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望巫峡口(汤姆森1872年摄, 原编号51)
这是150年前的三峡,一个你没有见过的原生态的三峡。照片拍摄于1872年。那时还是大清同治十一年。摄影者为约翰•汤姆森。
约翰•汤姆森(John Thomson 1837-1921)出生于英国爱丁堡。他成年后做光学和科学仪器制造商的学徒,同时在爱丁堡艺术学校学习,于1858年获得学位。在大学里,他一边学习功课,一边掌握了当时刚诞生不久的照相机摄影技术。1862年, 25岁的汤姆森开始亚洲之行。一路上他走过印度、马六甲海峡、新加坡、泰国、柬埔寨,然后来到中国。在中国,他对封建政府的腐朽求变、奇异的民风民俗、精致的古老建筑,三峡旅游作文300字,秀美的山川河流等产生了浓厚兴趣,是较早用照相机记录中国的摄影家之一。
约翰汤姆森(John Thomson)
1868年,约翰汤姆森与一位英国船长的女儿伊莎贝尔皮特里结婚。婚后,汤姆森携爱妻游览中国(这是汤姆森第二次来中国)。正是这次游览,积累了大量资料与照片。1872年他回到伦敦后,经过一段时间整理, 出版了《ILLUSTRATIONS OF CHINA AND ITS PEOPLE》(四卷) 。约翰•汤姆森游览过中国许多地方,拍摄有大量中国社会现象的作品,擅长于抓拍街头大清各阶层人物与社会形态,因此被中国人誉为“街头摄影师”。
汤姆森的《ILLUSTRATIONSOF CHINA AND ITS PEOPLE》(四卷) 于1874年正式出版,后译作《中国与中国人影像》。这本书描写1867年—1872之间,约翰•汤姆森浏览香港、澳门、台湾、海南、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武汉、南京、镇江、厦门、福州、宜昌、九江、烟台、宁波后的游记。
《中国和中国人影像》第三卷封面
约翰•汤姆森当时的摄影工艺,采用的是火胶棉湿版法。这种摄影要将火棉与酒精、乙醚混合制成乳胶,再将碘化钠和少量的溴化钾、碘化银等显影药物掺入火胶棉均匀混合,然后涂于洁净的玻璃板上,形成干版,密闭于不透光暗箱内。这是世界上最早的摄影负片,和后来的照相负片一样,显影定影后便可长期收藏。这种早期摄影,图像分辨率不算高。
汤姆森在两本书中,仔细地描写了他的三峡之行。
汤姆森拍摄三峡作品是1872年2月。当时,他从武汉到宜昌,然后换船进三峡,走到巫山便返回。因此,汤姆森的三峡摄影只有西陵峡与巫峡。
1872年1月20日,约翰•汤姆森一行雇了2条船,从汉口向宜昌出发。此行中,有两位美国绅士、翻译老常、西餐厨师等人。从汉口到宜昌途中,他拍摄了自己的船舱、船上船员早饭的照片,还有同行的翻译老常、宁波伙计、船工的照片。汤姆森在不同的书中,引用的插图不完全相同。《Through China With acamera》与《ILLUSTRATIONS OFCHINA AND ITS PEOPLE》第三卷描写三峡的内容对比着看,虽然不完全相同,但可以看出文字十分相近。
当天,我们乘坐着卧铺大巴车行驶了900多公里,第二天上午来到了长江三峡,那里景色迷人,一座座山就像一位位仙女一样围绕着我们翩翩起舞,水就像一块纯净的为我们默默奉献的无瑕的翡翠,我好像正在这块绿翡翠上跳舞。
汤姆森一行从汉口向长江上游出发时乘坐木船舱内的布置
(汤姆森1872年摄)
船工们从汉口至宜昌途中的一次早餐(汤姆森1872年摄)
我有幸于20xx年5月6日游览了三峡大坝,登上185平台时第一感觉是,这实在是太美了,大坝和长江尽收眼底放眼望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六道巨大的门高100多米左右,听领队说这道门叫做闸门,当船使进去时闸门就关了,在慢慢的把船升起来。
汉口至宜昌江段,汤姆森同行者。
图右是翻译老常,中间是宁波伙计,图左是船工
篇一:长江三峡导游词800字 游客朋友们,你们好,欢迎你们来三峡观光。七百里三峡,雄奇险拔,清幽秀丽,四季美 景风格迥异。春冬之时,潭水碧绿,清波回旋,怪柏凌峰,瀑布飞悬;夏季水涨,江流汹涌;秋景凄寒,猿鸣哀转。走进三峡人家。
《ThroughChina With a Camera》出书在后,引用了一些《ILLUSTRATIONS OF CHINA AND ITS PEOPLE》没有的插图。例如,在崆岭滩、巫峡中的照片。此外,还对前书进行了资料补充。
汤姆森很少拍自己的照片。有一张照片比较珍贵,那是他本人1871年在厦门的照片。看这张照片,他所站位置无法确定,照片右边有两位衙门兵勇。当时没有自拍装置,照片应当是汤姆森请身边人拍摄。后来,曾有人误以为这张照片是汤姆森在宜昌拍摄的。
白帝城游记作文600字1 “白帝城高为三峡镇,瞿塘险过百牢关。”白帝城,位于长江上游,瞿塘峡的旁边,是一座 文化 古城,有着悠久的历史。西汉末年公孙述自称白帝,面瞿塘峡建立了举世闻名的白帝城。从李白这位诗仙开始。
1871年,汤姆森在厦门
1872年2月5日,约翰汤姆森乘坐的木船到达宜昌。在宜昌停留两天,换乘了一艘适合峡江航行的客船。他从武汉出发时雇用的两条船,停泊在宜昌等待他们返回汉口。
汤姆森在书中描写他们到达宜昌:“宜昌城环绕在长江左岸的转弯处,状如新月,关于三峡的游记作文600字,并且被城中穿过的运河一分为二:一边地势较高,而另一边则是低洼地带。宜昌市郊曾在1870年遭到洪水的严重破坏,从那以后又得以重建...…
2月7日汤姆森一行从宜昌出发,沿江而上进入三峡。当天,他们进入西陵峡的黄猫峡。
我在纸上画下了三峡大坝,却画不出它内在的美,那是一种磅礴宏伟的美 我怀着欢愉的心情,又来到了坛子岭,坛子岭即长江三峡工程坛子岭旅游区。听唐阿姨介绍,长江三峡工程坛子岭旅游区是三峡坝区最早开发的景区。
长江三峡以其秀丽的山水,险峻的峡谷,宏伟壮观的三峡大坝闻名世界!这个十一长假,我也有幸饱览了三峡美丽的风光。下面由我来给大家分享游览三峡心得,欢迎大家参阅。 游览三峡心得1 快乐着你的快乐!幸福着你的幸福。
湖北境内的江边小屋
(汤姆森《中国和中国人影像》1872年摄,原编号47)
“在宜昌,我们不得不租用一艘大型快船,以便穿越峡谷,我们原来乘坐的帆船就地等待我们归来。出发前,按照当地习俗杀了一只鸡,献祭给河神。鸡血和羽毛浇洒在船头,而献祭的酒洒在江水中。我们24名船工正在划船,他们一边摇船,一边唱着歌一样的号子。在他们的努力下,宜昌过去不远的第一道峡谷已近在咫尺。这里河道只有半英里宽,最窄处不过几百码。江水穿峡而过,水流湍急,使人难以穿越。两岸涌起的山峰从500英尺高的山峦,到2500英尺高,奇峰兀立,连绵起伏,层峦叠嶂,在江边筑起了两道不规则的石壁,多年来已被洪水冲刷得满是沟壑和褶皱。此时冬季里,在水位以上一百多英尺的石壁上,竟能清晰地看到水渍。向峡谷纵深驶去,景致愈加荒漠阴暗。狭窄荒凉的峡谷和辽阔耕耘的平原大地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汤姆森刚进入三峡,在这一段峡谷中拍照不少。
“在这一带能看见的当地人都是渔民,三峡之巅游记作文,他们穿梭在礁石中以打渔为生。而他们简陋的住处大都在高处不易发现的隐蔽之处,或是在山上的岩石裂缝中。确实这种地方几乎不能称之为房子。至少我们去走访过的那些人家,要么住的是天然洞穴,要么就是在岩石下挖掘而成,再用那类似普通茅草农舍前面的草秸将洞口挡上。”
宜昌峡中的洞穴茅屋(汤姆森1872年摄 ,原编号36)
出舱让观长江两岸景色。由于离三峡还远,此处的江面也比较开阔,江水挺浑,由于上游的水土流失,现在长江水色和黄河一样浑黄,简直就是第二条黄河了!上午大概11点,到了丰都。船上广播在丰都只停留两个钟头。
宜昌峡江边(汤姆森1872年摄, 原编号40)
峡江人家(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41)
“眼前的洞穴内阴暗潮湿,泥土地上寒气逼人,满地是丢弃的鱼骨和垃圾。这时一缕微弱的光线从岩石缝隙中透过来,投射在石壁上那尊小神像严酷的表情上。屋内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几件简单的家什就是主人的全部财产。这种住所,包括洞内的一切,大约也就值上一英磅。然而正是在这种地方,我们发现中国人节俭和勤奋的品质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在洞外,只要岩石表层有一点点土壤,他们也会将土刮拢在一起,种植上蔬菜,这对居民家中的生活会有很大帮助。这真是向岩石要面包!”
2月8日,汤姆森一行在黄陵庙泊船度过除夕夜。他在日记中写道:“我们不得不在一个叫黄陵庙 (原文音译: Kwang-loong-miau)的地方停留了半天时间,因为船工们要在此庆祝中国的春节。节日的庆祝被安排在村里的祠堂举行,这座祠堂背靠千英尺高的山峰, 四周被绿树环抱 ……”
“在三斗坪的另一道激流上,我们看到两条四川商船的残骸。自从宜昌出发到现在,总共已看到九起事故。当我们在岩石上艰难行进,来到一座靠近江边的村庄时,三峡游记800字作文,天空下起了大雪。黑暗中我们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座用沉船残片搭起的小屋。房子的主人是位老人,他已经在这里面住了些时候了。他看上去又冷又饿,十分可怜。但是他却不愿和我们说话,甚至高傲地拒绝了我们所要提供的帮助。”
“我们现在已到达扬子江上游最大的激流上,它位于崆岭滩峡口。”
2月9日,中国农历大年初一,汤姆森一行进入牛肝峡。进入牛肝峡,汤姆森原文将此峡记作“The Lu-kanGorge&34;see Plate XII,No.50 (看感光板XIII,编号50)”。他对牛肝峡描述:“2月9日下午我们进入牛肝峡。这里的景色比我们迄今为止所遇到的任何景色都更壮观。在这里,山都超过了3000英尺,陡峭的绝壁从水面笔直向上1000英尺高。这里的石头很多都有奇特垂直的孔,显然是自然形成的。小而硬的鹅卵石被包裹在柔软岩石凹槽中,在沙和水的帮助下,天长日久,慢慢地穿透出这些竖孔。而水在岩石表面的冲蚀,终于让这些孔洞显露出来。
牛肝峡(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50)
2月10日汤姆森一行到达青滩。青滩又名新滩,是三峡著名三大险滩之一。面对青滩,汤姆森在此为三峡的滩险而震撼。他看到了三峡红船(救生船),看到了在青滩滔天白浪,看到了突然下跌数米的急流...…
他写道:“第二天早上,我们通过了一个较小的险滩(37号照片),它在米仓峡口那个叫青滩的大险滩下面。对蒸汽轮船来说,青滩是最大的障碍,所以我在这里照了两张照片(第48和第49号)。青滩急流就在青滩村下面。在青滩村,我们对通过青滩有了进一步 了解。那条有两个人的小船,是驻守在险滩下面的救生船(即峡江救生的“红船” 笔者注)之一。中国商人通常是在青滩下面把他们船上的货物卸下来,然后从陆路运到险滩上游河水平缓的地方,再重新装船。这样做的目的不是因为河道的水太浅,而是为了减轻船的重量,以便从险滩安全经过。49号照片是我从峡谷上方拍摄峡谷的一瞬间。”
船上青滩(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37)
远方是米仓峡,近处为青滩古镇
(汤姆森1872年摄,三峡一日游作文,原编号48)
湍急的青难白浪滔天
(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49)
“青滩急流是整个扬子江上游最壮观的景象之一。河水从峡谷口流出来时,水面是平静的。突然,它像一个打磨得很光滑的玻璃圆筒,从8至10英尺高的地方落下,向上翻腾为一堆耀眼的泡沫,波涛汹涌地向下游冲去。在回程途中再经过青滩,我们邀请老常(翻译)和我们一起留在船上漂下去。当我们的船进入急流栽下去时,木船在巨大压力下发出嘎吱声,老常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这个暑假,妈妈带我来到了长江三峡。因为晚上十分激动,辗转难眠,早上自然是带着熊猫眼起床,原本睡意朦胧的我被江风一吹就变得清醒异常了。对付完早餐,收拾东西准备下船。目的地:“朝辞白帝彩云间”的白帝城。
对归州古城(三峡大坝修建前的秭归县城关镇)描述:“11日,我们到达一个有城墙的小镇,名叫秭归(Kwei) 。这里见不到什么专门的行业,附近人也不多,看不出有任何方式的贸易活动。因为天色已晚,我们停泊在这里过夜。”也可能正是天色较晚,汤姆森担心感光板的感光度不高,怕曝光不足,没看见他在归州古镇留下照片,介绍长江三峡作文600字。
上行至洩滩,看到了江边许多小煤窑,他由此联想到英国煤矿。汤姆森对秭归洩滩、牛口、靠近巴东的小煤窑描述:“靠近巴东的地方有一些煤窑。在有煤的地方,石灰岩从河面一直向上形成垂直陡峭的绝壁。人们在岩石表面开凿出一个槽,把挖出来的煤倒进石槽里,从矿井口滑落到靠近河边的一个储藏场内。这里挖煤通常是斜着向下挖,在很短的距离之后,如果遇到岩石,就放弃了。
.... 中国煤窑不挖垂直的竖井,也没有任何通风设备。挖煤工人每天从早上7点一直工作到下午4点,他们的工钱差不多每天300个铜钱,或者说每个人每星期的工资是7个先令。矿工们把一盏小油灯绑在头上,有点像我们英国矿工们在戴维安全灯发明之前使用的灯。附近的村民也在煤窑来谋生,有的担任运煤工,用一种背架来背煤,这种运煤工一天可以挣200个铜钱。孩子们的工作是制作煤砖,在太阳下晒干,然后拿来卖。每块煤砖有1 1/3磅重。在煤窑附近一吨煤砖卖5个先令。”
靠近巴东的小煤窑(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42)
做蜂窝煤的孩子们(汤姆森1872年摄 ,原编号43)
回一、漓江泛舟 从杨堤码头上船,沿漓江而行,让人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造化,站在甲板上放眼一望,所见之景无一不是一副天然的山水画。记得《桂林山水》这篇课文有一组排比与比喻的范本句“漓江的水真清啊。
煤矿工人(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44)
做好的蜂窝煤(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45)
冬天,打赤脚背木炭的女脚夫
篇一:美丽的三峡 我的祖国风光无限,有长江三峡、华山、微山湖、敦煌莫高窟以及其他美丽的地区,美丽极了!长江三峡西起四川白帝城,东至湖北宜昌南津关,全长192公里,以奇、险、雄、美著称。站在甲板上。
(汤姆森1872年摄,原编号46)
汤姆森写道:“不论传送距离有多远,都是由女人们背着竹篓来运送。当地有若干个以采煤为业的村庄,那里几乎每一个家庭都从事着与煤炭相关的劳动。
2月18日汤姆森一行进入巫峡。他这样写道:“我们于18日早上到达巫峡,峡谷有二十多英里长。我们大约在10点钟进入这段险路。江面异常平静,三峡游记200字作文,峡谷口的景色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到的最为美丽的。 两岸山峰高耸,姿态万千; 眺眼望去,最远处的山峰,像冲天直刺的宝石,三峡大坝游记700字,山顶上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看上去就像是宝石的一个琢面。悬崖峭壁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最终与眼前被光亮勾勒出来的反差鲜明的山石融合在一起。 ……那天夜里,我们来到了巫山。在我们的面前,江左岸就是城墙围着的巫山镇,四周环绕着山丘和肥沃的谷地。一条支流(指大宁河一笔者) 从这里流入长江。支流下游有一个:叫大宁的地方,能开采到大量的盐。”
远望巫峡口(汤姆森1872年摄, 原编号51)
船行峡江(汤姆森1872年摄 ,原编号38)
峡江红船(1872年汤姆森摄,原编号39)
汤姆森原计划走完三峡,一直到四川夔州再返回。但是,汤姆森只走到巫山便返回汉口。因此,巫山以上的三峡景色,他没有拍摄。
1872年秋,他回到了伦敦,随后出版了《福州与闽江》与《中国人与中国影像》。