学习! 我的同桌 在几年的小学生活中,同桌既是我的学习搭档,又是我的好朋友。可这个学期我和女生李某为同桌。说起来也真是冤家路窄。

「是做了个梦,梦见酥酥跟我说,要小心你。」

何城叹息一声,吻了吻我额头:「你压力太大了,弄得我跟着你都变紧张。放轻松点,明天我陪你再去她住的地方看看。」

四点,他再度跌入了梦乡,发出细微的鼾声。

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每隔一会就看看酥酥有没有回邮件,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跟酥酥的最后一晚。

那天正好是她二十五岁生日,我提着蛋糕出现在她出租屋时,她已经把四菜一汤摆好,准备独自庆祝。

吹蜡烛许愿后,她哽咽道:「阿霜,这世上只有你会记得我生日了,谢谢你。」

辗转反侧到七点多,何城起来去上厕所,我拿起手机再度查看。

可一打开邮箱,我脑子顿时「轰」了一下。

凌晨三点酥酥发的邮件以及我的回复邮件,都消失了。

我很确信我没有删除它,而且何城在这期间也没有碰过我的手机,那么这邮件,是怎么消失的?

因为酥酥的尸体没找到,这个案子被定性为人口失踪案。

人口失踪和凶杀案,是全然不同的级别和紧急程度,警方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也大不相同。

我迟疑了下,趁着何城洗漱,选择给大学同学,也就是我为酥酥这件事请的私家侦探大刘打电话。

大刘还没太睡醒,听了我的描述后,他试探发问:「你觉得,何城有可能是凶手?」

我看了一眼洗手间,捏紧手机:「我不知道。」

「酥酥既然给我发邮件,是不是表示她还活着?」

「不一定,也可能是定时发送。凌晨三点,恰好是案发时间,又或许是凶手所为。」他顿了下,「按照你的描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根本没有收到过这封邮件。

「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恰好又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不排除你产生幻觉的可能。」

洗手间的门把手在转动,我跟大刘约好晚上见一面后,匆匆挂断电话。

何城出来了。

他头发潮潮的,他用手指随意扒拉了几下,道:「小霜,你洗漱去吧,我给你做早餐。」

他工作很忙,但只要有时间,家务活他就会主动承担。

早餐是按我的喜好准备的,吃完后,我们开车去酥酥的出租屋。

她租住在郊区的农民自建房里,附近的路错综复杂,监控覆盖也不完全。那天出事后,警察将监控都查过一遍,没有发现有车离开。

酥酥的出租屋我来过很多次,闭着眼我都能知道它的布局。

刚到门口,何城电话又响了。

他示意我自己先进去。

我四处翻了下,自然一无所获。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看到茶几下的那本《白夜行》。

酥酥说过,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本书。

我拿起来随意翻了下,发现其中有两页不太对劲,细细一看,是两张书页被刻意粘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反复翻阅,很难发现异常,因为正常人最多就是抖一抖,看看里面有没有夹什么东西。

我找来小刀,小心翼翼地裁开后,从里面滑出了一张照片。

准确地说,是半张。

照片里的酥酥面容青涩,笑容跟日光一样灿烂。

我跟她认识快两年,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笑。

她穿着白色 T 恤,挽着一个人。那半边已经被裁掉,不过我猜是个年轻的男孩,因为那人的半个胳膊比酥酥的手臂粗,穿着男款 T 恤,肤色也要黑一些。

照片右下角有拍摄日期:2016 年 6 月 25 日。

六年前的照片。

为什么只有半张,剩下的一半去了哪里,她又为什么要这样藏起来?

「找到什么了?」

我赶紧把照片收起来,摇摇头:「什么都没找到,刚才是谁打你电话?」

「是周萍,说我爸想见下我。」

周萍是何城继母,何爸爸癌症晚期,已经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

我跟他是大学同学,大四那年他爸投资失败,家里破产,之后又检查出了癌症,从此一落千丈。

而我家做的是医药,这两年站在风口上,生意蒸蒸日上。

关于同学的作文:我的同桌200字 摘要:我的同桌在班里是个体育明星,他在上次秋季运动会上大显身手,跑步得了全年组第一名。我的同桌还特别爱帮助人,有一次我忘记带橡皮了,他就主动借给我。

何爸爸不喜欢我,我就等在住院部的下面不去凑这个热闹。

何城刚上去,周萍就下来了。

她比何城大不了多少,穿着时髦的连衣裙,化着淡妆穿着高跟鞋,见到我后,她停下脚步,看着我眯了眯眼:「你闺蜜失踪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我有点意外她会问起这个:「还没什么进展。」

她咯咯笑了声:「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被灭口了吧。」

「这么说起来,我也很危险。」

我刚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何城电话进来了:「你是不是在楼下碰到周萍了,不管她跟你说什么,都别信。

「她刚跟我说要跟我爸离婚,被我拒绝了。」

我挂了电话,周萍笑盈盈地看我:「是何城打来的?这对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个好姑娘,家里又有钱,离这对豺狼远一点吧。」

说着,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也许你那个闺蜜,就是被何城干掉的。」

虽然知道她可能是故意给何城添堵,可我还是下意识上了二楼。

我把后背贴在何爸爸病房门上,隐约听到他们在争吵,声音越来越大。

何叔叔很激动:「你不能这样,当初是说好了的。」

「我这些年从来不敢松懈,凭什么?我会……」

声音越来越低,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要听清,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一下拉开了。

何城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我落下自己的左脚,从他的角度看,我应该是刚要走到门口。

「我刚上来,你们就聊完了?」

何城神色恢复正常,冲我温柔一笑:「还要聊几句,你要是觉得闷,就去对面商场逛逛,我一会去找你。」

「好。」

他目送我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时,我长长出了口气。

刚出电梯,大刘就给我来了电话,他很激动:「小霜,我找到另外的半张照片了,我们在你家附近见个面,不要带何城。」

我给何城发了个微信后,打车先回了家。

大刘找了个人脸识别和大数据方向的专家,把我那半张照片放在网上去比对,还真的被他找出了原图。

此刻,我看着手机里那张图,手忍不住发抖。

你们也猜到了吧,照片里那个男人,就是十八岁左右的何城。

那时候的他还有点青涩腼腆,可五官与现在已经一般无二。

他看向酥酥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爱意。

可明明,我带酥酥跟他吃饭的时候,他表现得那么陌生,反倒是酥酥说了一句:「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

要说疑点,也不是全然没有。

我经常会跟酥酥分享何城的事,她表现得很感兴趣,当我约三人吃饭,她又极少答应,表现出了极好的分寸感。

难道,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了吗?

至于那封消失的邮件,大刘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有人在我登录过这个邮箱的其他设备上,删除了这两个邮件。

比如,用我的笔记本,用我公司的电脑之类的。

这种情况下,我在手机上是收不到任何提示的。

大刘推了下眼镜,压低声音:「谁最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这么做?」

即使没有说出人名,我们也知道,那个人是何城。

酥酥的死,真的会跟他有关吗?

可那天晚上他人在外地,十二点跟我视频,当时人在酒吧,就算是坐飞机,也不可能赶回来。

如果是买凶,他明知道我在酥酥家,又何必让整个事多一个目击者?

这实在让人想不通。

咖啡厅外日光灿烂,经过玻璃的过滤后,却只剩下一点点余温。

我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轻声道:「大四那年,我跟何城一起过马路,有辆车刹车失灵朝我们冲过来,他第一时间推开了我,结果自己被撞了,在医院住了三个月。

「我其实,不想怀疑他。」

大刘叹口气:「人是会变的,我查过那么多的案子,很多夫妻一开始都是真爱,最后呢……」

我提议跟办案的李警官沟通一下,大刘说现在酥酥的案子被定性为人口失踪案,警方太忙,不会投入太多的精力。

如果我们报警,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他从包里拿出几个小盒子:「这是针孔摄像机,为保万全,你还是装着吧。」

大刘跟着我回家去帮忙安装,顺便检查下,何城有没有在家里动手脚。

他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

经过我的同意后,他把摄像头装在电视柜上的一对亲嘴娃娃的眼睛里。

因为新添东西,很容易引人警觉,就地取材比较好。

装完后他站起身,结果不小心带翻了电视柜下的褪黑素瓶子,里面的药丸撒得到处都是。

他说着抱歉,赶紧去捡,捡了几颗后,他皱眉:「这药不太对劲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发现了。

这些药丸,乍看长得一样,可要是仔细分辨,就会发现有些颜色白,有些则偏黄,我的同桌350字优秀作文男生。偏黄的那种,要更圆一点。

如果不是这么多药片洒了一地,单单拿出一片,是不可能发现异样的。

大刘紧张问道:「这褪黑素该不是你在吃吧?」

我摇摇头:「不是,这是何城吃的。」

何城工作压力大,有时候失眠就会吃一颗,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每天都会吃。

大刘拿出个塑封袋,把两种药丸各装了几颗递给我:「你家就是做这个的,你找人去鉴定一下。」

他话音刚落,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在干吗?」

我一回头,对上何城疲惫又愤怒的脸。

站在他的角度,我跟大刘盘腿坐在地上,头挨着头看上去姿态亲密地在交谈。

大刘眼疾手快,把塑封袋迅速塞到自己口袋里,然后讪笑着站起来:「别误会,药瓶打翻了,我们在捡呢。」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都紧紧盯着何城,他脸色微变,迅速走过来把剩下的药丸装进瓶子里:「掉地上都弄脏了,回头再重新买吧。」

说完,他拿着瓶子去厕所,把药丸全部倒进马桶里,按了两次冲水的按钮。

我跟大刘对视一眼,均是心头一沉。

我跟何城解释因为大刘正好在对面小区查一个委托客户,我就约他来家里聊几句。

何城把药瓶扔进垃圾桶,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咱们在一起五年,我还能不信你?」

说完,他笑盈盈看了大刘一眼。

大刘尬笑两声:「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走后,何城去做晚饭,我要帮忙,却被他赶了出来:「为公主服务是我的荣幸,别弄得你一身都是油烟味。」

刚从厨房出来,就收到我妈的微信轰炸:「别只想着你那个闺蜜,公司的事情你也上点心,你再这样下去,林强把公司掏空了都不知道。」

林强是我堂哥,父母死得早,从十五岁起就养在我家,他比我大十岁。

我爸拿他当亲儿子看,因为我对家里公司不感兴趣,所以现在是他帮忙打理。

我妈表面不说,但心里总是防着他,觉得他就是在觊觎我家财产。

母上大人发话了,我又不想去公司,就想着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帮我打个掩护。

他这会还在公司:「你还是自己过来一趟,以后这些你总是要自己管的。」

「有你不就……」

话说到一半,那边出来一个女声:「阿强,那我先走……」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

这女声,不是嫂子,不过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琢磨了一通也没琢磨明白,何城问我在想什么。

我就跟他说了那个电话的事。

林强不太喜欢何城,但何城一直以来对林强很佩服,他拒绝我爸的邀请,现在在一家医疗器械公司上班,也算是半个同行。

何城揉了揉我的头发:「别多想,我觉得哥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什么老同学呢。」

可能是心里有了芥蒂,我对他的亲密接触内心有点抵触。

我往旁边一滑:「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漱。」

洗漱完已经是十一点,何城在书房里看文件,我手机里收到了周萍发来的微信:「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在环镇东路 200 弄的咖啡厅单独见一面,关于酥酥的死,我有话要说。」

我低着头回了一句好,这时候何城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谁给你发微信?」

「同事,工作上的事。」我假装吐槽,「自从有了微信,感觉工作是 24 小时待命。」

何城深沉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好几秒,笑了笑:「可不是嘛。」

这天夜里我睡得不好,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凌晨两点多,我肚子痛醒了。

大姨妈来了。

最近心系酥酥的死,我都忘了这事。

外面下雨了,暴雨大力砸在玻璃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床另一侧空了,药箱里的布洛芬没了,我捂着肚子找了一圈,家里没有何城的影子。

正要拿手机打电话,大门轻声开了。

何城穿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帽檐压得低低的,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

玄关处的感应灯落在他下半张脸上,他的嘴角绷成一条线,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刀。

「阿城,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何城没说话,只抬脚往里走。

黑色的胶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他的脚步很沉,像是大铁锤,狠狠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意识到不对劲,转身就往卧室跑,结果才跑了两步,头发就被何城一把薅住。

说道杨同学,那可是对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同桌了。现在,在这快要分别的时候,我也来谈一谈我眼中的你吧。在我的眼中,你是一个要强的人,这一点,绝对会让我难以忘却。记得有一次课间休息,我正在座位上写着作业。然而。

他手很重,我感觉头皮都要撕裂了。

这一瞬我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如果真的打起来,男女力量悬殊,我肯定打不过他,眼下最好是不要激怒他。

我忍着恐惧,娇声娇气地说:「阿城,我弄痛我了。

「阿城……」

等了好几秒,何城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挪动脚步想往房间,他伸手搭在我肩上,声音阴恻恻的:「我吓到你了?你要去房间反锁房门,然后报警吗?」

被他说中心事,我冷汗直流:「没、没有。」

他曾经为了买我喜欢的宵夜,午夜冒雨开车二十公里;他曾背着我跑了半个小时,就因为堵车,怕耽误我脚伤的救治。他曾连续一个月吃馒头青菜,为了省钱给我买礼物……

所以,我明知他有秘密,可笃定他不会对我下杀手。

天真。

我现在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既然酥酥已经提醒了我他有问题,为什么我没有第一时间搬回自己家住。

何城把雨衣帽子取下来,露出完整的脸。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虽然跟记忆里的脸毫无偏差,可看我的眼神,却完全是陌生的。

带着侵略、愤怒、不解,还有杀意。

他把雨衣和雨靴脱了,随手扔在地上,搂着我的肩膀:「走,睡觉去。」

进了卧室,他第一时间就把我的手机拿在手里,然后示意我躺下来。

我心里害怕极了。

这时候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能慢慢躺下。

我躺好后,他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衣服也没脱,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这床可真软,真舒服。」

他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我的侧脸,目光迷离:「你也很有钱很漂亮,难怪……」

「阿城,你……」

这就是邱曦,一个自信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从他身上找到了当代小学生闪光的东西.我要向他学习! 我的同桌 在几年的小学生活中,同桌既是我的学习搭档,又是我的好朋友。可这个学期我和女生李某为同桌。说起来也真是冤家路窄。

「嘘……闭上眼睛别说话。」他朝我诡异地笑,凉得像冰一样的手指在我咽喉处游走。

我后背冷汗涔涔,头死死压在枕头上,大气也不敢出,唯恐他一个翻脸,会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害怕的样子似乎取悦了他,他愉快地笑了笑:「算了,我今晚心情不错,不见血了。」

我很紧张,肚子也很痛,这种状况下,应该是怎么都睡不着的。

但我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然后思想越来越混沌,掉入了沉沉的梦乡。

再度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灿灿的日光透过一整面落地窗洒在室内,空气里漂浮着熟悉的米粥香,这让我有点恍惚,就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不过像坠了一个大铁块一样沉重的头,又在提醒我:这一切不是梦。

房门关着,客厅里隐约传来了交谈声。

「何先生,你最后一次与她见面……」

这是……

酥酥那个案子的负责人李警官的声音。

我顿时如获大赦,随便找件衣服裹住自己,就冲出了房间,在李警官身边坐了下来。

靠着人民警察,能给我不少安全感。

何城怔了下,旋即站起来:「小霜,怎么光着脚,我去给你拿双鞋。」

他很快把家居鞋拿了过来,蹲下来,语气温柔:「快把鞋穿上,粥和鸡蛋在锅里,先去吃点热乎的东西,不然肚子又痛。」

他跟以前一样温柔体贴,我的同桌作文男300字初中。

伸手过来要握我的脚踝,我眼疾手快把脚伸进鞋子里,何城怔了下,把手收了回去。

我急急问:「李警官,是酥酥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李警官正色道:「不是,是周萍死了。」

我脑子嗡地一下,狠狠一震,下意识低呼:「可我昨天见她还好好的,而且她约我今天上午见一面。」

李警官的脸色马上沉了:「她约了你上午见面?」

我把昨天周萍发的微信递给他看。

李警官仔细看完后,问:「你知道她有可能要跟你说什么吗?」

我迟疑了下,看了何城一眼。

何城放在腿上的手指蜷缩了下。

我收回目光,如实作答:「应该是跟何城有关,但具体要说什么,我不清楚,描写男同桌的作文200字。」

李警官探照灯一样的目光在我跟何城之间反复看了下,问:「那在你眼里,周萍夫妻的感情如何?」

「不太好。」我大致描述了下昨天周萍说过的那些话。

李警官看了何城一眼:「这就有趣了,何先生刚才为什么说他们感情不错?」

我马上看向何城。

何城面不改色:「小霜跟周姨接触得少,她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照顾我爸还是尽心的。我爸都病了快三年了,要是她对我爸没感情,早就走了。」

他说完后,李警官的手机响了。

他站起来去阳台接电话,我问警察得知了周萍的死因。

周萍有严重的哮喘,是哮喘发作药又用完了所以身亡的,看上去是意外,可警察在她房间里找到了三天前医院开药的单子。

按照正常的药量,一瓶药三天是不可能用完的。

也就是说,极有可能这药中途被人换掉了,而有机会下手的,自然是周萍身边的人。

这事偏偏发生在周萍要告诉我酥酥的事情之前,确实很古怪。

李警官接完电话回来了,他神色严肃地看向何城:「我同事接到匿名举报电话,说你昨天半夜曾出现在周萍家。请你告诉我你昨晚去周萍的出租屋做什么了。」

何城的脸色一白,手垂下来,放在茶几下,默默握成了拳。

不管李警官怎么逼问,他始终不承认。

「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觉,没有出过门。」

这时,李警官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拿起来查看一眼后,把手机举到何城的面前:「这是周萍租住小区对面便利店的监控,这个人影是你吧,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晚出现在那里?」

视频里的男人穿着黑色雨衣,雨衣的帽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半张脸,画质也比较糊。监控右下角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

为了方便照顾,周萍租住在医院附近的动迁小区。

连个靠谱的物业都没有,监控这些也没跟上。这大概是他们能找到的最清晰的影像了。

我的同桌叫 ,她是一个很凶的女生。她的眼睛又大又黑,她生气的时候眼睛一瞪显得很吓人。她的嘴不大,但是叫出的声音却很大。她的手又小又细,但是打起人来可疼了。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她的钢笔碰到了地上。

何城喉结滚动了下,脸色也有点发白。

「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只能带你回去协助调查。」

说着,他对小警察使眼色。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昨晚他的确出去了一趟,但两点多就已经回家了。我有监控为证。」

「从周萍的出租屋到我家,开车也得半个小时,他来不及。」

何城本来低着头,听到这些话,猛地抬头看向我。

那眼神里有意外、震惊,甚至还有点恐惧。

我语气淡淡的:「对不起,昨天刚装的,还来不及跟你说。」

我调出监控录像,拖到昨天半夜。

凌晨一点五十,他穿着黑色冲锋衣出门。

凌晨两点十分,他回来了。

屋子里的监控清晰地拍到了他的脸,也拍到了他薅我头发。

何城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此刻苍白一片,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李警官瞟了他一眼,又仔细看了一遍,并要求我把视频拷贝他一份。

拷视频时,何城低声道:「周萍她除了我爸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男人。」

李警官追问:「是谁?」

「这个就得你们去查了。」

李警官又问了几个问题,临走之前,他看向何城,语气严肃:「家暴也是犯法的,我希望你不要有下次。」

他又对我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可以跟警察求助。」

李警官他们一走,何城马上问我:「小霜,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都气笑了:「你现在问我怎么回事?我倒要问问你怎么回事?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大半夜薅我头发,还威胁要拧断我脖子?」

何城脸色煞白一片,整个人都在细微发抖。

我灼灼盯着他很久,他喉结滚了下,狠狠给自己来了两耳光:「都是我的错。」

「我最近压力确实有点大,我昨晚都不记得自己对你做了那样危险的事。」何城艰涩地问,「我有没有强迫你……跟你发生点什么?」

我垮着脸:「没有。」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为了表达歉意,他主动搬出了我家,还删除了自己的人脸识别门禁。

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我还以为他会纠缠一番。

看着他一样一样往自己箱子里装东西,我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我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过去他种种的好,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问:「酥酥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何城神色复杂:「小霜,酥酥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也许她根本就没死。」

「何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他嘴唇不断蠕动,最后却保持了沉默。

我又问:「我是不是也认识那个跟周姨有牵扯的男人?他是谁?」

何城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周姨比我大十岁。」

他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深情又痛苦地凝着我:「林霜,我是真的爱你,搬出去是不想给你带来危险。」

「我可以最后再抱你一下吗?」他的眼眶通红,眼泪在里面打转。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他紧紧箍住我,引着我的头放在他的后脑勺上。

那里,有一个凸起的伤疤。

「林霜,你还记得我们的纪念日是哪一天吗?」

「记得,3 月 31 号。」

那天夜里十一点五十,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

「不是,应该是 4 月 1 号,因为你回答我的时候,正好是 12 点,当时我很害怕是愚人节的玩笑,还反复跟你确认。」

「记住了,我们的纪念日是 4 月 1 号。」

他在我额上印下一个重重的吻,滚烫的泪沿着我的额头滑在我脸上。

他冲我微微一笑:「等我,我处理好一切,会回来找你的。」

何城离开后,我站在门口久久没回过神来。

这时,手机响了,是大刘打来的。

「昨天我拿去检测的药片,已经有结果了。」

药片昨天大刘拿走,我联系我爸公司的药剂师,请他帮我检测一下。

电话那边,大刘声调郑重:「两种药片,有一种的确是褪黑素,但另外一种,是精神类药物。」

「精神类药物?」

「主要作用是治疗躁郁、精神分裂的。」大刘顿了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他情绪反复,跟变了个人似的,有一些奇怪的举动。」

我脑子嗡地狠狠一荡。

昨天晚上,何城反常的行为,还有他早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如果说他有人格分裂,那这一切都解释得通。

他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他这么匆匆地搬出去,就是害怕另一个自己会出来,到时候伤害我。

他删除自己的面部识别,也是担心另一个自己钻空子,利用他的脸进入这所房子。

「林霜,林霜,你还在听吗?」

我的同桌200字作文1 我的同桌是一个“故事大王”,他会讲很多很多的故事。他很喜欢讲故事,他也喜欢看没见过的故事。所以他是一个故事大王。 我的同桌每天都和我们班的同学开故事大会,跟我们讲很多的故事。

大刘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舔了下干涩的唇:「我知道了,再想法子查查看,能不能找到就诊记录之类的。」

这样的药,寻常地方可开不到。

大刘嗯了一声:「你自己也要小心,不管是躁郁症还是人格分裂,他都很危险,你离他远一点。」

「他已经搬出去了。」

大刘声线一扬,带着点意外和兴奋:「这么快?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跟何城不太对付,可这会这么说,让我心里不太舒服。

恰好林强的电话进来了,我借机挂了电话。

他的语气很疲惫:「周萍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现在跟何城住一起不安全,你收拾一下,我让司机去接你。」

「你先回去跟伯伯伯母一起住。我找人把海湾花园那套房子打扫一下,那边安保系数高。」

我现在住的房子,其实是跟何城一人一半首付买的。

我爸房子多的是,可何城不愿意去住,他说想用自己的努力给我一个家。

我握紧手机,深吸一口气,问:「哥,你是不是跟周萍有婚外情?」

何城刚才走之前,特意强调周萍比他大十岁,而周萍一看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为什么偏偏要提醒我?

我回想了下,昨晚林强电话里那个熟悉的女声,真的很像周萍。

电话那头静默了下,过了很久,林强低声道:「我跟她是大学同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确谈过恋爱,后来分手了。

「我没有背叛过你嫂子。

「她昨晚来找我,也是聊你的事。她没说个具体,但何城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林强语气低沉,「还记得我来你家第一天,你当时问过我什么吗?」

「记得。」

那时候我才五岁。

我妈愿意给钱,但不同意让他来我家,还跟我说,如果他来了,一定会抢我的玩具,抢我的宠爱。

让我去跟我爸说:讨厌他不接受他。

可林强那天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白衬衫,身上是好闻的洗衣粉香味,长得也很干净好看。

所以我仰着头问他:「你以后,会抢我东西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只有林强沉稳的声音:「小霜,我当初说过,我一辈子都不会抢你的东西,一辈子会对你好,这话一直奏效,你信我。」

「那你诚实告诉我,那个匿名的电话,是你打的吗?」

「是。」

「你是亲眼看到了吗?」

林强迟疑了下:「我一直觉得他们母子关系不简单,而且周萍要说的事,也的确跟何城有关……」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这种电话是能乱打的吗?」

电话那边陷入静默,应该是话筒被捂住了。

过了好一会,林强声音响起:「警察来找我了,等我跟他们聊完再给你电话,司机和助理已经过去了,你赶紧去收拾东西吧。」

电话被挂断了。

我捏着手机陷入沉思。

何城和林强,到底他们谁是对,谁是错?

我爸的公司,林强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吗?

如果他感兴趣,那势必就不能让我接手。我没兴趣,可何城从事的是医疗行业,我们要是结婚,他接管的难度应该不大。

他跟周萍有旧情,完全可以指使周萍故意说何城的坏话,来拆散我们。

或许周萍想要上位,以此威胁,他动了手脚,要了周萍的命,再嫁祸给何城也未可知。

但反过来,也有可能是周萍掌握了何城的秘密,他们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很多年。

何城担心周萍会泄露,所以才动了手脚,之后又故意把嫌疑往林强身上引。

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事情的真相又是什么,何城真的人格分裂吗?

这就是周萍知道的秘密吗?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现在线索纷繁复杂,谁都跟我说:请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我到底应该相信谁。

正头痛间,手机震动了,susu 的邮箱发来了消息。我拿起手机准备查看,可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我。

我猛地回头,对上窗外一双阴森森、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写一篇正规的,是我自己写的,不是抄的,请留意。我的同桌 刚步入六年级,我的同桌就换了好几个。她们个个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算了,还是说说我现在的同桌吧!她就是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刘思彤。

我惊叫一声,那眼睛猛地一缩,消失了。

我冷汗涔涔,猛然想起我家住在高层,不可能窗户上贴那么一双眼睛的。

是我出现幻觉了吗?

可那双眼睛,跟雨夜回家的何城,几乎一模一样。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心跳,拿起手机查看邮件,邮件很短,哪怕我不点开,也能看到里面的内容。

「别相信任何人。」

门铃响了,是林强的助理带着司机老郑来了。

我以前念书就是司机老郑接送的,他去年退休了,林强特意叫他过来接我,估计是为了让我放心。

助理是个年轻小姑娘,很爱笑。

帮着收拾东西的时候,还艳羡地说:「林总对你可真好,我跟我哥就是冤种兄妹。」

公司绝大部分的人都以为,林强是我的亲哥。

我爸妈很欢迎我回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强事先打过招呼,他们并没有追问太多何城的事,只说结婚前都在家住着挺好的。

尤其是我妈,已经眉飞色舞要给我张罗相亲。

何城家里破产后,她就不太瞧得上这个未来女婿,现在看到我们分手,嘴上不说,心里估计偷着乐呢。

可我现在哪里有心情相亲。

林强那边很快有了结果。

他有人证证明他那晚没有跟周萍独处,另外警察在周萍衣柜大衣的口袋里发现了一瓶全新的喷雾,比对医院的视频发现,周萍那天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去开药的。

所以极有可能,她买了药之后,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

等到哮喘发作,又一时找不到,加上独居,没有办法及时呼救,所以才身亡的。

一切似乎很合理,可这时间点,实在是有点巧。

要说没猫腻,我都不信,警察那边估计也不信。

可现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们也不能随意抓人。

我被我妈拉着看了一晚上的青年才俊,回到自己卧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邮箱里,那封来自 susu 的邮件依然是未读状态。

我点开邮件,里面的确只有那一行:别相信任何人。

我回:「你到底是谁?」

我已经不相信这是酥酥了,应该是那个幕后的人,拿到了她的账号。

对方没有回复。

我去洗了个澡,等我回来,两封邮件又都消失了。

很奇怪不是吗?

按照大刘的推论,对方删我邮件,是为了让我以为自己出了幻觉从而不去跟警察说。

那人能随时登录我的邮箱,那么这么长的时间,他应该早把邮件删了。

可他没有,偏偏等到我回复过后,再删除,我的同桌作文500字男生初中。

这说明什么?

说明极有可能,发邮件和删我邮件的,是同一个人。

他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些邮件,怀疑身边的人,而自己又不留下痕迹。

他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今天的邮件,出现的时间点也很巧妙。

他对我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一整夜我都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十点多,吃过早饭,我爸叫我去书房,给我推过来一份文件。

我打开一看,都惊呆了。

这是我哥林强名下的财产调查记录,事无巨细,全部都清清楚楚。

从这份调查来看,他这些年经营公司,绝对没有侵吞财产。

「爸,你这是……」

我爸喝了口茶,语重心长:「养育你哥,是我做叔叔的责任,但爱你,事事为你打算,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本能。

「小强秉性很好,可钱不是个好东西,我不得不留一手。」

「那你千万别让哥知道,要不然……」

我爸把文件收回去:「我从没亏待过他,他去任何一家公司,都无法取得现在的成就和财富,如果他因此记恨我,那这些年算我白养了他。」

我一时心内唏嘘。

连我都以为我爸拿林强当亲儿子看,万万没想到他戏这么好。

我爸笃定地看着我:「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可以相信你哥。」

我迟疑问:「爸,那你对何城是真的满意吗?」

我爸抬起苍老又锐利的目光看我:「满不满意,看他是不是真心,看你有多爱他。」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何城没有联系我,倒是李警官打过几次电话来问酥酥和周萍的事。

周萍的死,让他重视起了酥酥的失踪,而何城和我都受到了重点关注。

这天是周三,十一点时大刘给我电话,说找到了重要的证据,约我见一面。

我们约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

快到午饭时间,店内几乎满座,我到的时候,大刘已经等了好一会了。

他推给我一份文件:「这次我可是用了洪荒之力,总算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了进展。」

我伸手扯过文件,他却一把按住,神色复杂:「林霜,这个袋子就是潘多拉的魔盒,你准备好了要打开了吗?」

我做了个深呼吸:「至少要做个清醒的人吧。」

文件袋里面是何城一个多月前在宛平路 600 号的就诊记录复印件还有开药的单子,以及医院外面商铺的监控截图。

即使他戴着口袋低着头,可谈了五年的恋爱,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是他的脸,可感觉又有点陌生。

监控和病例册上都有时间记录:2 月 25 号。

大刘盯着我:「你以后决定怎么办?」

我苦涩地笑了笑:「还能怎么办,如果他真的有人格分裂,我不会跟他在一起。」

五年的感情,说放弃谈何容易。

可松手是必然的,我相信给自己一点时间,我可以熬过去。

大刘松了口气:「那就行,你少跟他联系了,他的第二人格太危险了。」

我抬起眼睛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第二人格很危险?」

大刘愣了下:「猜都猜得到吧,他现在这个人格挺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瑕疵,所以阴暗应该都藏在了第二人格里。」

从星巴克出来,外面下雨了。

大刘说要送我回公司,我说带了伞,想一个人静静。他叮嘱我有事随时联系后,开车走了。

我站在门口,看到街对面有个女人没有打伞,她把包包举过头顶,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细细的鞋跟踩在水洼里,溅起高高的水花。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半夜里,何城冒大雨回来的情景。

脑子里有个细节一闪而过,我的心猛然沉了沉。

而这时,手机响了。

是何城打过来的。

他的语气急促又惊慌:「林霜,别相信他,不……是别相信我,离我远点……」

「啊!」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凄厉又短促的惨叫,电话戛然而止。

继续打过去,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打到第五次,已经关机。

大雨噼里啪啦,我的高跟鞋已经进了水,让我感觉自己踩在一片永远也迈不出去的沼泽里。

我打了个车,直奔何爸爸住的医院。

上车后,我给大刘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是不是他的第二人格要占主导地位了,所以他才说要你离他远点?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很危险。林霜,你以后别再跟他接触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

医院里没人。

何爸爸虚弱地躺在床上,听了我的描述后,面色大变,喃喃道:「这都是命,这都是债……」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他却朝我吼:「滚,你滚,要不是你,事情也不会这样。」

我又联系他同事,得知他这两天请假了,其他人也没有跟他联系过。

没有一点线索。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

鞋子里的湿冷缠上来,跟车内的热空气对冲,我狠狠打了个寒颤。

到处都找不到他,我的心乱成一团,结果在家门口碰到了邮政的快递。

他说有个保价的快递,必须我当面签收。

东西是何城寄来的。

我拿回家拆开,里面竟然是十根 50g 金条。

一根金条大约两万块,也就是说,这里大概是二十万。

我跟何城的财务基本上是透明的,他工作时间不长,又要负担何爸爸的医药费。这二十万,就是他全部的积蓄。

里面还有他写的一封信,只有短短一行字。

「小霜,就当是分手费,以后别再见我,也不要相信我说的任何话。」

真的是第二人格要杀死第一人格吗?

又或者,还有其他的答案?

我回想起这几天的种种细节,脑子里渐渐有了一个猜测。

我拿起手机,给林强打了个电话:「哥,你能帮我查件事吗?」

林强听了事情始末,一向对我有耐心的他,狠狠骂了我一顿。

怪我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跟他提前说。

他答应马上动用所有的人脉帮我调查,也叮嘱我一定不能轻举妄动,置自己于危险之中。

「光听你描述,我都知道这件事不简单,绝对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可以查清楚的,从现在开始,你要相信我,好吗?」

「嗯!」

挂断电话后,我吃了一颗褪黑素。

很快就睡着了,但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两个何城站在我面前,他们都说自己才是真的,让我相信他,可他们的确一模一样,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第二天起来,我脑子很沉,我妈给我一量体温,39 摄氏度。

我妈又急又气,说这一切都是何城弄的,把我手机没收,让我好好休息,不管我怎么跟她说好话也没有,连林强都跟她统一战线了。

林强告诉我何城没事,他人好好的,两个人格之间的斗争,不至于让他生命受到威胁。

吊了三天的水,总算退烧了,人感觉也清醒了不少。

这天我趁着我妈打瞌睡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支开保姆,偷偷溜了出来。

何爸爸就住在这个医院,林强那里暂时还没有进展,说不定可以从何爸爸这里打开突破口。

我赶到何爸爸病房,里面空空如也,我找到护士台一问,护士长叹口气:「何先生已经过世了。」

算算时间,应该正好就是那天白天我来找他,当晚他就走了。

护士长在我耳边低语,意思是何爸爸年纪大了,随时都有去世的可能,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时间点太巧了。

周萍死了,何爸爸也死了。

如果何城身上有秘密,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知道了?

冰凉的寒意一瞬直冲我的天灵盖。

我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这时却收到了大学同学的微信:小霜,今天在何叔叔的追悼仪式上怎么没看到你啊?你们是闹矛盾了吗?

何爸爸的葬礼没有选在殡仪馆,而是办在何家之前的老宅里。

何家破产后,这个宅子被法院挂了法拍,后来被人买走,不过一直没人入住。

不知何城是怎么拿到这个房子来办追悼仪式的,房主难道不觉得晦气吗?

我来不及深思,冲出医院打了个车,直奔何家老宅。

天色已晚,夕阳落幕,天空灰扑扑雾沉沉,空气里湿漉漉的,一场暴雨即将到来。

我赶到何宅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

院门大敞着,从门口通向宅子的石板路上掉了很多枯叶,一踩上去,嘎吱作响。

整个院子弥漫着一股颓废腐烂的气息。

榕树很多年没有打理,树冠连起来,撑满了整个院子。

路灯年久失修,光线黯淡,还滋啦啦地作响。

我其实挺害怕的,但现在不能退缩。

因为我有一种直觉:酥酥到底死没死,何城身上的秘密是什么……

我如果想知道答案,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

院子里一片死寂,我走到屋子大厅的门口,黑色的硕大的棺材摆在那,像一个黑洞一样盯着我。

我抬脚准备进去,手机嗡嗡震动。

是林强。

「小霜,调查结果出来了,你现在人在哪?何城他有……」

棺材后,一个黑影站了起来。

是何城。

隔着黑漆漆的棺材,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哥,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答案了。」我打断他的话,「时间紧急,你现在听我说……」

说话间,何城已经迈开脚步,朝我走来。

何城已经距离我只有两米远了。

我挂断电话,与他对视。

他扯动嘴角,语气低沉痛苦:「我没想到你会来。」

「我前两天发烧,我妈把我手机没收了。我是刚得到的消息。」

何城苦笑了一下:「阿姨是对的。」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应该也猜到了吧,我有人格分裂,这情况时好时坏。他出来的时候,我就失去了意识。

「继续靠近我,只会伤害你。

「总算说出来了。」何城长出一口气,「小霜,你能对别人保守这个秘密吗?」

我的同桌二年级作文200字1 我的同桌是一个男孩,他有一双调皮的眼睛,还有着长长的眼睫毛,乌黑的头发,是个帅气的小男孩。 我的同桌学习很好,他还有一双灵巧的手,他会折小马,还会折东南西北。但是,他有时候非常令人讨厌。

「放心,我不会多嘴。」

「既然来了,让我祭拜一下叔叔吧。」

何城目光深深:「你是该祭拜一下,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从门口的桶里拿了一根白菊,绕着那口巨大的棺材缓缓绕一圈,然后停在棺材正对面,慢慢三鞠躬。

我心里一直绷紧,怕他会有所动作。

可他站在我旁边,表情真挚而痛苦,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是何城吗?

我慢慢直起身子,对他伸出双手:「何城,最后再拥抱一个吧,从此后,我们一别两宽,互不打扰。」

何城苦涩一笑,也张开了双臂。

我轻轻拥住他,手按在他后脑勺上,低声问:「何城,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是哪天吗?」

他的后脑很光滑,头型周正。我听得他轻声开口:「当然,3 月 31 号,我永生不忘。」

巨大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我。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控制不住,身体轻轻一颤。

何城的手猛然收紧,在我耳边低语:「看来我回答错了,本来想留你一命的。」

他话音刚落,我后颈一阵剧痛,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眼前的黑布被人撕开。

光线骤然涌入眼里,我不适地眯了眯眼睛,看到在我正对面,逆光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

她的脸模糊成一团,一时分辨不出五官。

但我听到她的声音:「小霜,好久不见。」

我手狠狠一抖,眼前的光晕消退,我看清了她的脸。

我扯了扯嘴角:「真的是你,酥酥。」

酥酥的笑容依然熟悉而亲切,她绕到我背后蹲下来,问:「绳子会不会绑得太紧了,勒不勒?」

我没有精力应付,直接问:「何城呢,他被你们藏到了哪里?」

这里应该是地下室。

没看到有窗户,空气里都是潮湿腐败的气味。

酥酥牵着我往甬道深处走,地面软塌塌的,感觉像是踩在随时都会陷进去的沼泽里。

酥酥推开一扇吱嘎作响的生锈的铁门,两个被背对背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白布的男人映入我的眼帘。

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我。

一样的发型,分毫不差的五官,一模一样的穿着打扮,用同样激动不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我瞳孔狠狠缩了下:「果然如此。原来他真的有个双胞胎兄弟。」

酥酥一脸意外:「原来你已经猜到了,那你现在上去看看,到底谁是哥哥何城,谁是弟弟何池,答对了,或许他就不用死了。」

她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天真温柔,可我只觉得遍体生寒。

她这张温柔的皮囊下,藏的是怎样可怖的灵魂?

他们都被封了口,所以我无法问问题。

我也被绑了,所以摸不到他们的后脑勺。

两个男人用几乎一样的眼神看我,柔情、热烈、担忧……

他们就像彼此在镜子里的倒影。

我绕着他们走一圈,他们的眼神也一直跟着我,仿佛都在跟我说:「我才是,我才是。」

一圈绕完,酥酥抽出一把小刀,微笑:「现在,该回答了。

「如果答错了,我就要在你男友的脸上划一刀,这样你以后就不会认错了。」

「左边是何城,我的同桌作文300字女生免费。」

酥酥伸手,一把挑开右边男人的嘴上的破布。

何池眸光灼灼像是盯着猎物,语气不甘而疯狂:「你怎么猜到的?我们还有哪里不像吗?我难道不是他的完美复刻?」

何城用眼神看我,拼命地摇头。

我知道,他想让我跑。

让我不要跟何池有牵扯,可眼下这个情况,跑也跑不了。

我稳住自己的心跳,答:「我其实分辨不出来,但是你的绳子绑得比较松。酥酥,是你舍不得伤了他吧?」

何池笑了。

他笑起来,跟何城真的一模一样。这让我非常恍惚。

他温柔地看向我:「他不可能告诉你我的存在,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大刘一直告诉我,何城是精神分裂,还提供了就诊记录。

「可那天我在星巴克外面等车,看到一个穿着高跟鞋冒雨跑的女人,我就想到了一个细节。视频里,出去和回来的时候,他穿的不是同一双雨靴。

「看上去是一模一样,可何城那双雨靴是我买的,我买大了,是 44 码。

「但两点半他回来,脱下来的那双雨靴监控拍到了,是 43 码。」

我看着笑盈盈的何池:「回来的那个人,不是什么精神分裂,很可能是被换掉了。所以何城看到监控画面的时候,才那么震惊。

「而他也迅速跟我分手,临走的时候,特意删除了门锁的面部识别,并且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相信他。因为在我眼里,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何池重重点头。

如果不是他的手被捆,我想他会给我重重鼓掌。

「何城,你非但没有说明真相,还在警察面前掩饰这件事,让警察怀疑我哥。」我舔了下嘴唇,艰涩地开口,「因为周姨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是吗?

「周姨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

何城眸中闪过痛苦,甚至不敢跟我对视。

倒是何池扑哧一笑:「别急,那个秘密稍后他会亲口告诉你的。你继续说说你的推测。」

我收回目光,继续道:「既然有了怀疑,我就让我哥查了下。2 月 25 号那天,何城本来是在 A 市的,我的同桌写话二年级200个字,可他临时接到客户的电话开车去了邻市,那个时间点,他跟客户在一起,不可能回来。

「去看病的人不是他,是你!所以双胞胎是最合理的猜测,而我哥追查之后,发现何城的确有个弟弟。不过你们爸妈很多年前就离婚,你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不会有人把你们联想到一起。

「而且他弟弟,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何池笑得开心,看向我的目光里不掩欣赏:「看来我之前的判断是对的,你跟他在一起五年,对他太了解,必须把你从他身边赶走。」

他瞧了酥酥一眼。

酥酥眸光不忍,可下手却没有迟疑,锋利的匕首压在了我脖子上。

何池笑得更开心:「继续说,看看你到底了解了几分真相。」

我垂下眼睛,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匕首,颤声道:「大刘,他背叛了我。」

「他查得太快,证据太完美,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像是所有证据都往他手里送,这不合理。」

何池摇摇头:「光是这样,可不够下定论。」

「我当然还有其他证据。」我吞了下口水,「他一直劝我,不要把这些事跟警察说,在阻挠我跟警察的沟通。

「既然我猜到了可能有两个何城,我对他就存了疑心。再想到那些精神类药物就是他找到的,我就又去查了下那个药。」

那种药是铝箔包装的,很容易受潮,这样大把混在褪黑色里,很不合常理。

「所以,那药是大刘那天借着装监控的机会,故意打翻药瓶混进去的。」我说着,看着酥酥,「因为,你只从我这里知道何城吃褪黑素,不知道他还吃了些什么其他药,是吗?」

「他装监控,就是为了随时了解我和何城的动态,所以那天半夜,何池你才会出现。」我顿了下,「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跟何城应该有仇,为什么要帮他打掩护?」

何池勾唇,侧过头看了看背后的何城:「这个,一会让他自己说。」

秘密……

他们兄弟两个身上的秘密,可真多。

酥酥按在我脖子上的匕首丝毫不松,温柔羞怯地笑了笑:「小霜,对不起,我骗你也是不得已,如果你早点跟何城分手,就不至于牵扯这么深。

「对了,你又是怎么怀疑我的呢,我都死了呀。

「我都用死提醒你,要离这个恶魔远一点,你为什么这么不听劝?」

我不会再相信这个人畜无害的笑脸,回道:「有很多细节让我起了疑心,比如你发给我邮件。

「第一次,我的确因为你的邮件怀疑了何城。可你第二封邮件的时间很巧妙,似乎知道我当时被何城和林强拉扯。

我的同桌 刚步入六年级,我的同桌就换了好几个。她们个个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算了,还是说说我现在的同桌吧!她就是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刘思彤。她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

「你每次删除邮件,都是在显示我阅读之后,你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我收到你的提示,又要抹去自己的痕迹。

「我想起两个月前,我曾在你的电脑上收过邮件。那次我笔记本突然没信号,是你故意操作的吧。

「你就是想要我远离何城,不要打乱你们的计划。

「所以你让我目睹了你被杀,尸体却怎么都找不到,因为你没死。你的目的就是要金蝉脱壳,隐在背后进行操纵。

「而且,如果是真正的凶杀案,警方会一直追查,这样很容易就会被找出真相。」

酥酥脸上的笑容有点僵。

她语气里充满了遗憾和不忍:「小霜,有时候太聪明,不见得是好事,你知道得太多了。」

电光石火间,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不禁叫出了声:「我知道了,你、你是要顶替何城活着。」

何池在户口本上已经死了。

他一直隐在暗处,不能现身。他一旦暴露在阳光下,何城可以说他有精神病,继续抓他去医院。

周萍的死是何城动的手,何池要顶替何城活下去,就不能让他有任何污点。

他们是双胞胎,我跟何城在一起五年,都难以分辨,更何况其他人。

而这世上知晓真相的周萍和何爸爸,都已经死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我。

这一瞬,我真切地感受到死亡,正在狠狠舔舐着我的脖子。

何池眼里的温柔骤然消失,就连酥酥神情也变得阴冷,抵着我脖子的匕首骤然用力。

刺痛感让我发出低呼。

她扯掉何城嘴里的布,吼道:「说,你自己来说。」

「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到底做了什么恶,你在掩盖什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垃圾,你来说!」

何城嘴唇不断颤抖,痛苦地看向我,最后只说:「小霜,不管怎么样,我是真的爱你。」

何池冷冷地笑了:「所以,你舍不得将这一切还给我,你背叛我们当初的承诺,你甚至让人放火烧了精神病院,你以为自己再无后顾之忧了。」

何城反驳:「那火不是我干的,就是个意外。」

「不重要了,你不是很在乎她吗,怕她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禽兽,我今天偏偏就要说出这一切。

「你是个犯,是精神病,是背叛者,是杀死自己父母的凶手。」

他每指责一句,何城就痛苦地颤抖着,到最后,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何池做了个深呼吸,缓缓弯起嘴角:「林霜,其实我才是真正的何城。」

随着他的讲述,我才知道这个隐藏多年的秘密。

因为何爸爸孕期出轨,何城和何池的父母在他们一岁时就离婚了。

何城跟了母亲,何池跟了父亲。

两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何母脾气硬,不愿向出轨的前夫求援,很辛苦地将何城抚养长大。

而何父财运不错,家境越来越好,却疏于对儿子的管教,何池是个出了名的纨绔。

七年前,兄弟两个参加完高考。

何城考得不错,分数足够上国内前十的大学,可惜母亲被诊断出心脏病,需要做移植手术。

而何池考得很差,被父亲教训一顿后,找了几个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

年轻气盛,与人有了争吵,后脑勺被人敲了一下。

他在酒精作用下,拿起大香槟酒瓶反击,结果那人被一酒瓶开了瓢,死了。

何池已经满了十八岁,要是判下来,估计得死缓。

虽然儿子是纨绔,可到底是一直在身边养大的,何爸爸于心不忍,找了人给何池开了间歇性精神病诊断。

这样不用坐牢,可得待在精神病院。

何池哪里肯。

而此时何城走投无路,找到生父,希望他能拿钱帮母亲做心脏移植。

何池说到这,红了眼眶:「接下来的事,你猜得到吧?」

「我的好弟弟合伙老头,以我妈的手术费为威胁,让我去精神病院蹲着,而他顶替我,去很远的地方上了大学,而且还搬离了那个城市。」

何池睚眦欲裂:「从此,我就变成了何池,而他就是品学兼优的何城。」

我的同桌作文200字[1] 我的同桌来雨豪,别看他个子是我们班最小的,但他学习认真,成绩一直是班级前几名的。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成绩好而骄傲,仍然很热情地帮助同学,不管谁学习上有困难去找他帮忙。

「我妈一直在医院住着,三年前,好不容易等到了心脏源,可他们把预留的手术费,拿去资金周转了……」

何池……

不,现在或许我该称呼他何城。

何城热泪滚落:「我甚至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如果不是两年前一场大火,我或许还被蒙在鼓里。」

何池艰涩开口:「那时候爸的公司破产了,追债的人……」

「够了。」何城打断他,「你也是她儿子,她当年不是不想带走你,是何森只允许她带走一个。她每年冬天给我织一件毛衣,也会给你织一件。

「你不知道吧,她下班已经晚上九点多,南方的冬天夜里很冷的,她为了织毛衣,长一手的冻疮。

「你占有了我的一切,她临走的时候,你甚至没有去看她一眼,你们怎么能,怎么能……」

何城说到这,哽咽不成调。

何池喉结重重滚动,盯着酥酥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最终除了对不起,没有辩解任何一个字。

很多细节都对上了。

难怪何池一直隐瞒真相,因为一旦说出孪生兄弟的存在,极有可能会带出当年的事。

而酥酥是何城的恋人,接近我,就是为了了解现在何池的秉性,为完美顶替做准备。

他那天晚上为何池救场,估计就是不希望何城这个名字惹上人命官司。

因为那样的话,何城这个身份就不干净,他就无法再顶替。他不能从暗处出来,因为他是个精神病,还是个。

那天我在何爸爸病房外偷听到的谈话,跟眼下的情景,也能匹配上了。

何池下颚线绷紧:「林霜,进了大学后,我一直好好学习,从没有懈怠过的。

「小霜,我是真的爱你,你……」

酥酥激动道:「你不配说爱。你的爱情,是践踏了其他人的生命和感情获得的。我现在就想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你知道我那几年,得不到他的任何音讯,日子是怎么过的?」

酥酥激动下控制不好手的力道,我感觉到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沿着脖子滚落。

何池的话戛然而止:「好,好,我不说了,你们不要伤害她,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已经承认了。」

何城轻轻地笑了。

他温柔无比地看着我:「我的好弟弟,既然这么爱她,那就带着她一起死吧,黄泉路上,你们也有个伴。」

「到时候我就说,是何池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见到我活得风光,心怀怨恨,所以有了一系列的举动。你是何池,你杀了她。然后想顶替我,多么完美的说辞。」

他说完,挣脱绳索站了起来。

原来他绑的是个活结。

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笑盈盈地朝着走过来。

恐惧冲上我的四肢百骸。

这的确是个完美的计划。

因为现在外人眼里的何城,其实是真正的何池。

而已经在大火里死去的何池,才是真正的何城。

何池瞪大眼眶,拼命地挣扎,嘶哑着嗓子喊着不要。

也不知怎么地,他居然真的挣脱开了。

他红着眼朝我们冲了过来,酥酥大概是被他吓坏了,手一抖,匕首掉落在地。

她惊慌失措地拽着我后退:「你别乱来,我们就出口恶气,不要她的命。」

可何池已经失去理智,举着匕首,朝着何城刺了过去。

他嘴里喃喃:「是我的,小霜是我的,大学是我念的,公司是我进的,你凭什么抢走,凭什么……」

两人滚做一团。

何池的匕首刺进了何城的肩膀:「恶魔,你才是恶魔!」

酥酥冲上去拽人,吼道:「他不是真的要,他手上是道具匕首,没有杀伤力的,你住手,住手啊!」

何城脸色发白,被何池反压在地上,他哈哈哈地笑:「捅啊捅啊,让林霜好好看看,我们两个谁是精神病。」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何池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疯狂地对着何城的胸口扎下去。

这要是真的扎下去,何城可就没命了,也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下意识喊:「不要,别把自己逼上绝路。」

何池的动作凝滞了下。

而何城这时摸到了一块石头,砸在了何池头上。

何池狠狠痉挛了下,整个人软软倒了下去。

他的头看着我的方向,嘴唇微张,似乎是想喊小霜,可是那一声呼唤,却没有溢出喉咙。

地下室的门在这时候被踹开,李警官带人赶到了。

何城手在抖,他艰难地举起双手:「对、对不起,只有这样,他,才会承认当年犯下的错。」

酥酥扑上去抱着他,泣不成声:「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两人都被送往医院。

何池被砸成了植物人,失去了意识。

何城伤得严重,但不危及性命。

李警官调查了一番,当年知道真相的人,基本都已经死了。

鉴于何池已经承认这一切,而周萍的死,跟他也确实脱离不了关系,如果他还清醒,往后余生也是要在监狱里度过。

那天,何城拿的确实是一把道具匕首。

这天我去医院,看到何城坐在轮椅上,仰着脸迎着六月热辣的日光,脸上是满足的笑意:「真好,阳光它总算是落在了我的脸上。

「在精神病院里,我被特别关照,关在一个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整整五年。

「那屋子,只有傍晚的时候,伸手能摸到五分钟的太阳光。」

他说完,温和地看我:「我要坐牢了吧,不过没关系,至少我知道,尽头在哪里。」

番外

何城虽然伤了人,可那算是正当防卫,至于非法囚禁我,因为取得我的谅解,他最后被判二年,缓刑三年。

酥酥和大刘作为同伙,判一年缓两年。

何池在医院住了半年,最后在睡梦里过世了。

对他来说,不知道这算是偿还了罪孽,还是老天爷眷顾。

他的葬礼是我一手操持的,何城和酥酥还来参加了。

葬礼结束后,两人一起离开了 A 市。

上飞机之前,何城还给我发了个短信:林霜,谢谢你。

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何池第一年的忌日,我去墓地看他。

到了墓地,就开始下雨。

我往上走的时候,发现对面有个撑着大黑伞的男人有点眼熟,可等我仔细看,他的身影已经被一棵大树挡住了。

林强在一旁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到了何池的墓碑前,我发现墓前摆了一束勿忘我。

里面还插着一张卡片。

很少看到,有人给去世的人送花,还会放卡片的。

大雨滂沱,卡片上手写的字迹已经有点模糊,可还是能辨认出:何城,为情所困是天下最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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