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丰 那片枫林
《湘西纪行》三篇独立成篇,是笔者青年时代即八十年代中期,在家乡邵阳团市委工作期间一次湘西之行写下的散文游记,《神姿仙态武陵的山》原载《年轻人》杂志1989年第2期。《哦,德夯瀑布》原载《散文》1990年第5期。《天子山——那不朽的雕塑》原载《天津文学》1991年第7期。在共和国七十华诞到来之际,我把我三十多年前写的描写家乡美与展示青春情的文章奉献给我亲爱的祖国和我美丽的家乡。我精心挑选了两首大(小)提琴演奏的曲子《秋雨无痕》《秋来秋去》作为您分享阅读本文的背景音乐,并谨祝秋安。——李迎丰
之一 神姿仙态武陵的山
张家界是湘西的一颗明珠,是湘西的一种骄傲。我们一行14人就是为明珠而来,为骄傲而至的。
在美丽的地球村上有一个美丽的国家,那便是我伟大的祖国——中国,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它有着五千年悠久而灿烂的历史,这使每一个中国人都很骄傲。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祖国梦,我亦然如此。
上午八点,旅游车就把我们送到了从慈利方向进张家界的第一关:水绕四门,祖国美家乡美征文600字。张家界似乎是水泡出来的,充满灵气,全境小溪流水长年不断。五条山溪像五线谱,春去秋来,流动着清澈欢快的歌,在“水绕四门”之处汇集到最大的金鞭溪里来了。站在低坪上举目四望:四座板状山峰就像四扇敞开的古式大山门,热情地欢迎我们进山门作客。
【第一篇】:西湖游记 今天,我们一家人来到了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杭州。一踏上杭州这片富饶的土地,我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去饱览西湖美丽的风光。早闻西湖美,一排排杨柳柔美得似一位位羞涩的少女围绕这西湖。
当然,专程来目睹“青岩山”风姿的我们这一批八十年代的团干部也就毫不客气地、兴高采烈地进了山门。我们高声朗读着贺敬之的《三门峡——梳妆台》:“望三门,三门开,黄河之水天上来,……梳妆来呵,梳妆来!百花任你戴,春光任你采”。
蜿蜒曲折、东流而下的金鞭溪是青岩山中一支最美的歌。它叮叮咚咚银铃般的声音常令人恍惚进入仙境,不免要左右四顾,似乎觉得纷纷来下的“列如麻”的云之君、仙之人在和着这古琴声翩翩起舞。相传当年秦始皇用赶山鞭赶山填海,山峰不动,祖国美家乡美美美与共征文,秦始皇狠抽了一鞭,硬是赶走了高山,鞭抽之处便是今天的金鞭溪了。几千年来,它的泪流尽了,呻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欢笑新的旋律。沿溪两岸,削壁万纫,峰峦千迭,红岩绿树与清溪碧涧相映,鸟语蝉鸣与溪水潺潺互和,构成一幅天然的山水丹青,一条使人陶醉的水彩画廊,家乡美爱国情作文。沿溪走了大约七八里地,我们终于看到了气姿雄伟、拔地而起的金鞭岩。
好一座金鞭岩!透出男子汉的雄风,一代天骄的威势。像一个刺破苍穹的惊叹号,点在一篇壮美的历史篇章之后。它傲然挺立,傲视群雄。它屹立在柔美如歌、轻曼如画的金鞭溪旁,向人们诠释着什么是阳刚之美、雄性之美。它是历史又是现实,它是象征又是实景。我们和历史一起在这里驻足、沉思。片刻,又同历史一道前进。历史不是伟人写出来的,也不是伟人的神鞭驱动的,而是千百万我们的祖祖辈辈一同创造和推动的。就像长城不是帝王诸侯的腰带冠缨,而是中华民族之魂一样。“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金鞭岩后那一座座稍稍倾斜的山峰像一群拉纤的船夫,我耳底回荡着苏联歌曲《伏尔加船夫曲》那深沉低缓而又坚定有力的旋律。我仿佛看见一群纤夫,拉着历史,拉着沉思,拉着中华民族深重的灾难和不绝的渴望,不息地奋斗前进。他们就像鲁迅所说的“中国的脊梁”。
张家界真的集有了桂林之秀美,华山之险峻,真可谓“景与桂岭滇石殊,境在五岳黄山外”,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绝代佳丽。我们刚到一个小镇上稍憩片刻,就“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沿着山路上黄石寨了(武陵山脉的最高峰)。我们忘却了疲劳,沉浸在对千奇百怪、鬼斧神工的景象赞叹之中。这里,石峰嶙峋,洞壑深幽,山溪秀丽,林木葱郁。那雄奇险峻、磅礴壮观的峭岩陡崖,那参差披拂、翠蔓青枝的绿草苍松,那流纱挂帛、飘飘洒洒的清泉飞瀑,那充满奇异想象、如醉如痴、令人心驰神往的优美绝伦的神话传说,以丰实的色彩、和声和想象力,向我们展示出青岩山美的交响音画。难怪它芳容初露便震惊中外。
我们且走且看且邀大山合影,只恨不能化作草木岩石融在大山里。在“三姐妹岩”面前,我们的神思又一次飞翔了起来。
三姐妹岩,神态动人:大姐贤慧大方,祖国好家乡美的文章,昂头挺胸,遥望远方;二姐风风火火,刚毅勇敢,迈步向前;三妹娇柔羞涩,含情脉脉,欲言又止。传说这是天宫三仙女倾慕人间幸福,不甘天庭寂寞枯躁,私下凡尘,被玉皇查觉便点化成石。这是一幕悲剧,又是一幕喜剧。悲者,“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撕毁给人看”——对人间美好生活的追求被扼杀;喜者,可见人世间的生活是多么丰富多彩,多么欢快,美丽中国家乡美作文,它吸引众多的神仙纷纷下凡。当我从相机取景框中将天宫三仙女定格之时,我似乎感到三仙女就如丹麦作家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一样优美、清新、纯朴、善良,令人感动不已。这是千百年来劳动人民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对美好人生的歌颂和热爱。难怪车尔尼雪夫斯基说:“生活着是美好的”!
我的家乡是个美丽的地方,因为那里不单单有宏伟的建筑,还有迷人的风光.例如:横跨江面的跨海大桥.它是我们全中国最长的桥,并誉名为“天下第一桥“.它长的就像一条飞龙蜿蜒的盘旋在海面上。
在湘西,在武陵山脉,惟妙惟肖、情趣横生的各种奇峰怪石上几乎都附丽着动人的传说和神话。每一片竹林树丛、每一条小溪瀑布,都是一页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可惜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来不及一页页仔细阅读,只能浏览个大概,就爬上黄石寨顶了。在小竹楼旁喝了一碗用金鞭溪水沏成的黄石寨云雾茶,味道清醇,沁人心脾,顿觉一身轻松、舒畅,疲倦早消失殆尽。我们到了几个观景台,从不同的角度、方向观赏这如醉如痴的美景,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最西头峭壁上有一个观景台,这是一块凸在崖外的悬石,要上到这块石上,得走十几步异常陡峭危险的路,大多数人都望而生畏,却步不前了。我们几个小伙子却鼓起勇气,屏着气,左攀右抓,四肢并用,硬是爬到了这座观景台的尽头。“啊!啊!……”几个人一半是夸张一半是真动情地呼叫了起来,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然后大家都不言语。半晌,才从春雷嘴里轻轻地溜出一句:“太美了!”
我想起了王安石在《游褒禅山记》中的话:“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今天对这段早已默记在心的话感受得更深了。
从黄石寨下来,我们又赶到腰子寨山口照了相。然后,乘车前往永顺县。晚上八点半,我们赶到了湘西重镇——永顺县城。
永顺县是老革命根据地。1934年在这里相继成立了中共湘鄂川黔省委和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湘鄂川黔省革命委员会以及省军区,任弼时任省委书记,贺龙任革委会主席和省军区司令员。
祖国的大好河山,船头雄伟的气息,散发着娇媚的蕴味,杭州的西湖有着人间在堂之称,八月的荷花开满湖,成群的游客乐开怀;安徽的黄山,带头神秘的年气息,突兀的奇石摆满山,千姿的松树惹人赞;黄果树的大瀑布,雄伟壮观。
到永顺后,因为第二天清晨要赶到王村(即芙蓉镇)去,故决定晚上去“不二门”(我想应是取自佛教“不二法门”—— 不二,不是两个极端,也就是唯一,绝对的。法门,指修行者所从入的门径。不二法门,就是到达绝对真理的方法)游览。我和张春雷先到团县委,找到团县委副书记小潘,她很热情地帮我们借来几个电筒和一个闪光灯。
现在,我的祖国大到清藏高原,小到一粒尘土都是我的宝贝。因为它是我的祖国,是我魂牵梦饶的祖国。祖国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生长的地方,她就是我的“家乡”,她就好比我的母亲,我将永远爱她。
“不二门”意为天底下唯一之门,神斧鬼工。两厢岩壁,下拱中并,形成一道天然的门。借着电光,依稀可见大文豪沈从文题写的“石门天凿”字。真可说是石门天成,神凿无痕。相传有一次神仙到东海龙王处祝贺新婚,沿途点化奇石成善男信女,飞禽走兽,抬着喜匾跟随。当路过此地时,上空忽地卷起一阵狂风,那些善男信女和飞禽走兽被狂风一吹,纷纷坠地变回原形,形成怪石嵯峨的“不二门”。这些怪石,有独立者、有对峙者、有横陈者、有斜欹者,若刀、若剑、若旗、若枪、若鼎足、若仙掌,似马驰、似龟状、似半卧,奇形怪状,实为壮观。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挥笔蘸墨,赋诗、赋词,镌刻于石壁之上,篆、隶、楷、行、草;颜、柳、苏、黄各家流派,无不群集,构成了摩崖斑斓多彩的书展,供游人瞻奇仰异,品评咏赞。可惜夜色降临,电筒亮度不够,未能全部瞻仰奇峰绝笔。不过我们又颇有点阿Q的豪爽:“孙子才看得清哩!”,“在这夜里观赏更有一种朦胧美”。
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在一家饭馆会餐,今天正好是七月一日,既是党的生日,又恰好是奉明明的27周岁生日,大家庆贺一下。
明天准备去看“芙蓉镇”王村、猛峒河,然后去看德夯流纱瀑布。
家乡美 我的家乡在遵义,虽然他没有北京壮观,没有上海美丽,更没有台湾漂亮,但我却深深的爱着他。这里有勤劳朴实的人们,他们 我爱我的家乡这里有很有特点的红军街,历史悠久的遵义会议会址。
祖国在我心中一直是美好的。因为她是我在异国人面前最为骄傲的字眼;因为她是我在将来身处异国时的思念,因为她从不向人低头,从来都给我做着伟大的榜样。祖国美,家乡才美,我们才美。所以,我们应该好好学习。
之二 哦,德夯瀑布
一过矮寨盘山公路,山就屏障般立了起来,眼看汽车就要碰壁了。就在我们惊呼之时,山峰豁然闪出罅缝,一条大路把我们引进了美丽的苗寨——德夯。
《龙猫》、《天空之城》、《千与千寻》……伴随着一代又一代人从稚嫩走向成熟,也将他们共同的作品推向巅峰。到底是宫崎骏成就了久石让,还是久石让成就了宫崎峻,谁也说不清。只是,他们“各美其美。
“德夯”是苗语,意为峡谷。穿过峡谷,一座座吊脚楼立在我们眼前,对面山脚下那隐在雨雾之中的竹楼草屋,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就像一位系着黛青色腰带、风采别具的苗女,盈盈然、楚楚然地向我们迎来。
我们沿着小溪往南,出村约三里路,就隐隐约约听见了瀑布声,这就是我国落差最大的瀑布——流纱瀑布。它飞流直下六百尺,比气势磅礴的黄果树瀑布高一倍多。只见它从白云深处顺崖飘下一络银纱,直落水潭。百米之外,就感到水珠扑面。传说古时一苗家少女在溪边浣纱,被九龙潭的龙子看中,龙子便呼风唤雨,掀波逐浪,将少女卷下龙宫,银纱随后飘流不断,流入潭中……可我的想象似乎没有悲剧色彩,只觉得那轻柔飘洒的瀑布像一个怀春少女,大胆而调皮地扑下碧潭,犹如扑入情人怀抱,以家乡美爱国情为话题的作文。而龙潭就象憨厚诚实的阿郎(苗语:小伙子),用厚实而又温暖的胸怀迎住了阿娅(苗语:姑娘)。“阿娅的花带是个谜,谜底写在阿郎心里”。
如雷的瀑声使我想起我们一行在苗寨和苗族青年联欢时那直擂不歇的苗鼓。苗鼓约九十厘米高,直径七十厘米,横摆在一个鼓架上,一个男鼓手用鼓槌敲边打节奏,一个女鼓手击鼓表演。她一边不停地用扎着红绸的鼓槌敲鼓,一边舒展着身肢做着各种优美的动作。鼓点时而缓慢抒情,模拟涓涓细流;时而轻柔缠绵,恰如少男少女互诉衷肠;时而由轻变重,由缓变急,反映苗族人民梳头、煮饭、砍柴、纺纱、打猎等各种生活、劳动情景。
瀑布右边的山上,正在拍摄《湘西剿匪记续集》,许多人上山看“明星”去了,祖国好家乡美的题目。我仍然没动,凝视那流纱瀑布。这瀑布仿佛一盘拷贝,苗寨的封闭、贫穷、痛苦,剿匪大军的红旗,湘女潇潇的泪眼,《边城》里翠翠摆渡的木桨,新修的电站、客店,以及那不再只为情郎绣制锦袋而进城卖花带的姑娘的笑声,一幕幕从眼前流过。我们的向导格桑阿鲁自豪地说德夯村现已有百分之九十的阿娅绣制各种锦袋花带进城卖。有的甚至在城里办起了民族工艺品商店。他还说,村里还出了上京城读书的大学生哩。
哦,德夯!你荡漾着深情,你孕育了阿郎阿娅们对苗寨朴实的爱和新美的憧憬。但愿德夯,但愿神奇、古老而又温馨的湘西,如这瀑布,刚毅地抖落贫穷;如这流纱,轻飏、升腾……
路边一家家商店开起来了,然后又一次一次的翻新,马路也变宽了,汽车在上面来来往往,一副四通八达的样子。它代表着新世纪最显著的变化,代表着凯里正在向一个更高的层次前进。欣喜,在于变化。我的家乡变得更美了!
我们是幸运的,没有经历过战争年代的苦难,没看见过祖国母亲昨日的沧桑,但我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通过学习了解到民族的兴衰,亲眼看到了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三 天子山——那不朽的雕塑
从索溪峪的“西海”下来,我们一行14人沿着山谷拾级而上,来到了座落在桑植县西部的天子山。天子山得名于古代一位土家族首领“向王天子”在山上聚义举事的英雄传奇。它与张家界索溪峪交臂为邻山水相依,被人称为三姊妹中最俊俏多情的妹妹。
昨晚下了一场大雨,路旁小草、树叶上还挂着串串露珠。远处横陈斜倚的山峦间,满谷云气团团滚滚,如一群顽童欢滚雪球;又似群羊跳跃撒欢,牧童放牧蓝天;时而云气消隐,化作七彩锦缎,披挂峰林,如浣纱女飘飘洒洒,壮观瑰丽,家乡美爱国情。转眼间,那团团云雾被牧童赶回了羊圈——云海干涸了,剩下的只是沐在太阳中的绝壁凌空,岩落千丈的雄姿壮景了。
人们说天子山是神奇的山,因为她是挽云携雾下凡的“天仙”。依我们看来,天子山的神奇在于她的峻峭奇丽。那烟云缭绕的如柱如塔如笋如林的奇石危峰,雕镂百态,斧削千姿,有天女散花,有屈子行吟,有姐妹私语,有夫妻情深,有众仙聚会、群娥起舞,有将军岩、跃马坡……我们仿佛进了天然的卢浮宫,千百年来自然大师们留下的旷世名作,令我们目不暇接,流连忘返。望着连绵的群峰险壑,有时我感到人是多么渺小,渺小到仿佛是造物主造山时抖落的一粒尘埃,有时我又感到人是多么伟大,这么险峻的高峰也被人用双脚一步步丈量,一步步征服。这是人类向大自然的挑战。我想起拿破仑率领十万远征军翻越阿尔卑斯山时说过的一句话:“我把阿尔卑斯山踩在了脚下。”何等英伟!何等豪迈!我们生活中正是需要这种睥睨一切困难的勇气。有了这种勇气,世上还有什么能阻止人类前进的步伐呢?!
站在天子山海拔1250米高的主峰上,可一览武陵的千山万壑,镜头无论对准哪个方向,都似乎是早就安排好的最佳角度。但最吸引我们的还是那座无法丈量的高峰——坐落在天子山公园里的贺龙雕像。
这是在一块巨石上完成的雕像。赭色的岩石在天子山上是极为普通的,正如贺龙也是大山普通的儿子。不是吗?军大衣是那么普通,右手捏着的烟斗也是山里极为普通的,那眉宇间透出的耿直刚毅,那胡须下挂着的冷峻英气,特别是那炯炯的眼神中流出的慈祥柔情,都是山里人所常见的。最使我们动情的是那匹紧紧依偎在贺龙身旁的战马。就像罗丹的学生惊呼巴尔扎克雕像那双栩栩如生的手一样,我们看见战马时都惊讶得失声。哦!这马远不是巴尔扎克的双手所能比拟的。它赋予的不仅是形式上整体的美,更是贺龙元帅戎马倥偬史册中的一张书签。它正用头轻摩着元帅那飘动的大衣,将人民对元帅深沉的爱默默地传给他,同时又在为元帅遭受的磨难长嘶不平。“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我们都簇拥在雕像下合影。几个姑娘还用手轻抚战马,似在为它抹去眼角的泪。大山沉默了。四周静悄悄。此时我仿佛觉得群山间萦绕着一种深沉的旋律,那绝不是莫扎特的《安魂曲》,而是德·利勒的《马赛曲》。是的,他不需要我们为他安魂,而要求我们同历史一道前进。“喀嚓”,快门响了,一幅“马赛曲”群雕落成了,它不是嵌在凯旋门上,而是立在我们的心里。
我们带着深深的眷恋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